龜毛的鼻祖啊。
兩人在長椅上坐下。
然後,周易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把口琴。
戴殳眼睛一亮,忍不住驚呼:“哇,你怎麼帶著口琴啊?”初二結束,口琴就被她扔在了不知道哪個旮旯裡,這麼年代久遠的樂器,乍看到,就跟他鄉遇故知一樣驚喜啊。
周易沒有作聲,而是簡單地試了下音,然後正式開始吹奏。
吹了幾個音後,戴殳就聽出周易吹的是什麼了。
。
本就是她最愛的歌,上回聽過周易的版本,她就沒臉沒皮地纏著他再來一個,他怎麼都不肯,沒想到啊,最後會以口琴的形式呈現。
他手上拿的是最常見的複音口琴,孔多而小,容易混入雜音,不過,大概是他有長跑的習慣,整體氣息很穩,加上吹得慢,失誤很少,連最難吹的高音部分,完成度都相當之高。
戴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安靜的側臉。
根據這位的音樂素養,此等水平,少說也得練習過三五十遍。
她不禁輕輕唱和起來,心頭煩躁的情緒被悉數抹去,只餘淡淡的暖與甜。
吹完一曲,口琴獨有的悠揚音色還在輕緲夜色裡迴盪,餘韻綿長。
戴殳十分捧場地來了個愛的鼓勵。
周易放下口琴,目視前方,並沒有說話。
她拿腳踢他,嬉笑地問:“怎麼了?一聲不吭的?”
後者默了半晌,他垂眼看向手中的口琴,五指收緊,低低一句:“我只會這個。”
戴殳一臉茫然,“啊,你在說什麼?你只會口琴,那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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