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聲音一貫的安靜，像沁了水，和著雨聲，一絲微涼，讓人心曠神怡。

這首歌的歌名是，正宗蘇格蘭版本的。

他抿了下唇，重新閉上眼，聽完整曲，再度睜眼時，正對上她投來的視線。

戴殳眉眼彎彎，“怎麼樣，周老師？這首算英文歌吧？我竟然唱英文歌了，你開不開心？欣不欣慰？”

“嗯。開頭的第三個單詞， acquaintance，你拼一下，順便再說說它的形容詞和動詞形式。”

戴殳在心底“呵呵”，給你三分面子，染坊都開分號了是吧？

她急智地說回正題：“周易，比賽你確實放水了吧？所以，是你贏。剛才這首歌，當還你的，我還欠你一件事。說吧，要我做什麼？”

周易掃了眼她的臉，沉吟片刻，答道：“現在沒想到，想到了再說。”

“嘁。”

武俠看多了吧。

戴殳心下嘀咕，所以，這廝應該不會真的暗搓搓地來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吧？

******

週一，期中考的試卷隨堂發放。

戴殳英語大爆發，113分，比上次提了足足20分，也因為英語大爆發，她的年級排名一下子竄到了第二，排在周易之後，兩人的總分不過差了5分。

李簡在英語課上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見有成效，繼續督促。

周易的每日一稿和每日一卷都沒停，戴殳的答卷速度也在不斷提升。

直到某天，她萌生了補習到此結束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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