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名字，約莫再次沉思一會。約莫對這名字突然感到陌生。

“白鬼無法臨時離開。”

“嗯。”

“你在鬧脾氣。”

約莫不甘心的抿嘴。“為什麼冷先生那麼肯定我在鬧脾氣。”

“你覺得你沒有嗎？”

“……沒有。”

冷傲天不說話，約莫就問：“他們……生氣了吧？”抿嘴，內心有些彆扭、心虛。生病了，卻不說。怎麼說也會心虛，而且那時候，約莫鬧彆扭。對白城和白鬼兩人鬧彆扭。

“……”

沒有聽見冷傲天的迴應。約莫也一直不敢再去看冷傲天。片刻後，約莫放棄答案，選擇側躺望向窗外。如果可以的話，約莫早知道不問了。因為冷傲天不可能會說的。而冷傲天出現在這病房內，是因為白鬼叫冷傲天陪自己的。

“出院後，你做我私人助理。”

“嗯？”聽了，約莫疑惑的偏頭看向冷傲天。這時的冷傲天卻是慵懶的看著約莫。那眼神不冷漠。約莫瞬間看著天花板，問：“為什麼做您的助理？”

約莫自然把‘私人’這兩個字去掉。

“你不是不想見他們嗎？鬧脾氣，換個地方讓你靜下來。”

“也可以選擇去別的殤堂待著，或者可以直接離開殤堂……”有那麼一刻，約莫突然感到心酸。心悶悶的，感覺自己不應該說出這話。

“你想離開可以。但先顧及關心你的人。”

“他們關心我嗎？”約莫轉回頭，再次看向窗外的天空。

其實，關心應該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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