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正要緊的時候,她也不好意思跟師父提這事兒,待回到大虞,卻聽聞漠北的防線遭攻,他自然也馬不停蹄地趕回漠北了。
總是對不上面,總是錯過。
年復一年,不知不覺間,竟已過了八年。
不過雖然見不到他,也並非毫無交流,墨奚與他時常有書信來往,讓她代筆,收信也由她代念,真真是個懶到家的師父,因此她也懶得分開寫了,直接把自己想說的也附在同一封信裡。
他回信倒是仔細得多,分開兩封寄,有時還會附帶些禮物,漠北地處大虞的國境交界,時有外域的商隊進出做買賣賺些路費,像西洋鏡、沙漏、小汽燈等等的舶來品,他都有寄回來過,大多是平常便能用到的物件,她很是喜歡,便也經常給他回寄一些新制的藥膏,算不上名貴,重在心意。
師父對此深感不公,有一封信便是專門聲討此人偏心不給他送禮的,後來如願以償收到了幾捆耗牛肉乾,墨奚勉勉強強地收下又勉勉強強地嚐了一下,至於味道,照他的話說就是“叼著乾柴來磨牙”。
但吃久了似乎還湊合,然後讓他繼續寄,除了要原味的,還要加孜然的、麻辣的、咖哩的……侯苒也在師父三番四次的“盛情邀請”下嘗過一點,說實話口味太重了,吃不太慣,於是墨奚就高高興興全據為己有了,啃個一兩月不成問題,只是啃多了又要她去煮降火茶喝,也不知圖什麼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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