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生,帶來一絲的溫暖,因為她凍了太久了。
她深深吸了口煙,又嘆息般吐出。
“我這一生只哭過兩次,第一次是管樂去世,那是第二次。”她惆悵地說。
“ 我守在醫院裡一步都不敢離開,可她本來是睡著的,我不明白怎麼一會兒她就不見了?”管平安瞪大眼睛,眼裡滿是困惑。
“後來,我在醫院大門口找到了她,她穿著一件紅色的毛衣,從樓頂義無反顧地往下跳,然後碰的一聲,像個氣球一樣破裂,我看見滿地的鮮血,和她最後看我的眼神,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我也要瘋了吧。”
管平安的手指又抖起來,唇也跟著發抖,蘇留白覺得自己的心也隨著她的話在發顫。他起身倒杯水給她,她沒看見,目光中驚駭的場景再次浮現,事實上那場景在她的夢裡不知重複了多少次,每一次到最後都與管樂蒼白的臉,無聲躺在病床上的鏡頭交融,她很明白她永遠失去了他們,更明白這種失去對她的人生意味著什麼。
“留白,我已經不算是一個人了,更像一頭猛獸,活在暗無天日的世界裡,每日每夜都在給自己挖掘墳墓,計算埋葬的時間……”
她無助而一味地陷入幽寂的沼澤中難以自拔,過往難以計算的波折和痛苦像颶風一般襲向自己,她飄忽的難以呼吸。
向陽,管樂,這兩個名字在她腦海轉來轉去,他們在虛無的世界裡飛快地移動,她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面,如何伸出兩隻手也抓不住他們。她急的哭了起來,她越哭,他們飛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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