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華嘉知道,燕總在看刀修公司。
“燕總,我能為您介紹一個人嗎?”項華嘉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他是一個建模師,之前在刀修公司工作,最近正在辦理離職……”
“建模師?”
說到這個,燕祈的興趣頓時起來了。
“不錯,我正好要找幾名專業的建模師,幫我進行下個遊戲。”
“誒?”項華嘉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燕總,我們公司的下一個遊戲需要用到大量的建模嗎?”
“當然。”
燕祈豎起一根手指,朝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夕陽透過玻璃,照在燕祈的背影上,為他淺淺勾了一層金邊。
項華嘉聽到燕祈說。
“畢竟我們的下一個遊戲,可是沙盒遊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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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總,我們家子蘇就承蒙您的關照啦。”
“能請到黎子蘇這麼一位新晉流量歌手給給我們拍攝遊戲宣傳片,這是我們刀修公司的榮幸才對。”
刀修公司內,趙一修看著經紀人,終究還是沒忍住問:“不知道謝含清最近有什麼通告,實不相瞞,我們公司有不少小姑娘都很喜歡謝含清,如果能一起請到他來給我們公司拍攝心得宣傳片,那群小姑娘怕不是能樂瘋。”
黎子蘇當然是最近很有人氣的一位歌手,但是相對於他,趙一修當然更喜歡流量更大,粉絲千萬的謝含清。
況且據他所知,謝含清才是這位經紀人手底下的王牌藝人才對。
談到謝含清,經紀人的面部肌肉明顯抽搐幾分,如果可以他何嘗不希望謝含清可以過來拍攝,但是那小子最近也不知道被燕祈灌了什麼迷魂湯,硬要去拍什麼人渣主角的狗屁電影。
他最近每天晚上的噩夢,都是謝含清丟給他一紙解約書,說自己要出去單幹了。
“謝含清啊,他最近去拍了一部電影。”
經紀人忽然想到一件事,燕祈跟趙一修不對付可算得上眾人皆知,他為什麼不趁此機會多罵燕祈兩句,說不定能讓這位趙總掏出更多的代言費。
“哎。”經紀人立馬擺出一張苦瓜臉,對趙一修訴苦道:“前陣子謝含清參加了一檔靈異綜藝,好巧不巧正好就在燕祈的鬼屋拍攝,然後最近燕祈正好要拍一部什麼電影,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動的含清,含清那小子不聽我的好言相勸不說,還非得去拍那部電影。”
“什麼!”趙一修沒想到自己去本家這幾天,居然發生了那麼多事。
燕祈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臭小子,居然有那麼大能耐,讓謝含清參演的綜藝去他的那間破鬼屋拍攝。
非但如此,他居然還搞了一部電影,也拉了謝含清過去。
不、不對。
燕祈為什麼突然要拍電影呢?
趙一修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
不過他的思緒很快就被打亂,秘書著急忙慌地走到他身邊,俯身朝他耳語:“老闆,唐不化那小子甩了離職書,現在正鬧著要走呢。”
“他可真是冥頑不靈。”趙一修咬牙道,“他早不走晚不走,非要在這個時候走,你跟他說了我願意給他加薪了嗎?”
“當然說了。”秘書的語氣中透著憤怒後的無力,“那小子得意的要死,說他之前一直容忍不發就是為了不賠償違約金,現在打死也不願意跟我們續約,說以後就是要飯也不在給我們公司打工。”
趙一修狠狠地甩了一把袖子。
轉頭就帶著秘書去找唐不化那個該死的建模師。
留下經紀人跟黎子蘇一臉茫然。
經紀人摸了摸鼻子,反正合同已經簽完了,具體拍攝也要等到後天,倒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看了一眼身後的黎子蘇,這位剛露頭的新人長相俊美,他出道前的臉算不上多麼好看,籤給他後多次整容,現在倒有兩分像謝含清了。
不過謝含清那張純天然的臉,到底是整不出來的。
黎子蘇當然比不上謝含清,不過在經紀人眼裡,有一點他比謝含清要強得多,就是聽話。
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乖順的沒有半點反抗能力,簡直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一樣。
黎子蘇一言不發地跟在經紀人身後,他穿了一身黑,臉上也戴著純黑色的面具和口罩,走路時也是輕飄飄地,幾乎不發出什麼聲音。
整個人簡直就像是一團不會說話的影子。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巧合。
經紀人帶著黎子蘇離開刀修公司,結果剛一出門,就看到了戴著口罩的謝含清。
謝含清剛結束今天的拍攝,現在是下班時間,他沒有讓助理跟著,自己單獨開車在樓下等木偶人。
他答應過要帶木偶人去吃火鍋。
經紀人就這麼帶著黎子蘇朝謝含清走了過來。
“含清,好巧啊。”經紀人陰陽怪氣地開口,“你不是在拍電影嗎?怎麼突然在這了,看來你們劇組不是很忙啊。”
“這種不靠譜的劇組,應該讓你很後悔吧。”
經紀人拉過黎子蘇的手,語氣中頗有一股示威的味道:“不過就算你後悔也沒辦法了,原本定給你的好多資源,我現在都給子蘇了,要麼說娛樂圈比的就是時間,新人總是比舊人更容易出頭,像你們這種流量明星,還沒站穩腳後跟就想著轉型,簡直就是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