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怎麼都是錯的。
連允腦子短路一會兒,她緊張的咬著下唇,最後選擇了和剛才那個問答一樣的沉默。
這當然可以被當做預設,盛景明其實也知道答案,但他偏要不掀走這頁,他就是要找虐一般自問自答。
沒得到回覆,男人嗤笑一聲,聲音卻透著冷,當然不會是對著她的。
“算了,不嚇你了。”
盛景明直起身,將連允拉到他腿上,解開了她腦後的結。
得已重見世界光明,男人好像也沒有繼續生氣的跡象,原本以為要被大操特操一頓的少女稍微放下心來。
她定了定心神。
“你……現在就住在這裡嗎?”
盛景明既然現在就能把她搶過來,就算沒能奪回原本的所有權力,至少也是掌握了大部分。
她比起去關心男人這一個月都經歷了什麼,現在更在乎自己的之後。
這座別墅在郊外,而且從她進來時沒見到一個傭人,條件這麼差,她以為盛景明這樣養尊處優的少爺會不喜歡這種地方。
“不是,這裡只是我的一個臨時據點。”
“等會兒我們回A市,之前的房子不能住了,又買了個新的給你。”
……等一下,什麼意思?
回A市?她才回家一週呢,又要被迫離開這?這種事情不要哇。
你們兄弟相爭不要帶上她好嗎?連允只想回家好好過年休息。
少女抿唇,臉上明顯是不樂意。
盛景明當然知道連允不會支援這個想法,但此刻他別無選擇,如果現在放手任由連允回到盛京澤那,他的計劃就可能會傷到她。
要是盛京澤畜牲到用連允的父母威脅她,他的人就會提前一步下手,保證那個傢伙無機可乘。
他現在應該知道連允被他的人截胡了吧?男人惡劣的想,真不知道他臉上會是什麼精彩的表情。
不過那都與他無關了,他不想再見到那個瘋子。
盛景明低頭親著她的眼尾,他的話語帶上安慰。
“抱歉,我也很想去拜訪伯父伯母,但現在真的不行。”
“如果你之後願意,我可以把他們接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只是應該會安排在另外的別墅裡,畢竟他和連允的獨處時間誰都不能來打擾。
盛景明用下巴頂著少女的發頂。他好懷念溫香暖玉在懷的感覺,外面沒有少女的空氣難聞又窒息,只有抱著她才能得到片刻安寧。
他也不擔心少女會跑,畢竟他知道連允一直是個聰明人。
只可惜手機裡的監控定位裝置應該被拆了。
他垂眸思索什麼時候再去裝一下,這次要裝的光明正大點才好。這時少女終於捨得開口。
“……你和我家裡人說過這件事了嗎?”
“嗯,告訴過你爸了。”
盛景明即答,聽著他迅速的回覆,連允犯上熟悉的頭痛。
真糟糕,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最好這兩個傢伙不會拿她的家人威脅她……
連允本來還疑惑接近一天一夜沒回家,她爸怎麼沒催促她,原來是不敢或者不能啊。
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一沒錢二沒勢,她只能做被夾在中間的小帆,可憐的被狂風暴雨摧殘。
真的是……
少女無奈的輕嘆,似是無奈似是妥協。
“我們什麼時候走?”
盛景明一把抱起她起身。
“現在。”
換了不知道多少趟車,又坐了多長時間,連允一直被男人抱在懷裡,她恍惚的盯著車外已是黑色的天,回想起最開始被盛景明開車送回學校那晚。
她那時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畢竟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但命運如果不是因為總是造化弄人,也不會背上消磨不掉的罵名,她也不會繼續和男人糾纏下去,甚至和他的兄長都有了牽扯。
藕斷絲連,本以為不會再見到盛景明,結果到頭來,什麼也變。
連允窩在男人懷裡,有一沒一的發呆。她呆愣愣的樣子倒還是那麼可愛,男人忍不住手癢捏了捏她的小臉。
少女回神疑惑的看他,盛景明無辜的挑眉。
“外面有我好看嗎?你一直盯著外面看。”
這人,和風景吃上醋了?
連允無語的扯了扯嘴角,和盛京澤待的久了,那人在小事上總是彎彎繞繞的,她已經習慣把一句話拆的七零八落聽。
好久沒再感受到過盛景明這幅濃烈到直白的性子。
她本想懶得理,又怕男人突然發瘋,顧及著車上還有司機在,便小聲趴在他耳邊說了句“你好看”。
聲音小小的,還那麼暖和,好可愛。
結果就是被捧著臉親,水聲就在狹小的空間裡蔓延,前面的司機非常有眼力見的升起屏障。
聽見機械滑動的聲音,少女羞紅的拍著他的胸口,示意他趕緊放開。
盛景明不想剛回來就惹人生氣,他惋惜的撤回,伸出舌頭舔了舔嘴上的液體。
“寶寶還是這麼甜,好想你。”
但真的好甜,不能親的話也有其他辦法。
他伸出手插入少女的小嘴裡,微微紅腫的唇瓣被兩根手指拉扯開來,攪弄按壓揉捏的裡面那條可愛發顫的小舌頭。
“嗚呃……放……”
……又要頂到喉嚨了!
連允兩隻手都抓著他的手臂,想把男人在嘴中作亂的手拔出來,但怎麼都撥不動一點。
口腔因為異物入侵瞬間分泌液體,男人順著溫暖的水入侵著小巧的嘴巴,幾乎是模仿著什麼動作一進一出。
進的深了喉嚨就會發緊一縮一縮吸著他,淺了就會乖乖的由著他摸來摸去,不敢咬他的樣子好可愛,閉著眼睛也好可愛。
可愛的乖寶寶。
他每天都想的要發瘋了。
盛景明不住的攪弄著,手指摸過敏感的上顎,又撫上小巧的貝齒,連小舌頭都要被他捏腫了。
直到感受到少女無法呼吸,連握著他小臂的手都有些無力的垂下,他終於大發慈悲的抽出溼漉漉的手指。
連允嘴中的液體太多,深入到喉嚨中的東西終於出去,那種奇怪的入侵感終於消退,她不免捂著咽喉低頭輕輕咳嗽起來。
他把少女抱進懷裡,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哄著。
“嗯……好乖好乖,我們快到了,寶寶可以休息會兒。”
“沒關係,你先睡吧,都交給我來處理。”
家庭那邊的擔憂也好,未來的全部人生也好,都交給他。
全部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誰都不能再從他身邊把她帶走。誰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