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飽脹感再一次攻陷了她。
少女不住的挺腰想往身後的床板上退,逃離這帶來痛苦和歡愉的棍子,但她微弱的反抗也是一如既往被忽視的徹底。
盛京澤拉過她抓著床單的手,強硬的把指關節伸進去與她十指相扣,試圖緩解她的緊張感。
“小允,乖,很快就舒服了……”
好幾天沒做,少女的穴還是那麼緊緻,又和剛開始那樣緊緊吸著他,讓男人寸步難行。
額角滲出冷汗,男人緩慢的動著腰,陰莖沉進去,又緩慢的抽出來,帶出粘膩的汁液和粉粉的嫩肉。
他一邊頂著,一邊親著少女的膝蓋。
看到連允臉上沒有痛苦的神色,他才終於大膽了些。
肉根猛地搗進去,又顧及著床上人,不敢搗的太深,但還是摩挲著穴內壁,逼出少女的嬌吟。
“呃嗯……”
連允努力睜開滿是水霧的雙眼,她眼神迷離沒有聚焦,水潤潤的只有他一個人。
好乖,好可愛。
盛京澤痴迷的和她對視了一會兒,即便知道少女現在可能根本不是在看他,他也感受到自己的慾望又脹大了一分。
怎麼會有這麼符合他心意的人存在這世上?
哪都可愛的不行,怕人跑了,他巴不得一直含在嘴裡,卻又怕被討厭。他習慣了把所有事情掌握在手心,因此只要看見少女一絲拒絕就會驚慌。
他沒想過連允會喜歡他,因為他確實乾的是強取豪奪的事。
但也不想看見少女眼中的牴觸和抗拒。
最不想看的,還是她不屬於他。
連允只能是他的。
他的。
好似想起些什麼事情,男人周遭的空氣陡然狂暴起來。
他加重了頂弄的速度,陰莖把穴撐到最大,又狠狠的灌進去,有汁水被他的動作榨了出來,濺到他的小腹上。
少女的呻吟也逐漸轉變為喘泣,連允好似察覺到他突然的變化,有些受不住的想跑,又一被一劑深頂弄的軟了腰。
“嗚……”
她略顯痛苦的悶哼一聲,這也沒能喚起男人的絲毫良知,硬挺的肉棒仍然抵在那柔嫩的花心上,一下一下搗的汁水氾濫。
水不住的流,打溼交合處打溼床單,背後是逃無可逃的床墊,身上是壓著她做愛的男人。
哪裡的退路都被封住,情潮如洪水席捲纏繞上四肢身體,直至漫過口鼻,她無法再呼吸。
突然間天地旋轉,她被擺成了女上的姿勢。
現在換成盛京澤躺在床上,而連允坐在他的腰上,穴裡吞著男人的肉棒了。
“乖孩子,乖寶寶,自己來吃吃看,好不好?”
男人誘哄著她,連允腦袋暈暈乎乎的,她下意識往下面看。
有幾乎和她小臂一樣粗的肉棍陷進她的身體裡,露出的猙獰根部上面青筋交錯暴起,這比起性器明顯更像個兇器。
她到肚子裡原來有這麼嚇人的東西嗎?好像要從裡把她捅開一樣,鮮血淋漓。
好可怕。
少女突然間嗚咽一聲,手忙腳亂的就想拔出去。
盛京澤敏銳的察覺到她的情緒不穩定,他迅速從床上坐起身,摟著懷裡的人。
“怎麼了?怎麼哭了?”
嬌軟可人趴在他懷裡,突然間哭的一抽一抽的,滾燙的淚珠落在胸膛上,燙的他心都在抖。
男人沒去管硬的要爆炸的陰莖,他讓少女坐在他懷裡腿上,低聲一點點哄著。
“小允,告訴我,為什麼要哭呢?是我弄疼你了嗎?”
連允聽著他的話,覺得自己有點委屈,又有點丟臉。
她總不能說剛才覺得你的陰莖很嚇人,把她嚇哭了吧?
而且,她也說不出來,或者其實這不是她哭出來的根本原因。
而是、而是——而是什麼呢?
莫名其妙的,積攢的眼淚在今晚揮霍乾淨。她沒說話,男人便也不再提問,只是默默擦著她的淚。
直到再過一會兒,她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
少女眼尾泛紅,卻不再復剛才的脆弱。盛京澤微微放下了心。
“寶貝不哭了,那還想繼續做嗎?”
他忍要爆炸了,被溼溼軟軟的穴口含著,他平盡全力才能剋制住下意識想挺動的腰。
但照顧她的情緒更重要,之後他把人哄睡後就去浴室自己解決吧……
默默告誡自己,男人聽見少女准許的回覆。
“……嗯。”
什麼都好,用一場性愛接住她無措的情緒,就是最好的安慰。
即便得到了放縱的准許,盛京澤也有片刻微愣,他吮掉少女掛在眼角的淚珠後不再猶豫,掐著懷裡人細腰就開始頂弄。
細細的嬌吟代替剛才破碎的哭泣聲,又被男人盡數吞吃入腹,連允沒再抗拒過於濃烈的吻還是肏弄。
她閉上眼,放縱自己沉溺在這場無休止的性愛中,越墜越深。
直至天明,細微的思緒也如斷線的風箏,徹底離開了大腦。
連允第二天下午才醒來。
因為在性愛中罕見的沒有抗拒或是逃離,甚至是主動迎合他,男人興奮的幾乎壓著她做了一整晚。
到現在小腿肚還是酸的,從腳背延伸上來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連允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她身上有件襯衫,應該是盛京澤離開前給她換上的,寬大的能遮住屁股,並不合身。
盲猜應該是他的衣服,畢竟少女的衣服現在應該都在家裡。當然也不能排除他就是惡趣味。
還記得她還在睡的時候,男人有在她耳邊說晚飯準備好了,想吃的話只需要敲敲房門,就會有人送進來。
盛京澤知道她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所以採用的也是肢體行動就能完成的指令。
一如既往的貼心。
連允坐在餐桌邊,慢吞吞嚼著口中的食物,卻有些味如嚼蠟。
她的視線透過寬大的落地窗望向外面,這是盛京澤名下的一座酒店總統套房,自然能把城市景色一覽無餘。
她之前從沒想過,原來家鄉早已看過千百萬遍的風景,從這麼高的地方再看,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沒有小如螞蟻的人,只剩冰冷的反射著太陽光線的建築。
隨意填了些肚子,連允便打算回家了。
她昨晚跟家裡人說是去同學家住一晚,才被允許通行,現在都下午了,怎麼也該回去了。
不出意料,身後還是有跟著她的保鏢。
少女把目光從後視鏡中的車輛移開,她若無其事的開口,和司機師傅閒聊著。
“師傅,你開了多少年車啊。”
司機沉默著,沒有回她。
連允以為他沒聽清,便又重複了一遍。但司機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心裡的古怪一瞬間放大到極點,她大致猜想自己是遇到黑車了。
連允猛地拿出手機,可她卻發現手機里根本沒有訊號——車上放了遮蔽訊號的裝置。
她的心瞬間墜入谷底。
即便再怎麼剋制慌亂,少女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她急忙的開口。
“等一下,我有很多錢的——”
在這種時候,錢財根本不重要,保命要緊。
一直沉默的男人卻突然出口打斷了她的話。
“連小姐,我想您應該誤會了。”
“我不是劫匪,我是盛先生派來的人,我的任務是把你平安送到盛先生那兒。”
哪個盛先生?
連允咂舌,她聽見自己有些發抖的聲線。
“……你說的盛先生,全名叫什麼?”
壞了,不會真是她想的那樣吧。
如同等待天神降臨審判,前排男人一字一句壓在心裡,勾起最壞的可能。
“——當然是盛景明、盛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