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滾的穴口被徹底撐開時,連允最先感受到的是鑽心的疼痛。
痛,撕裂的痛楚。連允眼裡迅速起霧,她止不住的抽噎,但盛景明這次沒有再心疼的退回,而是按著人腰不讓她亂動,一點一點把自己塞了進去。
容納並不相配的尺寸需要耐心,盛景明自認為一直都有,但當他看見原本紅嫩的穴口被撐的緊繃發白的時候,卻是眼睛一紅,腦袋裡的弦徹底斷開。
回過神來時,小姑娘的抽噎聲幾乎沒停下,可憐的嗓子都哭啞了。
感受到那裡的緊緻溫暖,盛景明額角上的青筋一抽一抽,他低著摟著人說好話,身下卻是毫不留情的完全抵入又退出。
大開大合的動作,就這溫溫熱熱的水,“噗呲”一下捅進,面紅心跳的聲音。
盛景明把人按在懷裡,自下而上往上頂,這個姿勢進的太深,感覺要被捅破了,連允嗚咽一聲,手胡亂的推搡著,又被壓下鎖住。
小姑娘受不住他激烈的進攻,嗚咽著手腳並用就要往前爬,可面前除了浴缸又能逃到哪去?只能被掐著腰,又按到他的小腹上,被迫接受男人暴雨般的掠奪。
他的呼吸急促,小腹緊繃,吞噬的吻落到後背上,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紅花,豔麗奪目。
水早就不放了,浴室裡霧氣繚繞,連允只覺得兩人相連處溫度高的不像話,肚子裡插進根粗壯熾熱的棍子,這滋味真不好受。
可初入的異物不適感逐漸褪去後,翻上來的就是激烈的情潮。
穴肉一縮一縮,用力吞吐著發紅紫的陰莖,被肏的太深,男人每次退出去時都能帶出一小片嫩肉,又被咕嘰一下搗了回去。
連允偏過腦袋,靠在身後的懷裡抬起頭被男人吮吸著紅腫舌尖,她的髮絲早就被打溼的徹底,凌亂不堪的黏著臉上,更襯得巴掌大的小臉亮麗動人。
盛景明看著看著,手上的力道又更大了些,他把人的舌根都吸發麻了還是不滿足,仍舊聳動著腰,拽著紅花墜落。
連允的啜泣聲都被堵住,大舌幾乎伸進了喉嚨,肆意妄行,呼吸不暢,小臉憋的通紅。
男人猛地將她翻過身子,面對著他,這幾乎轉了一圈,摩擦的觸感太勾人,兩人都顫抖了下。
盛景明俯下身子,一口吞吃下她的乳,毫不客氣的用牙齒碾壓,那處很快就變得紅腫脹大,細細麻麻的痛泛上,連允不爭氣的紅了眼。
小姑娘低著哭,聲音細小的和貓一樣,勾的人血氣上湧。
他的動作緩和,又極其溫和的哄著親著。摟著人的腦袋親。
“沒事的,我輕一點……”
捲走她眼角的液滴,男人安慰性的親親,起了點作用,連允抽噎一聲,淚點迷離的眼裡都是他。
“騙子……”
聲音和被蜜泡過一樣,見她放鬆點下來,盛景明不再忍耐,肉根盡數侵入,噗呲噗呲,張開一段又突的擠進去,裡面撐得太滿,漫出一攤攤水液,澆在交合處,一片狼藉。
他極速的搗弄著,液體甚至被打出白沫,連允只覺得呼吸都要斷掉了,束縛住嬌弱無骨的手的領帶早就鬆開,她的手脫力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仍由男人吃著她的乳,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一起一伏。
快感積累在下腹,盛景明又是一記深頂,猛烈的快感在頭腦裡炸開,連允眼前發白,小腿緊繃到達了巔峰。
小穴還在抽著,沒有給她喘氣的時間,男人又摟住她的腰,再度沒入。
屋內滿是歡好的氣息,夾雜著女人不時被肏的變調的低吟啜音,和男人粗重的幾乎能將人吞下的喘息。
時間早就過去半小時多,但身上的人似乎還沒有要停止的樣子,連允的腦袋都被肚子裡的東西被攪成漿糊,呻吟聲也被撞的支離破碎。
迷迷糊糊的,她感覺到身子一輕,男人託著她的臀,將人抱起。身子陷入柔軟的被褥裡,連允才發覺盛景明抱她回了臥室。
一被放下,男人又欺身而上,滾燙的陰莖又陷入被插的微微紅腫的穴裡,連允呼吸一窒,熟悉的飽脹感從下腹傳來,她咬著下唇,求饒似的抬頭親吻男人的脖頸。
“不做了……好不好?”
人早就被肏開了,小姑娘臉上醉酒樣的酡紅,水汪汪的眼裡盛著哀求,殊不知這幅可憐的模樣只會讓人更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盛景明喉頭一緊,咬著牙抵著人膝蓋又頂了進去。細白的腿張開在兩側,隨著他的動作小小的掙扎了兩下,但完全抵抗不了他的侵入。
“最後一次……就一次……”
他盡全力哄著,身下的動作卻一點沒有嘴上柔和。
連允第二天醒來時,全身都是痠軟的痛,從脖子到腳,密密麻麻,盡數是盛景明留下的痕跡。
他和條瘋狗一樣,執著於到處啃咬。從他嘴裡下來時,連允恍惚間覺得自己其實是塊落到狗嘴裡的肉骨頭,甚至敲開了骨髓,被一點點吃幹抹淨。
到最後,小姑娘被進的狠了,只能從嗓子眼裡發出幾聲哼唧聲,眼睛是一點沒睜開,顯然被折磨的累了。
盛景明愛憐的親吻著人的額角,終於結束後抱著人洗乾淨,見她真的受不住,才忍著沒在浴室裡再來一次……
混亂不堪的記憶迴歸,連允面上一陣紅,她人還在床上,全身只裹了件襯衫,腰上就是男人有力的臂彎。
她想扒開男人的手,手才剛伸一點,這點動靜就把剛才還在沉睡的人吵醒了。
“醒了?”
盛景明鼻音重,應該也是剛睡醒。
他又側過來一點,緊緊把人貼住自己。兩人都還裸著,連允能感覺到抵在腰腹處的東西有抬頭的趨勢。
遲來的羞恥感,她升起一陣惱怒。
“我要去上課了!”
說著就要從他懷裡離去,但男人捉住她的手,放在嘴上吻了吻。
“給你請了今天的假,不用這麼急。”
親著親著就變了味,有光線從窗簾縫隙裡鑽進來,連允身上的被子早就在掙扎間滑落,露出一大片滑嫩的肌膚,上面還有被極致舔弄的紅痕。
盛景明眼色暗了些。
但知道小姑娘昨晚被折騰的很了,他最終只是幾個深呼吸強壓下念頭,抱著人下了床。
突然的懸空讓她心一驚,雙手自然的環上人的脖子。
“怎麼了?”
“帶你去洗漱。”
男人面色平淡。他的神色自如,好似昨晚那個極其放縱的人不是他一樣。
“放下,我自己能走。”
連允掙扎著就想下去。只是做了一次而已,她應該沒那麼脆弱。
但男人只是掀起眼皮盯了她一會兒。
“你確定?”
連允戚聲了。因為盛景明真的把她放了下來,但手還在她腰上。
腳尖一觸地,腿根就一片痠痛,下身一軟她又撲進男人懷裡。
連允:“……”
她不說話了,老老實實被人帶去洗手間。
盛景明比起冷峻拒人千里的外表,其實是個挺細心的人。他把人半軟禁在住宅裡時,早就預料到連允是個懶散不愛打掃的主,每隔兩天就會派人固定時間來打掃。
連允的衣服也是由他一手操辦的。上至秋冬大衣,下至襪子手套,樣樣齊全合身。如果不是知道兩人關係,連允還以為他是在養女兒。
他的體貼從不會放在明面上,但細緻入微,那次喝醉了第二天就會有的醒酒湯和清淡的海鮮粥,某天上午說想吃糖炒栗子下午就會放在客廳茶几上,諸如此類。
又比如現在,他怕連允直不起腰來,乾脆讓她坐在左手的臂彎上,而另一隻手裡握著牙刷,細緻的低頭幫著人刷牙。
抵住臀部的手臂結實有力,連允能感受到一起一起的青筋。但男人偏偏什麼表示都沒有,眼眸下垂,似乎是真的只是幫她刷牙。
相處間連允發現盛景明控制慾和佔有慾都強的可怕。他要是真正的想做什麼,連允通常沒有可能拒絕。
其實是個和他兄長一樣奇怪的人。哪有人能為情人做到這種程度的?惹怒他的後果肯定很嚴重……
連允心裡暗暗想著,她在男人的指示下漱口,又被放在大理石臺面上,被拿溼熱毛巾擦了擦臉。
這是完全把她當成了手腳不能自理的殘疾人嗎……
吐槽一會兒,男人自己洗漱完後,抱著人去了餐廳吃了早飯。當然還是坐在他腿上的,連勺子都不讓她拿的那種一口一口喂。
從醒來開始,連允幾乎一直都被抱著。腳連地板都沒沾過,男人是鐵了心把她關在懷裡。
明明是強硬的動作,連允不知怎的,居然看出分脆弱。
……他是不是,心情不是很好?
又譬如現在,盛景明大手摟在她的腰,但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將腦袋埋在她的懷裡,呼吸噴灑在胸脯上。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手,安撫性的拍拍男人的後背。
安靜了一會兒,盛景明調整好狀態,抬起身來,又親了下她的眼睛。
“我等會要出去一趟,有人敲門也別開。”
他的手掌撫摸了下懷中人的腦袋。
“不要出去,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