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樓扶額：“昨天晚上到底發了什麼？”

他多年沒有喝醉過，這猴兒酒嚐起來沒什麼酒味，但知覺間就讓人喝醉，就連他都著了。此時回想起昨晚, 好似覆了層薄霧，朦朦朧朧的看正切。

好像……

江樓的手指由自主地撫上了嘴唇, 頓時倒涼氣：“嘶——”

他起身到了梳妝檯前，銅鏡上照映了個模糊的人影。

概剛睡醒的緣故, 裡面的人烏髮散亂、臉頰微紅，眼眸帶著水光, 還有直蒼白單薄的嘴唇也變得紅了起來, 上面甚至還覆蓋這個淺淺的牙印。

“被人咬了？”

江樓搓了搓嘴唇上的牙印, 沒想個所以然來：“難我自己咬的？太可能……”他向酒品錯，可能耍酒瘋的事。

江樓站在梳妝檯前思索了片刻，轉身披了件披風, 打開了房門, 走了去。

天光未明, 晨風蕭瑟, 遠處薄霧浮動, 隱約可見粉嫩綻放的櫻, 眼望去宛若仙境。

蕭潛正坐在薄霧。

像低著頭沉思。

江樓突然起了玩心，放緩了腳步，悄無聲息地走到了蕭潛的身後，想要拍拍他的肩膀。

可手掌還未觸碰到蕭潛，就對上了雙璀璨的金瞳孔。

“師兄。”蕭潛側過頭。

江樓坐到了他的身邊，發覺他髮絲上沾了層溼了晨霧，問：“這麼早，你在這裡坐了多久了？”

蕭潛糊地說：“沒多久。”

城雖季如，但早晨還有些涼意。

冷風吹，江樓自覺打了個哆嗦，他見旁蕭潛身著單薄，用手肘戳了戳，：“過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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