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星點砸死我,用時5分46秒。 ”
雖然大多數人都在關注銀河政府換屆的事情,但索望公司畢竟是索望公司,全銀河最具威名的科技公司,代做過大大小小的安全系統,所以亦有很多人在關注駭客大賽。
此時駭客大賽論壇上討論的正是這兩人。
“葉落秋山好厲害,感覺他最有可能成為決勝駭客了!”
“你要不要看看,這個星點砸死我上次破壁是第一!儘管這次位居第二,但我覺得還是星點成為絕勝駭客的機率大。”
“別吵了你們,兩天後不就是決勝之戰嗎?誰是絕勝駭客到時候就知道了。”
……
玄將賽個人賽第十天。
江閒一結束賽場內的比賽就回到了小別墅,今天是駭客大賽的決勝之戰,江閒要臨陣磨槍,這次的決勝之戰,絕勝駭客,她勢在必得。
“恭喜您進入駭客大賽決勝之戰,本次破壁目標是索望公司系統,絕勝旗子就藏在索望公司系統中,絕勝旗子最後在誰手中,誰就是絕勝駭客。
那麼現在,比賽開始! ”
二十個選手在同一時間開始了動作,有人心驚、有人害怕、有人平靜。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決勝之戰要攻克的竟然是索望公司的“壁”。
索望公司的破壁難度已經不能用係數來形容了,如果說有一個詞能代表銀河最高的安全系統,那一定是索望公司。
不光是參賽選手,觀看這場比賽的觀眾也驚奇無比。
“基地的那些駭客大牛都無法攻破索望公司安全系統,索望公司居然拿這個當決勝之戰的比賽?”
“到底是什麼人能想出這種規則?”
“有沒有可能……我是說如果,如果絕勝旗子根本不存在呢?”
這人說的也是江閒所想的,江閒試了十分鐘,索望公司的壁根本無法攻破,更別說它的壁還分外中內,想在偌大的安全系統中去尋找一面虛無縹緲的旗子,有些天方夜譚。
但江閒想到了另一種方法。
索望公司給出的規則只有這一個,只說最後拿到絕勝旗子的人是絕勝駭客,但如果最後誰也沒找到這旗子呢?
又或者,存活到最後的選手只有一個呢?
不僅她想到了這一點,參加比賽的大半都想到了這一點,漸漸的,整個比賽開始混亂起來——
有人在攻擊其它選手的系統,試圖把他人的隨訊黑掉;有人攻擊比賽系統,試圖找出決勝之戰的漏洞;有人在死磕索望公司的安全系統,試圖突破如城牆般的壁。
而江閒……在和自己作鬥爭。
在別人忙著攻擊的同時,她以最快的速度給自己的安全系統加了一層又一層壁,直到江閒覺得這是她目前為止能創造出來的最安全的防護,直到她的壁變得堅不可摧。
剛建好就迎來了其他選手的攻擊,江閒微微一笑。
準備偷家!
她開始一個個偷襲,摧毀他們的系統,直接把他們彈出了比賽,幾分鐘不到,混亂的比賽中僅剩下5個人。
“叮——”
自動退出了一個,還剩四個。
四人僵持沒多久,有人就按耐不住了,率先發起了攻擊,江閒依舊沒動。
直到id為葉落秋山的選手攻過來。這個id十分激進,攻佔方法也十分暴力,所到之處所有的程式碼全部被他銷燬,頗有一種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決心。
但江閒不願跟他拼。他想被淘汰她不攔著,但別帶上她。
於是江閒躲躲藏藏,一邊放出零散的誘餌,讓對方以為自己就快堅持不住,一邊又研究對方的壁壘,找準弱點,一擊即破——
霎時間,比賽還剩下兩個人。
“不是吧?葉落秋山怎麼就這麼被淘汰了?”
“星點賽高!”
比賽論壇上熱情空前高漲,而與之相對,帝師學院的豪華別墅區內。
“啊!”方秋山紅著眼睛,雙手狠狠砸向手下昂貴的操作檯,他的臉被氣得又紅又紫,額頭的血管若隱若現,撕聲大吼著:“這不可能!我怎麼會輸!”
幾個僕人在旁邊戰戰兢兢地屏息,十分害怕少爺生氣的餘波波及到自己。
“砰——”一僕人因為過於害怕,哆嗦的身體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東西,發出沉悶的聲響。
方秋山血紅的眸子看向他。
那僕人“撲通”一聲跪下,眼中充滿了驚恐,聲音都在顫抖:“少爺,我不是故意的……”
“過來。”
僕人不斷搓手作揖:“少爺……求求您了……”
方秋山冷笑一聲,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電磁槍,對著因恐懼而尖叫的僕人,“砰——砰——”幾發子彈射出,僕人身上瞬間出現了幾個血洞。
儘管離得很遠,但方秋山的臉上還是被濺上了血液,他添了口嘴邊被濺上的血,包裹著唾液又吐在了那死去的僕人身上:“噁心。”
想到那個讓他受辱的id,方秋山握了握拳頭:“先讓你活兩天,比賽結束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剛淘汰掉最後一個人的江閒無端打了個噴嚏。
同一時間,所有觀看駭客大賽的人螢幕都黑了,一行白字漸漸顯現出來:“絕勝駭客:星點砸死我。”
這幾個字幾乎在每一個人的隨訊光屏上掛了一分鐘,才逐漸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