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軒看著向他走來的女孩,挺好看,就是有些哪兒都比不上房間中間癱坐著看不見臉的那個。
男孩看白煜軒看了一眼那個女的後就看向中間那個,對走向白煜軒的女孩說:“你別去了。”
說完站起身走到梔雪身邊,梔雪感覺旁邊來了人,但沒有動,只把頭低的更下。
男孩看她那白皙漂亮的手抓著衣領,低著頭看不見臉,也懶得廢話,直接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看清那張臉後,他大聲說了一句“臥槽”
然後看著白煜軒說:“哥們就說你為啥選這端盤子的,原來長這樣啊。”
抽菸的那個男孩將煙按滅,看著梔雪那藏不住的絕美的臉,笑著說:“咱還沒見過這種極品呢,怪不得煜軒你看不上那兩。”
那兩個女孩看見梔雪那張臉,尤其是本來都快走到白煜軒身邊又叫回去的那個,眼中滿是嫉恨。
見白煜軒不說話,抽菸那個男孩將梔雪拽到了自己身下,梔雪害怕地用手推著身上的男孩,嬌軟的聲音顫抖地說:“放,放開我。”
另一個男孩將梔雪的雙手抓住按在她的頭頂上,梔雪身上的男孩扯開了她剛扣上幾個釦子的衣服。
然後將她的內衣推了上去,兩個男孩看著眼前的美景,呼吸頓了一下,壓在梔雪身上的男孩本來就沒有軟下去的肉棒變得更硬了,將堅硬的肉棒塞進梔雪的腿間。
他們都無視了梔雪哀求的聲音,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在梔雪那隔著內褲都軟嫩的花穴。
另一個男孩一手抓著梔雪的手腕另外一隻手抓在了梔雪再次裸露出來的奶子上。
口中發出感嘆聲,說:“我還沒見過這種極品,這奶子怎麼能這麼軟?有十八沒啊妹妹。”
用肉棒頂弄著梔雪花穴的男孩輕佻地說:“沒十八可不能拿到八萬哦,我們說了只要十八的。”
梔雪偏過頭,不看他們,努力忽視撞在花穴上的肉棒,她好害怕買的東西穿過內褲弄進去,他們還說她沒有十八就拿不到錢。
她小聲說:“有十八的。”
因為委屈,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揉著她奶子的男孩說:“有沒有十八我們可是能查出來的哦,雖然不知道你怎麼進的情夜,但是隻要我們查出來你就會被辭退。”
梔雪搖了搖頭,聲音哀求地說:“真的十八了,不要查,求求你們不要查好不好。”
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失去了這份工作奶奶怎麼辦?想到奶奶,她鼻尖一酸,淚水從漂亮的眼中流出。
唇中溢位壓不下去的啜泣聲,坐在沙發上一直用餘光觀察著這邊的白煜軒垂了垂眸,皺了皺眉,忽視掉心中那抹因為她哭而產生的煩躁,說:“行了。”
聞言,兩個男孩起身,壓在梔雪身上的男孩還用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她已經被揉的腫了一些的乳。
雖然他們都叫白煜軒哥們,但白家的地位可比他們家高很多,白煜軒的話他們不敢不聽。
梔雪拉好衣服,坐在沙發上壓下心中的委屈,飛快地看了眼白煜軒,見他沒有再說話,她小聲說:“那我先走了。”
白煜軒走到她跟前,將從口袋拿出一張紙條,塞進她的衣領中,捏了捏她柔軟的乳,輕聲在她耳邊說:“拿好了,下次希望你聽話些。”
說完他重新坐在了沙發上,梔雪愣了愣,隨後連忙走出了這個房間。
她走後,白煜軒聲音和剛進來時一樣,清澈又帶著些冷冽,看著兩個女孩說:“出了這個門,不該說的不要說。”
兩個女孩被他周身不符合他年紀的氣息有些嚇到,連忙點頭說自己不會亂說的。
人都走完後,兩個男孩整理好自己,其中一個男孩說:“煜軒你喜歡那個女孩?反正你家裡人也不管你這些事,要不你帶回家金屋藏嬌得了。”
白煜軒有些漫不經心地說:“不喜歡,只不過她長的好看多玩了會兒,走了。”
看白煜軒要走,兩個男孩連忙跟在他身後離開了情夜。
梔雪離開包廂後去更衣室裡邊帶的洗澡間沖澡。
水流到雙乳上時有些刺疼,她低頭看去,被捏的大了些的乳上粉嫩的乳尖有些充血,應該是破皮了,她低著頭又清洗了自己雙腿間花穴。
因為洗澡間沒有地方放衣服,她就沒有拿。
洗完澡開啟每個澡間自帶的一次性浴巾,披著浴巾去更衣室穿衣服。
可到了更衣室後,她的櫃子被人開啟,衣服散落在了地上,她臉色一白,連忙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衣服被人用剪刀剪爛了,上邊還用黑色的簽字筆寫了字。
連放的好好的本來要用來交奶奶住院費和治療費的支票也被人撕碎扔在地上。
“欠操的母狗”“勾引男人的騷貨”“不要臉的賤人”等詞語。
可是她又做錯了什麼?她只不過是想拿到錢給奶奶交住院費而已,她沒有,沒有勾引過別人。
梔雪雙眼因為水汽有些看不清地面,她纖瘦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她慢慢的蹲在地上委屈地小聲哭泣。
等這股情緒慢慢發洩出去。
她站起身,她還得回家得離開更衣室,她拿起手機給琴姐發訊息,琴姐估計在忙沒有回訊息,可是等到了十一點四十,已經二十分鐘過去了。
琴姐依然沒有回訊息,她打電話過去,也被立馬結束通話了。
她拿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時,她看見了一條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