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黑色的情趣內衣,只堪堪遮住了她凸起的乳尖和小穴。
路燈的照耀下,可以勉強看清她的臉和她的身形以及穿著,容貌妖豔,面板挺白的,身材也不錯。
秦晝野靠在車上,雙眸中帶著絲慵懶和漫不經心,雙手插在口袋裡,唇角微勾,帶著一抹譏諷。
女人慢慢走近,張叔看見女人的穿著,有些辣眼睛的轉過了頭看著車窗前方,既然小少爺沒發話,那他就不用管。
女人自信的擺弄著自己的身形,她在這一片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看的女人,梔雪的話,好看是好看,但那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哪有她身材好,有女人味。
她的身材可是來找過她的男人都會誇讚,所以她很有自信能勾搭到這看起來就身價不菲男人。
她挺了挺自己D罩杯的雙乳,屁股風騷的扭著走近秦晝野,看著他依舊毫無反應。
她只當是的男人看呆了。
她打量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一個人,又為了將這個俊美不凡的拿下。
直接伸手將自己遮住兩個乳頭的情趣內衣推了上去,露出了那碩大呈水滴型的奶子。
她又走近了些,秦晝野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並沒有看她。
女人壯著膽子,微微蹲了下去,將自己的乳貼在了秦晝野的雙腿間。
見他沒有阻止,女人用自己柔軟的奶子上下蹭著秦晝野雙腿間那目測用雙手都包裹不住的巨物。
感受著奶子中間變得有些硬的肉棒,她小腹深處也有些發癢,不由自主的磨著雙腿。
她眼神有些迷離,慢慢站了起來,一隻手提起了情趣內褲,用情趣內褲狠狠地磨蹭著花蒂。
張嘴開始輕聲喘息,秦晝野看著不斷在他身上亂蹭的女人。
在她伸手解他的褲鏈時推開了她,女人有些慾求不滿的蹭上來,秦晝野從口袋拿出一沓錢隨手扔在了女人身上。
“滾。”
然後就上車關了門,給張叔說了聲,張叔發車一腳踩上油門離開了這裡。
女人有些呆滯的看著那輛車揚長而去,又看著地上那大概有一萬塊的錢,撇了撇嘴,蹲下身撿起了錢也離開了這裡。
秦晝野到家後,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扔進垃圾桶裡,又去衝了個澡,吹乾頭髮躺在了床上。
只要是自己貼上來的女人,長的好看,身材不錯,他都不會拒絕,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男人,會有正常的慾望,這很正常。
但他從來不會允許自己去碰那些女人,也不會突破自己的底線操那些女人。
他的第一次,是要留給那個女人的,想起那個女人。
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她蒼白但漂亮的臉,女人曾經在他跟前脫光了衣服,讓他跟她上床,說很喜歡他,想把自己交給他。
但是他怎麼可能那麼做,她是他心中純潔的一抹月光,他不可能允許他們的第一次發生在可能對她身體造成傷害的情況下。
後來,她因為治病去了國外,他們再也沒有聯絡過。
說來也可笑,在旁人看起來玩的很花誰也不拒絕的秦家小少爺都24了還是個童男身。
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起了梔雪,她長的比號稱豪門第一美人的那個人還美。
如果是她的話,他應該不會拒絕吧,畢竟她長的哪哪兒都對極了他的胃口。
第二天一早,梔雪就坐公交車去了書店打工。
店長阿姨看見梔雪來了,關心地問:“妮兒啊,你昨天沒來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啊。”
梔雪笑著說:“沒有阿姨,只是我昨天有些私事,所以請了假。”
“哦哦,那就行。”
梔雪下午四點時下了班,和店長阿姨道了別就前往情夜。
琴姐看見今天來上班的梔雪,說:“你昨天怎麼沒有來?”
梔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昨天我家裡有些事就請了假沒有來了。”
“行,我給你講啊,昨天在三樓來了個人,嘖,玩的那叫一個花。”
琴姐‘嘖’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那個男身後還跟著一個保鏢,當時一共叫了咱們這三個女孩進去,還都是咱們這頂好看的。”
“人進去還沒一會兒,那動靜可大了嘖嘖,而且,我跟你講,他們當時門都沒關,那個男的還叫身後的保鏢一起玩。”
“最後三個女的出來的時候那臉紅的,腿軟的都快走不動道了,衣服都被撕壞了,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那地方一直流那種東西,嘖嘖。”
說完,見梔雪雪白的小臉上遍佈工作,低著頭不敢看她,琴姐才反應過來這丫頭才十六,估計還沒經歷過這種事。
琴姐笑著說:“你也不用害羞,這男人女人做這種事那天經地義,只要你那地方越緊,男人就越爽越喜歡你。”
琴姐越說梔雪臉越紅,她連忙說:“那個,琴姐,我先去工作了。”
琴姐有些意猶未盡地說:“行,你先去吧。”
梔雪帶上任務牌和往日一樣完成任務,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情夜這裡的人越來越多,梔雪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在她去流光酒廊拿酒的時候,有個女人過來給梔雪說:“那個誰,你別拿酒了,現在有客人叫剛好十八的人去四樓0219房呢,去了就給八萬現金,你快來。”
三樓和四樓都是玉露堂,只不過去四樓的客人比三樓的更厲害更有錢一些。
而且有八萬可以拿,梔雪猶豫片刻,放下手中的水晶託酒盤,坐電梯前往四樓。
在情夜剛滿十八的女孩沒有特別多,但也不少,0219房的門口還站著十來個女孩,大部分女孩穿著漂亮的吊帶裙,她們都是情夜裡的情女,是用來陪客人喝酒聊天等娛樂活動的。
當然,如果你給的價格夠高,就可將她們帶走過夜。
前提是女孩也願意和你出去。
帶出去的女孩第二天必須送回來,你可以有特殊的癖好,但回來的女孩身體不能出現嚴重損傷,比如精神損傷,骨折骨裂和傷害面容等。
曾經有個人帶出去一個女孩,第二天女孩送回來的時候精神錯亂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嘴巴合不攏,唇角撕裂,雙腿間流著鮮血,手臂呈現明顯的扭曲,身上到處都是精斑。
男人無所謂的說:“你們這的女的我和我兄弟們都很滿意,下次還會再來挑選的。”
經理出來,看著女孩已經沒了一副人樣,連忙讓人帶女孩去治療,語氣冰冷地說:“這位先生,我們這的女孩回來時不允許出現任何嚴重的身體精神等損傷,您現在已經違背了我們之前簽訂的合約,請您給我們合理的說法。”
男人皺了皺眉,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填寫了數字,扔在了經理身上,說:“不就一個賣的女的嗎?一百萬,足夠了。”
經理當場撕掉支票,笑著說:“我們明白了,先生,您現在在情夜是黑戶狀態,請您馬上離開。”
男人帶著保鏢推開經理,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最後被情夜的保鏢打了出來。
男人躺在地上捂著斷了的腿在情夜門口不斷叫罵,說:“我可是王氏集團董事長身價過億,你們一群傻逼在古代就是開青樓的,高尚什麼?我回去就聯絡人,我要讓你們這個破地方開不下去滾出京城。”
經理面不改色,語氣依舊冰冷地說:“您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先生。”
第二天那個男人沒有來,聽說他過億的資產一夜之間股票跌落到最低點,最後幾個億的資產全部蒸發,並且貪汙百萬,反而還倒欠了幾個億,他母親當晚怒火攻心離世,妻子帶著孩子和他離婚。
他最終走投無路跳樓自殺,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情夜鬧事。
誰不知道情夜背景深厚惹不起,女孩們的安全也有了保障,越來越多的女孩自願來這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