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雙眼,看見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深灰色西裝褲的俊美男人,他是晚上金樽宮的那個男人,梔雪緩緩起身,緊緊的抓住蓋在身上的衣服。
小聲說:“謝謝你。”
沉淮瑾看著女孩並無大礙,他挽起袖子,一拳揮向打來的男人,他的助理已經將另外兩個人打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沉淮瑾將壓在梔雪身上的男人打的眼睛腫得睜不開,牙齒掉了幾顆,一條腿呈現出扭曲的弧度,應該是骨折了。
可那個大哥依舊嘴硬,口齒不清地說:“喔,喔啾啾是復聚章,部揮防郭擬的。”
沉淮瑾看都看不看一眼那個男人,給助理說:“小顧,處理一下。”
“是”
沉淮瑾走向梔雪,輕聲說:“沒事了,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梔雪看著她,那雙哭過的眼睛彷彿水洗過一樣清澈漂亮,她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謝謝您,如果不是您,我可能…”
沉淮瑾搖了搖頭,說:“不用謝,你的腳踏車已經壞了,你要去哪,我送你。”
梔雪本來想去看奶奶,可是她現在的樣子,還是先回家吧。
而且這麼晚了沒有計程車,她家離這裡很遠的,這個人又救了她,不會害她的,她想了想,說:“您把我送到永定區和平巷就好,謝謝。”
那三個人不過五分鐘就被人帶走了,助理開車,沉淮瑾和梔雪坐在後邊。
永定區,是京城中最偏僻老舊的一片地方,這裡人很多,街道錯亂,梔雪到家時已經凌晨四點了。
她下了車,雪白纖細的手抓著西裝外套,說:“外套我改天洗乾淨還您吧,我,我到時候再請您吃一次飯,可以嗎?畢竟您救了我。”
說完,梔雪有些忐忑,她知道有可能她請他吃飯他看不上,可是人家剛救了她。
沉淮瑾想說自己沒時間,外套也可以扔了,可是看著小姑娘那雙真摯的雙眸,到嘴的話拐了個彎。
“嗯,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透過這個聯絡到我。”
鬼使神差的,他給了自己的私人聯絡方式。
梔雪接過那張深灰色帶著燙金的卡片,道了別,揮了揮手,等那輛卡宴消失在巷口後,她走到一棟破舊的樓房跟前,上了二樓。
放下帆布包換上拖鞋,走進洗手間,脫掉衣服,從有些泛黃的鏡子裡看到了自己。
眼睛有些紅腫,粉嫩的唇被自己咬破了皮,脖頸上有一處紅痕,原本雪白飽滿的胸乳上有一些青色的指痕,粉嫩的乳頭也被那個噁心的人吸的腫了一些。
白嫩的大腿根也有一些不明顯的指痕,她除了洗澡時從來沒有觸碰過的花穴也被揉捏的有些腫。
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梔雪慢慢蹲下了身,將腦袋埋進膝蓋小聲哭泣,發洩完情緒,她燒了熱水,將自己仔細沖洗了一下後,拿出提前凍的冰塊裝進袋子。
等臉上的紅腫消失的差不多將冰塊收起上床,抱住奶奶為她縫的跟她差不多一樣高的布娃娃。
沉沉的睡了過去。
另一邊,沉淮瑾也到了家,進了門,換了拖鞋後就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房間整體風格簡約,顏色是深灰色與白色交織,他進門後開啟臥室燈帶,將襯衣脫掉,走進了浴室。
浴室裡,溫熱的水從頭頂落下,順著他烏黑的短髮,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堅實的胸膛和腹肌,從他雙腿間那出尺寸相當可觀的起伏落下。
沉淮瑾將溼了的頭髮隨意用手束了上去,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那個女孩。
他看到她的時候,她被人壓在身下,她身上的人是那麼的礙眼,可在他將那個人提起來扔到一旁後,她漂亮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身體就這麼被他看見了。
她哪怕哭泣都那麼美,她那雙漂亮挺翹的奶子上有一些水痕和指痕,她的花穴是那麼的的美,她身上有些傷口在流著血,卻讓她多了凌虐的美。
讓人想狠狠地,侵犯她。
那一刻,他心中除了旁人欺她的怒氣,同期,他也感覺到一股熱流流向他的小腹,他硬了。
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住了她美麗的身體,怒氣和心中那股慾望發洩在了那個人渣身上。
沉淮瑾看著胯間那想起那個女孩就硬的厲害的肉棒,他深呼吸一口氣,勉強壓下心中那強烈的慾望,快速洗完澡以後就披上浴巾,吹乾頭髮,上了床。
梔雪看著床上睡著的俊美男人,她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她雪白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頸,將小腦袋枕在了男人結實的胳膊上。
沉淮瑾睜開眼,看著身旁嬌小絕美的女孩,低頭看去,她居然沒有穿衣服。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說:“你怎麼不穿衣服?”
梔雪將飽滿挺翹的奶壓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嬌聲說:“是阿淮哥哥說不許人家早上穿衣服的,你忘記了呀。”
沉淮瑾翻身將女孩壓在身下,薄唇狠狠的貼在了女孩的粉唇上,語氣帶著濃烈的慾望,說:“就這麼想被操是嗎?阿淮哥哥滿足你。”
他骨節分明修長的手一手捏上女孩漂亮的奶子,女孩挺起腰肢迎合他。
他把手伸向女孩的雙腿間,摸到了一手的粘膩,他將手上帶著淡淡花香的粘液抹在了女孩的奶子上。
勾唇一笑,說:“這麼騷啊,嗯?哥哥滿足你好不好?”
聽著男人低沉有磁性的聲音,梔雪身下又流出了一股花液,她抬起臀,將自己的花穴貼上男人硬挺的肉棒來回磨蹭。
軟糯的聲音帶著喘息,撒嬌地說:“嗯唔,快進來吧阿淮哥哥,不要折磨我了。”
沉淮瑾聞言,也不再忍,勁腰一沉。
沉淮瑾猛的睜開眼,雙腿間粘膩的難受,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哪怕是當年和她在一起時…他也沒有夢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