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樣,叫他一起嗎?”
謝灼的頭深深埋在她頸側:“別想把我趕走,孟彌貞。”
一雙帶著繭子的手撫摩過她身體的每一寸皮肉,把那些衣物一件件褪去,到最後只剩下掛在肩頸上的抹胸。
背後的帶子已經散開了,獨留頸上的繫帶鬆散懸著,被亂顫的胸乳頂得起伏。
下一刻,另一雙手繞到她頸側,徐緩地解開那繫帶。
一時間,她渾身都裸露出來,只剩下纏繞在眼前的那條白綢,遮擋住她全部視線,叫她只能用其他感官去感覺現在的情況。
從聽到的、嗅到的、碰到的,與被觸及的。
“陸郎——”
孟彌貞感受到身側的床榻被壓下去一點,陸崢坐了上來。
她幾乎被松柏的氣息環繞,然而在另一側,謝灼不容忽視地握著她手指,等她答覆。
孟彌貞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樣。
她只是不捨得陸崢走,可是要把謝灼趕走嗎?
男人的下頜貼著她掌心,指尖輕動,會撓過他下巴和脖頸間的那一塊柔軟脆弱的皮肉,像安心被她逗弄的一隻狗,正把腦袋搭在她掌心,對她搖尾乞憐。
一片昏暗裡,孟彌貞聽見他咬牙切齒又倍覺可憐的聲音:“你說你喜歡我的,孟彌貞。”
陸崢的音調則儘可能地放緩,像是要說服他自己一樣一遍遍重複:“我沒關係的,貞貞,我沒有關係……”
“陸郎——”
她叫一聲,又向謝灼無措地解釋:“沒有…沒有要趕走你。”
孟彌貞勾一勾手指,輕撓過男人那裡,摸索著低頭去親了親謝灼,並沒親到唇,那一吻落在了脖頸上,在她的唇下,男人的喉結慌亂地滑動。
與此同時,她另一隻手握住陸崢,帶著他的手指揉上自己的胸乳。
這幾乎是一種默許,亦或是一種邀請。
邀請他們兩個,和她一起做這事情。
像那個酒醉的月圓之夜一樣。
唯一的區別是,那時候她醉得酣沉,此刻卻全然清醒。
細瘦的腰被人勾住,取悅她似乎成了兩個男人的第一要務,他們彷彿在互相比較著,好像誰先取悅她,誰就贏了一樣。
陸崢握住她乳肉,徐緩揉捏著,謝灼則從身後探過來,握住另一隻乳來揉捏。
兩個人揉弄的手法全然不同,一輕一重,卻都色情無比,還伴隨著吮舔咂弄,很快,兩個乳頭都溼漉漉地硬挺起來,孟彌貞胸口劇烈起伏著,那挺起的乳頭也隨之亂顫。
唇也被人吻住,最開始是被謝灼勾著偏頭與身後的人親吻,舌尖被人挑弄著探出來曖昧地交纏,發出細碎的水聲,隨後又被扣著後腦勺,壓著深深親吻下去,呼吸、津液盡數被攫取,親吻得她昏昏沉沉,下意識推搡著男人胸口的手臂都軟軟垂落。
和謝灼親吻的時候,陸崢的手指伸下去,勾著她腰,分開她雙腿,抵著她小穴慢吞吞玩著她嫩屄,把那粉嫩嫩的地方弄得溼漉漉的,一片水聲。
休息換氣的間隙,陸崢捧著她臉頰親吻上來,他要柔和得多,一點點慢吞吞地吻著她,親得她腰酥腿軟,幾乎要軟綿綿栽倒在男人懷抱裡。
親吻漸次下移,直到分開她臀瓣,掰開多汁的桃子一樣把她分開,唇貼在上面,一下下吮舔著,叫那原本就充盈的春水愈發氾濫,穴肉裡溼濘不堪,嗦弄著男人的唇舌。
身後的謝灼也並沒閒著,一邊扣著她後腦和她接吻,一邊揉著她軟軟的胸乳,紅豔的乳珠被壓在掌下,慢吞吞揉弄著。
下腹因為舔弄而一點點收緊,隨著那探進去的唇舌幾乎要輕輕抽搐起來,孟彌貞發出一聲暢快的叫聲,緊繃著小腿洩出來。
一個人舔完,還來不及休息,另一個人的手指就又插進去,給她又揉又親地弄著,把脆弱的陰蒂玩弄得充血腫硬,水光漉漉地頂出陰唇。
孟彌貞最開始還分得清是誰在親她,是誰在舔她,又是誰在揉小奶子,然而隨著她一次又一次高潮,一切都混亂起來。
她含含糊糊叫出謝灼的名字的時候,被人壓著唇捏著舌頭輕輕道:“他在給你舔,貞貞。”
而就在她以為是陸崢吮著她乳肉的時候,又有一隻手握著她的手腕:“乖寶寶,自己摸一摸,看看我到底是誰。”
孟彌貞昏聵混亂起來,分不清就乾脆不再分,反正都是在取悅她叫她開心。
身上盡是被愛撫過的痕跡,腿心處溼淋淋地輕顫,斷續洩出一股股春水,身下的被褥溼得能絞出水來,有人扯開床單去換新的,有人託著她後腦喂她喝進茶水。
她隱約聽見陸崢溫聲詢問她想和誰做,被謝灼冷聲打斷:“你曉得她一定偏袒你。”
陸崢平和徐緩道:“貞貞偏袒的不是我,是她更喜歡的那個,謝郎君何必對我這樣疾言厲色?”
這問題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內部解決,沒有人會願意先妥協,最後還是孟彌貞來做決斷。
謝灼堅稱一定要個公平,然而這種事情,要怎麼公平?怎麼才算公平?
好半晌,孟彌貞含混道:“抽籤來決定好不好?”
話脫口而出,她自己都覺得這提議荒唐至極,這算什麼事情,三個人一起做就足夠荒唐了,她還要用抽籤決定誰先插進來?!
然而一時之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孟彌貞靠在枕上,伸出手,胡亂摸索到個男人的性器,硬挺、滾燙,頂端馬眼泌出溼潤的液體,圓碩的龜頭被潤得一片溼滑。
摸到的下一刻,她就立刻縮回手,侷促道:“先…先這個好了——這是誰呀?”
“你猜一猜呢,乖寶寶?”
謝灼輕飄飄道:“你不是分出了誰更粉些誰更直些嗎?此刻蒙著眼摸,就分不出差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