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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狼狽,如此不堪(H,夫君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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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輕些!”

“別,別摸那裡!”

“唔——”

陸崢睜著雙眼,聽著妻子與別人的歡好聲。

皮肉拍打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陸崢聽見孟彌貞在哭,破碎的哭聲裡,夾雜著另一個男人的粗喘。

傷痕累累的手指猛地抓住桌子的稜角,額頭青筋顯現,他聽著這聲音,倍覺羞恥,更可恥的是,他在孟彌貞的啜泣聲裡,性器硬到發痛。

陸崢苦悶一笑。

他不知自己竟可以如此狼狽,如此不堪。

孟彌貞幼時被家裡遺棄,被陸什崢的父親收養。

兩個人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陸崢是個窮酸秀才,屢試不第,日子過得緊湊,孟彌貞卻半點不嫌棄,及笄後毅然嫁給他。婚後,陸崢在私塾教書,孟彌貞在家裡做針線,他們勉強度日,雖不富足,卻安樂。

陸崢通醫術,不教書的時候,就上山採草藥,賣到醫館,補貼家用。

月前,他一樣去採藥,結果走到半山腰,忽然下了雨。

雨勢太大,沖刷的山路溼滑,他下山時不慎他滾落,再睜眼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雙腿痛到麻木。

孟彌貞在他身畔抽噎,他卻什麼也看不見,都不能抬手替她擦眼淚。

收他藥材的老大夫把著他脈,翻了翻他眼皮:“摔著腦袋了,以後可能都看不見了。”

孟彌貞哭得聲音都打顫:“那…那他腿呢?”

老大夫沒有講話,只是沉沉一聲嘆息。

孟彌貞軟軟的身子撲過來,握著他手嚎啕大哭:“陸郎——”

他無望地睜著一雙失神的眼,手撫著她脊背。

這算什麼,他就這樣變成個廢人了?

孟彌貞呢,她怎麼辦,沒有他,家裡的日常花銷要怎麼辦?

陸崢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孟彌貞寸步不離地照顧他,可她身體弱得很,沒幾天,也病了。老大夫再來時,低聲勸他:“日子是要過的,你們兩個都體弱多病的,這樣怎麼行?不妨讓你媳婦套穀子,有人照顧她,也有人給你送終。”

他是要讓孟彌貞招贅個男人,進這家裡來,替他耕地,替他謀生計,也替他…和他的妻子生兒育女。

老大夫走後,孟彌貞咳嗽著過來,喂他喝藥。

陸崢抬起手,摸一摸她臉。

小了一圈,臉頰都要凹陷進去了,一直瑩潤的唇瓣也幹得起皮,時不時咳兩聲,嗓子也發啞,低低的,喊他:“陸郎——”

陸崢嘆口氣:“貞貞,把我丟下吧,你自己還能活下去,我會拖累的你也活不下去的。”

他聽見孟彌貞跌碎碗盤的聲音:“陸郎,你胡說什麼?”

她握著他衣袖,啞著嗓子哭:“陸郎,我去哪裡也不丟下你的,你要我怎麼捨得丟下你?”

陸崢嘆一口氣。

他從前在村子裡,靠辦私塾過日子,尚算富足,求醫問藥幾個月下來,薄薄一點積蓄被花了乾淨,他有心要再辦私塾,可誰會把孩子送到瞎眼、斷腿的先生這裡?

眼看日子一點點艱難下來,他們算是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

他知道孟彌貞在苦苦支撐,也察覺到她這些天來的欲言又止。

他曉得,那些勸他的人,一定也會去勸她。

終於有一天,孟彌貞牽著他手指,悶悶道:“陸郎,村裡長輩們想讓我去套穀子……”

她說完這一句,就沉默很久,陸崢聽見她低低抽噎的聲音,聽見她扯她自己袖子的細碎動靜,他聽出她的掙扎、窘迫,也曉得她講不出口這樣的話。

陸崢從來不捨得讓她為難。

他垂一垂眼,摸索著握住她的手,在她之前開口:“貞貞…去套穀子吧。”

再然後,這個家裡就多了一個男人。

老大夫說,是那天和他一起跌下山坡的,也磕了腦袋,失了記憶,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叫謝灼,卻說不清楚自己打哪兒來、要往哪兒去了。

但那男人總是要比他好命的,雖然摔了下去,但四肢健全,也不曾失聰失明。

謝灼……

不曉得怎麼,陸崢只覺得這名字熟悉,彷彿在哪裡曾聽過。

總之,謝灼就這樣搬了進來。

可他們家裡只有一間臥房,謝灼平日裡住柴房,行那事情的時候,總不能沒有床。

陸崢的身子不好,不能住謝灼平日裡住的柴房。

於是,他們三個就只能這樣,擠在同一個房裡。

陸崢躺在土榻上,聽他和自己的妻子整夜歡好。

他聽著孟彌貞一件件脫掉衣服,脫到一半,忍不住低低叫他,帶點哭腔:“陸郎,我害怕——”

他想安慰她,但什麼也說不出口。

看不見後,陸崢的耳目變得靈光,他清晰地聽見那個男人的腳步聲,腳步很穩健,慢慢進來,把門關上,悶著聲,不講話,也開始脫衣服。

陸崢聽見孟彌貞抽泣的聲音,然後,那個男人在進來後第一次開口:“要這樣做?”

孟彌貞沒有回答。

下一刻,她“啊”一聲,長長地叫。

陸崢按住身上的薄被,要站起來,要去救她,腿卻一點感覺沒有。

他無力至極。

陸崢聽見很重的喘息聲,是那男人的,孟彌貞的聲音混在其間,她盡力在壓抑了,但陸崢還是曉得,她在哭,一邊哭,一邊喘。

屋子裡靜下來,只有男女人交合的聲音。

陸崢聽見男人親吻孟彌貞的聲音,她被吻住唇的時候,會無意識地先發出“唔”的一聲,這一晚她被親了許多次,他也知道,她在被性器搗進去的時候,會深深吸氣,發出一點破碎的哭聲,會很嬌地說:“不,不要了——”

她那裡很窄,陸崢每次進入都艱澀,要撫著她腰,很溫柔地哄著,才能一寸寸搗進去。

然後,她會仰著脖子,長長地啊一聲。

被搗弄抽插的時候,她會哭,會流很多淚,也會流很多水,所以一下一下搗的時候,交合處有皮肉拍打的聲,也有水聲。

她已經盡力在剋制了。

但陸崢還是清楚地聽見,他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抱著,摟在懷裡,一遍遍親吻,被掰開腿,揉硬蒂,分開嫩嫩的唇搗進花心裡去。

然後,一遍又一遍地抽插搗弄。

急切又激烈,叫她盡力在剋制的聲音都被顛得破碎,一聲一聲,從她唇間溢位來,揚起來。

她在瘋狂的性事裡被一遍遍送上頂巔,陸崢聽見她崩潰的叫聲,聽見水聲,陸崢曉得那是孟彌貞潮噴了,她被另一個男人的激烈頂弄肏到高潮,他記得她那時候的樣子,稠密的眼睫輕顫,人也發抖,周身潔淨的面板白得晃眼,又透著紅,噴出的水把自己的腿心,也把他弄溼,她會捂住臉,羞得要哭,被他誇好棒的時候,會低低說她壞。

而此刻,她和另一個人男人,做著這樣的事。

在他的不遠處,在他的注視下。

陸崢聽見男人的粗喘與低吼,他知道那是射精的前奏,那個男人的精水會灌滿他妻子的穴,像他從前一樣。

而孟彌貞總是不太能吃,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

射進去後會流出許多,從她被肏弄得閉合不了的穴裡,沿著白膩的腿根,流淌出他汙濁的精水。

陸崢合著眼,只覺得手指都在打顫。

尤其是在聽到妻子低低的,小聲啜泣著講“不,不要了,還,還要再來一次嗎?”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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