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匪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謝也正半倚著書桌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菸。
窗簾被風湧起巨大的浪,剛好將他隱匿其中,只漏出修長的腿。池匪對著模糊的剪影出了神,等這股浪潮褪去,她猝不及防釘進謝也眼裡。
回國的事池匪沒對任何人說,看到謝也有些意外。
他是怎麼知道的,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學校。
然而沒有絲毫猶豫,池匪甚至不敢多看,脫掉剛穿好的睡衣跪趴在床上。
今晚的池匪格外好看,半溼的發搭在肩頭,髮梢的水珠順著脊骨劃出一條條具有誘惑性的線,滴在床單上,浸出跡。
黑色床單襯得她雪白,謝也捻滅煙,伸出另一隻手摸了一把。
少年手掌燥熱,覆著水珠滑過的地方落到腰,然後握住了。
他似乎在比量什麼,池匪猜不到,同樣她也猜不到謝也這麼對她的理由。
大概知道一些的,同以前一樣——是對她的報復。
“姐,你這麼乖。”謝也握著腰的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池匪,將她的思緒拉回來。
過分溫柔了,池匪被他的撫摸弄得呼吸一滯,身體不住顫了一下。連她自己都沒發覺,謝也看出來了。
“看來很喜歡弟弟這樣對你。”
先前一聲姐池匪並沒有過度反應,聽到弟弟這兩個字她明顯頓住。
是將有血緣關係的弟弟和謝也的臉重合。
原來謝也是她的弟弟。
然後才出現了一點可能是羞恥的感覺。
可是來不及,連羞恥都來不及。
謝也隔著內褲就開始揉,太懂她的敏感點了,即使過了一年也輕而易舉讓她潰不成軍。
夏夜太熱,似乎是月亮都開始燃燒。
燒著人心慌意亂。
謝也非常滿意床的高度,很適合,他都不用彎腰。當然,他的姐姐也很配合。
“池故淵不在家。”謝也說著,漫不經心往她下邊攪弄,隔著布料摩擦,玩弄池匪僅存的一絲清醒。
謝也明明知道,他向來全都知曉,只是想聽池匪說。
床單攥皺了,池匪抵著手臂大口呼吸,分不出多餘的力氣支撐,她這樣更把自己送到謝也手上。
“嗯,媽媽也出差了。”
謝也本就對池匪的反應不滿,動作顯得都興致缺缺,聽到這話狠狠拍了一下,“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個媽。”
他下手有點重,池匪難耐地叫出聲。她下面早就泥濘不堪,受這麼刺激,內褲都溼透了。
腿根突然被謝也手指蹭了一下,溼潤、黏膩,池匪瞬間明白那是她的東西。
“剛才還誇你乖呢。”謝也嘖了聲,幫池匪把碎髮撥開,並沒有看她,又給了她屁股一巴掌,“這麼多水,是看見我就溼了嗎。”
“姐。”
除了在床上,謝也沒叫過姐,池匪知道他是想讓自己難堪。
對於姐姐的稱呼,池匪不反感。只是每次和他做的時候,池匪都很對不起謝也的生母。那個她沒見過面,沒有名分,直到去世孩子才被允許接進池家的女人。
二十一,池匪見到了池故淵的私生子,她的母親非常大度地接受了謝也。
而她則是這個私生子的姐姐。
也是二十一,池匪和謝也上了床,在謝也十八歲生日快過去的凌晨。
至於箇中緣由,或許是池匪並沒有關於弟弟的實感,跟其他普通男人一樣,睡了而已。
謝也聽不到想聽的,玩膩了,勾著溼透的內褲弄到一邊,她那裡長得很好看,和池匪一樣正是熟透的時候。
謝也拿張抽紙,長腿懶懶支地,擦著手似是不好意思:“姐,你弄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