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或想事情時喜歡咬唇,飽滿的唇珠被咬到充血還不自知。
沈行疆注意到,抬手按住她的下巴:“鬆口。”
姜晚婉鬆開口。
沈行疆問:“想什麼呢?”
他注意到她這個習慣。
姜晚婉把手搭在他腰上,如實回答:“我再想,你明天出發有幾天不在家,我今晚要不要把你餵飽,免得你明天想我想的緊。”
明天想的緊?
沈行疆聽她說這話,現在小腹就緊了!
他翻身把姜晚婉壓住。
姜晚婉很喜歡這個姿勢,有種天地皆是他的感覺,這個角度看過去,沈行疆眉毛濃密,鼻樑高挺,那眼眸濃墨點綴。
這張臉,姜晚婉最喜歡沈行疆的眼睛,眼型深邃,雙眼皮不寬不窄剛剛好,眼尾呈扇形,睫毛很長,很直,從側面能看到濃密的睫毛。
姜晚婉伸手,用指腹觸碰他的睫尾,她被迷得失了神。
“我忽然期待冬天。”
沈行疆挑眉:“為何?”
姜晚婉嚥了下口水:“冬天下雪,落在你臉上,你的睫毛這麼長,眼尾會凝結細細的晶霜,一定很好看。”
“沈行疆,你怎麼生得這麼好看?”
“好看的,竟不似老沈家親生的。”
姜晚婉:“……”
她在說什麼?
誰家好人誇讚別人樣貌出眾,說對方不像家裡親生的!
沈行疆覺得並無不妥,反而笑了,笑聲帶動胸前震動:“很多人都說我不像親生的。”
姜晚婉緊忙找補:“可能你像你娘多一點。”
以前有人提沈行疆的娘,沈行疆會揍他,姜晚婉提,他只是俯身親了親她。
“好晚婉,說過的話就要作數,今晚上我對你不會客氣。”
姜晚婉方才喜歡他的眼睛,此刻不敢看那雙眼睛,只因,他的眼裡寫滿了慾望和征服,叫她不敢對視。
姜晚婉閉上眼睛,哆哆嗦嗦攀上他的肩膀。
沈行疆白,但姜晚婉更白,她纖細白嫩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膚色,肌肉,呈現出誇張的力量與美的對比!
姜晚婉白嫩柔軟的彷彿一撕就碎的雲錦緞子。
沈行疆則是一把玄鐵鑄的古刀,不用觸碰,刀風能把她劃碎。
事實也如此,沒多久她就雙腿發顫,軟著聲音求饒:“下、下次吧,我承受不住了。”
他某處生得駭人,力氣大速度快,花樣百出。
她年紀小,吃不住。
沈行疆堵住她的唇,眼中佈滿紅血絲:“晚婉,別處我都聽你的,這裡,你便從了我。”
什麼都可以商量,唯獨此事。
剛開葷的男人難餵飽,到凌晨才停下。
姜晚婉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任他燒水伺候她,怪不得昨天早上一身清爽,是他幫忙清洗過。
她害羞地閉上眼睛,等沈行疆給她穿好衣服,她紅著臉撲到他懷裡摟著他。
姜晚婉深吸口氣:“我以前身體不好,頭昏腦漲,性情難以控制,但是抱著你,我這些症狀彷彿不曾存在。”
她身體好久沒有虛弱過了。
上輩子和他同房後,身體好像也好了很多,但是和張衛星私奔後,身體又變的不好。
姜晚婉大膽猜測,難不成沈行疆身上陽氣重,把姜憐那狗雜碎的歪門邪道都鎮住了!
她越想覺得越有可能。
思及此,姜晚婉像八爪魚一樣抱著他,扯痛傷口倒吸口涼氣,把腿放下去。
沈行疆蹙眉,難得訓斥:“不要亂動。”
他揉著姜晚婉的腰,下巴放在她的發頂:“你說的,倒像是山裡女妖精吸我陽氣練功,那個功法叫雙修。”
第15章 仇人姜憐來了
姜晚婉氣地在他胸口亂抓幾下:“我要是女妖精早就吸乾你,還能讓你大半夜在我身上逞威風?”
她氣急,又咬他幾口。
沈行疆抱著她愛不釋手,愛慘了她小脾氣上來的感覺。
“睡吧,我儘量多爭取假期,叫你有機會吸我陽氣。”
剛要睡著的某婉氣得又咬他幾口。
“咬洗你!”
沈行疆按著她的手把她壓住,眼神幽深恨不得把她吃了:“禮尚往來,你咬我一下,我也要咬你一下。”
姜晚婉蹙眉,不等她做反應,沈行疆低頭在她鎖骨下方的欒峰上咬了一口,不疼,姜晚婉的臉卻憋紅了。
“……你,你過分!”
之後的事水到渠成。
隔天姜晚婉醒來,沈行疆已經走了。
枕頭旁放著換洗衣服,還有十五塊錢。
姜晚婉揉了揉痠痛的腰,把錢拿起來揣到兜裡,兜裡有錢,心裡就有底氣,男人的錢在哪兒,心就在哪兒。
外面日頭大,照的屋子亮堂堂。
姜晚婉連續兩天晚起,不敢再賴床,爬起來洗漱,出去恰飯。
許蘭如昨日般在房簷下改襖子,家裡窮,衣服有窮穿的方法,春天襖子改單衣,秋日單衣放棉花做夾襖。
春夏秋冬基本都是那幾件。
看姜晚婉出來,許蘭曖昧地看著她:“弟妹,鍋裡給你熱了飯多吃點補補力氣。”
她生了倆孩子,受不住隊裡上年紀的女人打趣,可看著年紀輕輕剛為人婦的姜晚婉,忍不住打趣她。
第一次嚐到那些婦人打趣小媳婦兒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