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刃」酒吧內,燈光昏暗,氣氛沉悶,凌昀晏神情陰鬱,將所有線索與情報毫不在意地拋給衛瑾。
衛瑾沒說什麼,目光平靜地掃過那些資料,他知道這是直面真相必經的過程。
伊輕輕知道他今天會來。
接到衛瑾的電話,她特意從地下的小型實驗室上來,想看看這個「弟弟」的狀況。
她是從暗道上來的,經過「紅刃」的後方一道隱藏門後,穿過一個小房間才進入酒吧。
那扇門長年上鎖,除了她之外,只有衛僅有鑰匙。
一上樓,伊輕輕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的凌昀晏。
他獨自坐著,手中握著一杯酒,耳邊的喧囂像是與他無關。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還在消化他曾經深信不疑的情誼,居然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計算。
視線闖進一道人影,讓他從回憶中抽離。
伊輕輕…她怎麼在這裡?
「走嗎?」伊輕輕順手奪過他一直握在手上的威士忌,仰頭一飲而盡,濃烈的酒氣讓她的眉心微蹙,紅唇輕舔過殘留的酒液,漫不經心地勾起一抹笑。
「喝光了,上樓。」
凌昀晏沒反應過來,便已不自覺地跟上她,踏上通往酒吧樓上的階梯。
這間說是VIP包廂也不對,畢竟只開放給伊輕輕一個人,是她平時帶男伴上來玩的地方。
伊輕輕一進門便隨意將黑色長靴踢掉,赤腳踏進包廂內溫潤的紅木地板,「隨便坐,這裡沒人會上來。」外袍隨手一丟,掛到黑色皮質沙發上。
她今天穿黑色細肩帶小可愛,輕薄貼身的布料勾勒出緊緻流暢的線條;下身是一件簡單的牛仔褲,低腰的剪裁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線,每一個動作都是無聲的誘惑。
凌昀晏只是呆站在原地,眼神木訥的看著她,與之前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大相徑庭。
「怎麼?」伊輕輕眨了眨眼,語調輕飄飄的,帶著些許戲謔,「站著不動?你想這樣玩?」
見他未動,她主動走向前一步,貼近到離他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雙手靠近他的胸膛,順勢解開他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指腹貼著他的肌膚滑過,故意慢條斯理地往下探。
「老虎今天變傻貓了?」她嗓音輕柔,卻莫名給人感覺一絲危險的誘惑,指尖漫不經心的在他胸膛打圈,最後落到他胸前敏感的紅點,惡意地輕輕一捏。
凌昀晏猛然抓住她的手,力道不輕,「你在幹嘛?」他聲音低啞,如同一條被激怒的野獸。
「你知道我在幹嘛。」她毫不退讓,直視著他的眼睛,眼裡滿是挑釁,「放手。」
凌昀晏看見他的挑釁,突然氣笑了。
他沒將手放開,只是反手扣住她另一隻手腕,一併扭到她的身後,箝制住她的動作。
他一手壓制住她,一手扯下伊輕輕的褲子,再解開自己的褲頭,粗暴地釋放出脹大的慾望,毫無預兆直接挺入。
「哼,沒前戲就溼成這樣?」他俯身湊到她耳邊,「看來我們醫生隨時隨地等著挨操啊…..」
「彼此彼此,我們拳王不是也是隨時隨地發情嗎?」她微微蹙眉,語氣依然寸步不讓。
伊輕輕有點不適,他的尺寸過於碩大,沒有前戲鬆一鬆,縱使有水,但直接進來還是有點痛。
但這種不適是她想要的,性愛中的疼痛會讓她感覺生活不那麼麻木。
粗暴地肏幹了幾下後,凌昀晏突然抽離她的身體,「過去趴好。」在她的屁股上種重拍了一下,示意她到黑色沙發上。
伊輕輕側眸睨了他一眼,像是抱怨興致正濃卻被打斷的不滿。
她依照指示乖乖地過去,雙手撐在沙發邊緣,臀部高高翹起,露出溼潤的花穴。
凌昀晏站在她身後,眼神幽暗地看著她的穴口因方才進入而溼潤不已,蜜液順著腿跟滑落,畫面蕩人心魄。
他沒有立刻進入,而是握著自己剛才被浸溼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慢慢磨蹭,故意輕蹭她敏感的花核,讓她想要卻無法得到真正的填滿。
「你很煩,到底要不要進來?」伊輕輕蹙眉,回頭催促,語氣帶著幾分不耐與意動。
「小騷貨…這麼急?」凌昀晏壞笑,湊近她耳邊呢喃,「冷冰冰的醫生,怎麼在床上那麼騷……?」
說完,他猛地貫穿,毫不留情地衝撞進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