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做到最後一步,不用怕。」他等了那麼久,不差多等一段時間,不想要在她被藥性控制時佔有她,想要兩人慢慢熟悉彼此敏感點,好好享受溫存。
梁默宣坐躺在床上摘掉眼鏡,教導梁雨寧跨坐在他身上,花瓣和小荳蔻緊貼在熱燙如烙鐵的堅挺熱棒上,兩人手指交握,梁默宣低啞的教她怎麼前後緊貼挪動粉臀和纖腰,「這就是素股,不用進入也能獲得快感……啊……寧寧……」
語音未落,梁雨寧受不了燥熱和飢渴的開始前後挪動腰肢和臀部,兩人緊密貼合之處格外灼熱酥麻,春潮浸溼兩人腿根,在藍眸面前輕晃的蓓蕾似在挑逗,要他品嚐,梁默宣趁梁雨寧認真擺動纖腰時,伸舌舔弄粉蕾,趁機報復她剛剛出其不意的移動攻擊。
「說……你……你那麼熟悉這些,是、是跟誰……」嬌媚眼眸摻雜妒意,刻意的放慢速度想要拷問,豈料梁默宣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將她壓回床上,要她側躺夾緊大腿,熱根順著蜜液快速與浸滿蜜液的花瓣荳蔻劇烈摩擦,強烈的快感轉眼淹沒兩人理智,直至熱液高潮釋出才回神。
梁雨寧因為連續高潮而嗜睡,連根手指頭都懶的抬起,期間感受到梁默宣用溫熱的毛巾溫柔的替她擦拭全身,之後緊緊將她擁入懷中。
「所以……是跟誰做?」朦朧中梁雨寧還是不忘質問。
梁雨寧強忍睡意的仰望梁默宣,不聽到答案前決不罷休,到底是哪個女人教會他這一切,她一定要去……。
藍眸含笑的注視那藏不住表情的豔容,梁默宣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個短促又紮實的吻回道:「沒有任何人,我是每晚想著你練習,造就剛剛的優異表現。」
懷中的人兒像是得到想要的答案,擒著甜笑滿足的在他安全感十足的懷裡熟睡。梁默宣凝視熟睡中的梁雨寧,像是在撫摸最珍愛的寶貝般,輕柔的撥弄她髮絲,雙臂不自覺收緊,要是再晚一點,或不是段少在場,他就真的要失去她了。
梁默宣心底很清楚,梁雨寧是個性情多貞烈的人,如果真受到欺辱,她絕對會自我了斷,就算他不論她變得怎樣都只要她,她也會選擇自我毀滅這條路。
「孟洋……,你可真是惹錯人了。」嗜血的本性熊熊燃起,黑暗中槍口瞄準孟洋,扣下板機,砰!
haze門口
梁心急匆匆的下車,心急如焚的往haze門口衝去,站在緊閉的大門前,她又嘗試打了電話給梁雨寧,電話那端依舊是生硬的自動回覆。
要不試試入口?梁心根據記憶往右轉,忽然看到一個高大的長髮男子帶著一群手下從入口出來,梁心嚇一大跳的縮回暗處,悄悄地偷看。
不是電視上看過的豹哥,是誰?如果他出來了,姊姊呢?還是他把姊姊怎麼了?雖然在車上已經收到顧承皓訊息說梁默宣已經出發,梁心的擔憂緊張還是沒有緩下來。
驀地纖腰被人從後面抱住,梁心差點叫出聲,舉著手機的右手就要狠狠地砸向圈著自己腰的鹹豬手──。
「噓,心心不要出聲,剛剛我們才送走虎幫的人,最後談話不是很愉快,我們還是先安靜地送他們走。」孟洋壓制住梁心預備攻擊的右手,柔聲的安撫梁心,渾然沒察覺梁心對他的戀慕之情已經變調,猜疑、憤怒、恐懼摻雜在其中。
等車子駛離,孟洋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心心怎麼跑來了?還跑的那麼急?姊姊怎麼了?」語氣多了些審視意味。
「沒、沒有,是因為蔓蔓,蔓蔓她……。」梁心想到她的好友慘死,無法控制的哭泣,小臉埋在孟洋的胸膛,手緊抓著孟洋衣襬,「到底是誰那麼殘忍地要這樣殺她?」梁心抬頭注視孟洋,不錯過他任何細小表情變化。
纖長的眼睫顫動,晶瑩淚珠滑過嫣紅的臉頰,本就精緻美麗的面容,因為此刻的哭泣更加襯托她那柔弱纖細的模樣,惹人憐惜心疼。
溫暖的指腹擦去她的淚水。「相信警察一定會找到真相的,蔓蔓他們家也不是等間之輩,犯人也插翅難逃,等你們家恢復平靜後,我再陪你好好的去祭拜她。」
孟洋看下時間,剛好晚餐時間。「你姊姊和我的事情談完就先走了,你放心,虎幫的人跟你姊姊剛好錯開,如果你擔心的是這件事。」他趁梁心沒注意,滑掉一則說失手了的訊息,轉而叫車準備回家休息。
梁心紅著雙眼看他。「我懷疑我的信託存款被盜,是不是要趕快請人處理,追討失去的錢財?」
孟洋雙眸一黯,滿臉歉意的牽起梁心的手,一起走去要搭車的點。「抱歉,我擅自轉了錢到我戶頭度過財務危機,現在東西已經在海關處,等下個月初拿到錢,我就會還你。」
梁心的手機傳來一連串的震動,她點開兩人的聊天室,裡面盡是孟洋花朵報關的相關動態更新還有合約的進展處理,像是要消除她疑慮,證據檔案都十分齊全。
「我們回家吃好吃的,好嗎?」車子抵達,孟洋讓梁心先進,在關上車門後,大手一攬,讓梁心靠在他胸膛上,「好不容易事情忙完,終於可以兩人世界了,對嗎?」
手輕抬梁心的下顎,薄唇討好似的摩挲她發涼的唇瓣,梁心遲疑片刻,緩緩張嘴,在兩人熱吻下,梁心眼角留下一滴淚,沒入衣領中,最後一次,孟洋,最後一次的信任……。
翌日
梁心被手機鈴聲驚醒,睡眼惺忪地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十一點半。她摸了摸身旁已經涼透的枕頭,微微鬆了一口氣。現在面對孟洋,她感到千頭萬緒,完全不知道要用什麼心情跟心態去面對他。
她按下通話鍵,電話另一端是張姐百感交集的聲音,梁心才聽不到一分鐘,就趕緊跳下床,簡單梳洗換衣服後衝去醫院。
趕到醫院時,梁默宣和梁雨寧面色沉重的站在又陷入昏迷的梁爸病床旁。
「爸爸不是已經好轉了嗎?怎麼又陷入昏迷要進加護病房?」梁心看著緊閉雙眼的梁爸,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梁默宣緊緊握住梁雨寧發顫的手,鏡片後的藍眸滿是安撫。「你坐下來看最新的新聞報導,就知道原因了。」
梁心跟在他們兩人後面入座,在看線上新聞前,她瞥見梁默宣緊挨著梁雨寧左側坐下,還將左手搭在她沙發背上,那佔有慾跟親暱曖昧感別於一般兄妹。他們那坐姿畫面讓梁心覺得有些怪異,不過她沒有多加思索,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她點開最新報導,僅僅掃一眼標題就快昏厥。
「爸爸怎麼可能對女員工性騷擾,還用潛規則逼迫女員工就範!」梁心詳細閱讀報導內容,愈看眉頭皺得愈緊,「上面說因為章姓女員工不肯妥協,又剛好女員工的哥哥在頌芳餐廳工作,所以梁董向餐廳施壓,長期的霸凌令女員工的哥哥積怨不少,又剛好妹妹提起此事,整個新仇舊恨,決心報復,來個同歸於盡,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我們是有猜想過是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爸爸說不定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不過當我仔細看這位章小姐的樣子,我就相信爸爸是清白的。」梁雨寧把章小姐的個人照放大,拿給梁默宣看,看他是否能想起來。
梁默宣蹙著眉瞅一眼,毫無記憶。「我沒有太大的記憶,集團員工人數眾多,這位應該沒有常跟我接觸,我沒什麼印象。」語畢還悄聲的在她耳畔低語:「除了你,我對於其他女性不會有記憶。」
梁雨寧笑著偷偷用手肘揍梁默宣肋骨,心知他最後那句是為了要緩解她緊繃的情緒,媚眼警告的瞪他一眼,心心還在,收斂點。
「潑咖啡的霸總小說中毒者。」梁雨寧冷聲說一句,梁默宣馬上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