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沒什麼經驗的人糾纏著汲取,一點一點破開彼此的防線,單人病房內逐漸升騰起曖昧的溫度。
“褚珩。”喻星劍啞聲,“我好熱。”
褚珩又何嘗不熱。這一番激吻下去,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細密的汗。
“褚珩。”喻星劍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掌心覆蓋在自己的胸口,“這裡全是你。”
“我知道。”褚珩沙啞著嗓子,眸色中春潮湧動,“再等等。”
等他傷好,等他出院。他要攜著喻星劍的手大大方方出現在眾人面前。到時候他還要申請休假,和喻星劍好好在一起膩乎幾天。
這一夜,喻星劍是枕在褚珩的肩頭睡過去的。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自己還在他的肩窩裡。
總指揮官身材絕佳,敞開的領口一覽無遺,肌肉線條堪稱完美。喻星劍吞了吞口水。已經饞了太久了,要不是現在一條腿不便,他真恨不得立馬把人給辦了。
想到這副身子以後永遠都是自己的,喻星劍就長嘆一口氣。來日方長。
褚珩醒過來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喻星劍雙眼瞪著天花板,咧著嘴美滋滋的笑。
“高興什麼呢?”褚珩捏了捏他的鼻尖。
“我眼光真好。”喻星劍色眯眯的戳了戳褚珩的胸肌,“看看這身材,我多有口福。”
褚珩一把捏住他作亂的手指,“哼。你最好受得住。”
喻星劍有點沒聽懂。這句話不是該自己說給他聽麼。不過沒關係,聯邦安全總局的總指揮官,耐力總還是有的,應該受得住自己的雄風。
房門吱呀一聲響起,褚珩趕緊一把撩開被子跳了下去,迅速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喻先生,量體溫了。”護士把額溫槍貼上他的額頭。
“滴滴滴——”額溫槍報警,護士看了一眼,嚇了一跳,“哎呀,怎麼燒到39度了?昨天還好好的!”
這是燒嗎?這是憋的。喻星劍暗想。
“沒事,我心裡有數。大概是剛才捂熱水袋了,短暫升高,沒事的。您一會兒再來量一次,一準就好了。”
護士將信將疑走了出去,門一關上,褚珩就埋著腦袋笑的肩膀直抖。
“快給我擰個冷毛巾。”喻星劍紅著臉。
傷口說小不小,容易發炎的高危期渡過去,剩下的就是靜養。褚珩還要上班,喻星劍一個人在醫院裡百無聊賴,除了聯絡聯絡周昊和石明煦,安排生產和公司運營的事,他連床都很難下。
就這麼熬了幾天,喻星劍終於熬不住了。
這天晚上褚珩過來,喻星劍纏著他百般撒潑,堅決要出院。在家哪怕不出門,好歹還有牛奶和咖啡陪著。
“再不讓我回去,倆崽子的毛都打結了!都要跟野貓似的了!”喻星劍叫喚。
褚珩拗不過他,第二天一早就問了醫生,最後拿著自己記錄的一長串注意事項,在喻星劍的堅持下攙著他一瘸一拐出了院。
剛進院子,牛奶和咖啡就迎著呼呼的北風猛地撲了過來,喻星劍見狀柺杖都扔了,半個身子被褚珩托住,然後倆崽子帶著猛烈的攻勢呼的一下竄進他的懷裡。
腦袋懟著他的懷抱猛拱!
“嗚嗚嗚——”狗子牛奶發出委屈的嗚嗚聲。
“咪嗚。”傲嬌的咖啡掃了掃尾巴,蓬亂的毛髮撲了他一臉。
“嘖嘖。我不在家,受委屈了吧。”喻星劍斜睨了褚珩一眼,“你們的老母親靠不住一點。”
“憑什麼我是老母親?!”褚珩不服。
“憑我扛起了這兩個崽子的家。要不你來?”喻星劍把懷裡兩個毛球遞給褚珩。
褚珩悻悻的埋下腦袋。
沒有喻星劍的時候,他都是把牛奶和咖啡送到寵物店去打理。這些天喻星劍住院,他一顆心兩邊操碎,就沒顧得上這兩個毛孩子。
喻星劍都沒捨得放下一貓一狗,就這麼仍由褚珩扶著攙著,把倆崽子兜在懷裡進了家門。
“洗澡洗澡,爹爹給你們先洗澡。”喻星劍一進門就抱著倆往浴室走。
“先吃飯。”褚珩敲了敲桌子。
“先洗澡。”喻星劍哼哼兩聲,“沒看倆孩子委屈成什麼樣了。”
褚珩揉了揉眉心。算了,不和病人計較。
“小心你的腿傷!”
喻星劍的傷其實已經大好,就是久站久蹲還會隱隱的疼。這會兒他一心伺候兩個毛孩子,也渾不在意。
褚珩在餐桌邊坐了幾秒鐘還是不放心,走到浴室推門進去,迎面就被蓮蓬頭滋了一臉的水。
褚珩:“……”
喻星劍揚起水淋淋的臉,“嘿嘿,沒事沒事,我也溼了。”
男人的頭髮和衣服都淋得半溼,幾縷頭髮貼在額間,隨手往上一捋,露出光潔的額頭。
衣服溼淋淋貼在身上,圓領大開,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膚。
褚珩嚥了咽口水,移開了眼睛。
浴室的取暖開的有點熱。
第30章 別怕
“好嘍!”喻星劍高喊一聲,左手提貓右手提狗艱難的站起來,“哎娃他娘,扶我一把!”
褚珩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叫他,趕緊過去把他攙到暖風機下面。
一貓一狗老老實實蹲著,喻星劍把兩個崽子放在暖風機下吹掉水珠,又用電吹風細緻的吹乾,打理好。
“誰家的寶寶這麼幹淨這麼香啊……”喻星劍湊上去抱著咖啡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