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從百葉窗漏進來,照著冰箱上歪斜的便籤紙,是邵子詢用馬克筆標的注意事項。
付宜松拉開冰箱門,裡邊的東西快被吃空了。
她拿一包司康,拆開咬了一口,回頭問許由辭要不要吃。
“我不餓,你吃吧。”他半個小時前才第三次射精,這會兒已經精神抖擻地在筆記本上敲敲打打寫論文了。
付宜松覺得真是割裂,他戴上黑框眼鏡,完全是清純自持的純情男大模樣。
不過看唇看手看襠就是那種雞巴很粗的男大。
她慢騰騰走回床邊坐下,口裡哼著古風小調,拿過電腦邊看網課邊記筆記。
兩人各忙各的,深入學習了兩個多小時,付宜松把一直在哼的歌在音樂播放器上搜出來,點了迴圈播放。
然後爬到床邊去幹擾寫論文的研究生。
扯開綢制浴袍的帶子,手指探進去,裡邊真空。
“別鬧,等我寫完?”他舔了下唇,握住她的手腕扯開。
付宜松整個人都趴過去:“你繼續寫啊,不許動……”
陰莖脹熱,被她舔了一口完全勃起,舌尖勾著馬眼打轉,牙齒輕輕磕碰上去,配合著唇舌深深一吸。
他猛地繃緊了腿肌,兩腿夾了一下,手指卡住她的下巴躲開:“不行……”
“你再動我生氣了。”她又低頭,伏在他腿上,張口淺淺吞入龜頭,舌頭繞著頂端舔弄。
毫無技巧,牙齒時不時會撞到,逼得許由辭悶哼幾聲,長吐一口氣,落在鍵盤上的手指些微顫抖,敲擊的速度明顯加快。
舌尖在棒身舔舐的觸感太明顯,滑滑的,熱熱的,像被軟潤的果凍抹過,弄得他一根陰莖從裡癢到外。
“別舔了,好難受……小松……呃嗯——”
他繃著腰腹,兩手後撐在床面,仰頭難耐地哈氣。
性器被逗弄著,卻不得章法,不夠爽利,若即若離的力度催逼得肉棒又腫又癢,爽得他頭皮都發熱。
付宜松舔到嘴酸,起身休息,側頭看見螢幕上打下的最後一串字元是:
想把雞巴塞進小松的逼裡。
她登時偏頭望他:“許由辭你認真的嗎?你論文題目是什麼啊?”
“論如何把付宜松操爽。”他垂眸,淡淡看向她,眼眶裡蓄積一層水霧,不著調的回答,語氣卻冷靜認真。
背景音樂很小聲,流淌著的悠悠曲水與他眼中的湖泊相得益彰。
付宜松推倒他之前,叮囑道:“你可一定要記得刪掉,被導師看見你名聲就毀了。”
“嗯。戴套。”
“別急啊,論文題目應該是,淺析控射許由辭的原理。”她跨坐在他腿上,手指握住陰莖快速導弄,“我現在要實操了。”
細白柔韌的指節圈住莖身,雞巴被箍緊了,青筋浮現,一下一下地脹跳。
“輕點……好疼……”許由辭仰著頭,喉結一滾一滾的,喘音混著吸氣聲,聽著像在哭。
指腹摁在馬眼上快速摩擦,打轉五六下之後忽然鬆開,幾秒後又蹭蘑菇冠揉捏,前精從小孔擠出幾絲,當作潤滑被抹在龜頭上,顯得油光水滑,手指擼動得更加順暢。
“太快了,小松……別用指甲……不行——”
他繃著腹肌要起身,被她摁回去。
清冷的音線終於崩壞,染上了色情的帶著慾望的泣音:
“付宜松,我好疼。別……”
她玩得起勁,握著陰莖重力導弄,精液沒有預兆地噴射出來,濺她一身,脖子和下巴上掛著的白濁絲絲滴墜。
許由辭粗喘著大口吸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戴上避孕套就操了進去。
腫成深粉色的肉棒釘著小穴狠戾摜操,帶了點癲狂的色慾。
羅馬的夜晚降臨,三層公寓的一間臥室內,《夢裡水鄉》的調子在異國他鄉繾綣迴盪,一遍又一遍,付宜松在許由辭身下被抽插得逼水四溢,嗚咽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