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先挑起的火,現在又是她先想要停下,晏璟恨恨地想著,一次比一次捅得深入,白沫翻飛,龜頭好幾次都撞上宮口想要擠進去。
鬱玉被這樣的肆意頂撞爽得雙腿不自主合攏,渾身發顫,穴道絞縮,她的呻吟愈發細碎,帶著斷斷續續的哭腔,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般銷魂的夾穴讓晏璟即將到達極限,又重又深地頂了幾下,繃緊腰腹拔出陰莖,盡數射到了她的小腹上。
他故意射在她身上,失神地望著她被自己的精液玷汙的樣子,給他一種她被他標記了的感覺,輕柔地幫她撩開被汗水粘在臉上的髮絲。
“既然招惹了我,能不能不要再想著三心二意了?”聲音微乎其微,消散在空氣中。
在修真界修為高者可以看穿低修為者的修為,反之則行不通,故而鬱玉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晏璟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境界?
於是這天在秘境中,她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晏師兄,你如今什麼修為了?”
晏璟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深邃而溫和,反問道:“想知道?”
“嗯”,她用力點頭。
晏璟輕輕握住她的手,把她冰冷的指尖搭在他的腕上,低聲道:“用靈力探進來。”
鬱玉小心翼翼地釋放出一縷靈力,沿著他的經脈緩緩前行,直至丹田。
那裡,一顆圓潤飽滿的金丹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隱隱有碎裂重組的跡象,這是快要結嬰的徵兆。
他對她這樣不設防,直接讓她用靈力進入他的身體,也不怕她作祟,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收回靈力,嘴角微微上揚,眉眼間滿是溫情地說道:“等師兄結嬰了,我送師兄一個劍穗可好?”
晏璟含笑點頭答應。
兩人繼續前行,忽然,前方傳來一陣喧鬧聲,他們循聲而去,遠遠看到一大群妖獸正圍困著幾名修士,晏璟與鬱玉對視一眼,迅速趕往救援。
“大師兄!”一聲驚呼傳來,原來是青織派的弟子,鬱玉定睛一看,芸悠也在。
他們合力把靈獸盡數斬除,芸悠身上有幾處傷口,鮮血淋漓,她走到晏璟身旁,貼著他低聲道謝,晏璟瞥了眼她的傷勢,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些丹藥放在芸悠的手心,稍微客氣地關心了幾句她的傷勢。
這一切在稍遠處的鬱玉眼中,就是兩人貼在一起耳鬢廝磨,郎情妾意。
但不得不說,站一起還挺般配的。
她心中湧過一陣無厘頭的煩躁,索性不看了,坐在地上默默處理腿上的口子。
忽然之間,一道陰影罩過來,隨即蹲下,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隔空覆在她的傷口上,釋放靈氣幫她止血。
“你們門派不安排醫法課嗎?”晏璟問道。
“你管我學不學。”鬱玉沒好氣地回答,語氣中帶著幾分賭氣。
晏璟:……火氣不小,小祖宗又怎麼了?
他專注地幫她處理傷口,低聲道:“不喜歡就罷了,以後受傷來找我便是。”
秘境開了這麼久,剩下的天數屈指可數,晏璟在師弟師妹們的強烈要求下,留了下來。
芸悠是名符修,拜在畫壁宗門下,長相端莊大氣,性格溫婉賢良,待人和善,再加上她確實有意於晏璟,對他的師弟師妹們更是百般討好,被她照拂過的清織派弟子個個都很喜歡她,即使她和晏璟的親事目前八字還沒一撇,但他們已經打心眼兒裡把她當成了大師嫂。
鬱玉很快便和青織派的弟子們打成了一片。她旁觀芸悠端著大師嫂的架子,向晏璟獻媚討好,同時還在管教他的師弟師妹們,關鍵是各個都還挺服管的。
她有些說不清的鬱鬱寡歡,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股迫切想要和晏璟拉開關係的心情。
譬如晏璟尋到什麼法器獻到她面前時,她要麼百般推脫,要麼轉手就送給別人;
譬如她饞蟲犯了,晏璟為她做了美食,她卻說成大師兄做給大家吃的,招呼青織派弟子共同享用;
再譬如她有意無意和青織派弟子們一起起晏璟和芸悠的哄……
鬱玉躲的這麼明顯,晏璟倘若連這都察覺不出來,那才是連根木頭都不如。
他找了個機會,強拽鬱玉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眼角微微發紅,聲音好不委屈:“為什麼要躲我?”
“小師兄們烤了兔子等我回去……啊——”
鬱玉顧左而言他,欲找個藉口離開,卻被晏璟一把拉住,他在她纖細皓白的手腕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
“你屬狗的啊!”鬱玉又羞又惱,瞪了他一眼。
“我哪裡做錯了你告訴了,你不開心了也要告訴我。”晏璟一臉認真,語氣近乎卑微。
鬱玉心中一顫,避開他灼熱的目光,嘴硬道:“沒有,你沒有,我也沒有。”
晏璟卻不依不饒,握住她的手似是她不說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