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玉在山洞中沉睡了整整三天,才緩緩睜開雙眼。
她是被怨氣侵蝕,並不代表她失憶了,三天前發生的一切還記憶猶新。
鬱玉走出山洞,看到晏璟闔眼斜靠站在樹下,身姿挺拔,眉宇間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冷峻。
林中的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沙沙作響,她躡手躡腳地走到他旁邊,小心地幫他拂掉落在頭頂上的幾片樹葉,也不知他在這裡站了多久。
她可不是什麼柳下惠,此等美色在眼前,不動手動腳真真對不起晏璟的這張臉和身材。
她蹲下來,用手隔著衣服輕輕蹂躪他腿間的巨物,正準備將臉貼上去,伸出舌頭舔的時候,突然頭頂傳來冰冷的聲音,嚇得她舌頭趕緊縮回去。
“別鬧。”他蹙起眉毛,用手捂住她作亂的嘴。
鬱玉自然是不會聽他的話,她用舌頭舔舐他的手心,不停地打轉,晏璟像是被燙到了般,急忙抽回手,指尖虛握地自然下垂。
她沒有錯過他的臉上閃過的一絲慌亂,好整以暇地望著他,滿臉壞笑,手上的動作卻一點兒沒停:“晏師兄,我食味知髓了不行嗎?”
晏璟無聲地拒絕,他本來做好打算和她先談情,再說性,這樣才能把一切扳回正軌。
“那怎麼樣你才肯滿足我?”
鬱玉見他不說話,逗弄他的心思愈發強烈,他越不想,她就越想。
“晏師兄,三天前你可是趁虛而入,怎麼現在偏偏就不行了?難道只許師兄你放火,不許我點燈嗎?”
那日的荒唐又浮現在眼前,他承認他三天前他沒控制住,在那樣的情況下和雙修。
他把這件事記載為這輩子幹過最卑劣無恥的事情。
“鬱玉,”他語氣正經又嚴肅,“我會對你……”負責的。
她現在可一點也不想聽他說什麼正人君子的鬼話,她還是更喜歡他在床上狠狠操她的樣子。
“還是說,我應該叫,璟哥哥……?””她像一隻撒嬌的小貓,把音拉得嬌軟又綿長。
晏璟的身體微微一震,下體漲大一圈,鬱玉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細微的反應。
“璟哥哥,”她故意壓低聲音,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你都硬了,還不行嗎?”
晏璟的呼吸變得沉重,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但鬱玉的每一個動作都在瓦解他的理智,直到潰不成軍。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將她拉起來抵在樹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這張嘴既然說不出他想聽的話就別說好了,他壓抑已久的慾望和憤恨得以宣洩,鬱玉被親的幾乎無法呼吸。
一吻畢,鬱玉還在懵懵中,沒想到晏璟卻像躲瘟神一樣立馬躲得遠遠的。
不是吧,這也能半途而止的?
鬱玉滿臉欽佩地望著晏璟逐漸遠去的背影,他有這樣的意志力幹什麼都能成功的。
她突覺丹田內一陣翻湧,回到山洞,盤坐在石臺之上,閉上雙眸,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神漸漸沉靜下來,她能感受到自己快要結丹了。
周身的靈氣開始緩緩向她匯聚,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鬱玉運轉著體內的靈力,引導著這些靈氣沿著經脈遊走,試圖尋找到突破。
丹田內的靈力如同沸騰的岩漿,不斷地翻滾、碰撞,發出細微的轟鳴聲,鬱玉咬緊牙關,忍受著靈力衝擊帶來的劇痛。
時間在她的專注中悄然飛逝,鬱玉卻渾然不覺,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修煉,突然,丹田內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一顆晶瑩剔透的金丹在丹田內成型。
鬱玉緩緩睜開雙眼,感受到體內澎湃的力量,金丹在丹田內緩緩旋轉,散發出溫潤的光芒。
“恭喜。”晏璟走進山洞,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她不禁疑惑,他一直在門口等候嗎?
鬱玉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晏師兄,我身體好像有些不適。”
晏璟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複雜難辨,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確信她是在騙他。
內心一番掙扎後,終還是抬腿走到她面前,手搭在她的腕上探入靈力檢查。
鬱玉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撫上他神聖不可侵犯的臉頰,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璟哥哥,你那日怎麼就逃了?”
晏璟依舊沉默,但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鬱玉不依不饒,勾住他的後頸,嘴唇幾乎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璟哥哥,你明明也很想要,不是嗎?”
鬱玉的挑逗讓晏璟的呼吸愈發沉重,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卻依然像個木頭一樣,沒有迴應她的問題。
鬱玉見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輕輕咬住他的耳垂,聲音低啞而魅惑:“璟哥哥,你若再不說話,我可要當你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