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何悅想去外面找個粉店對付一下中飯,林桑榆硬是把她拉到了商場新開的酸菜魚。
那時候的酸菜魚還沒被預製菜攻破領地,好吃得很。湯底酸辣鮮香,魚肉嫩滑得幾乎入口即化,剛才還為電影流了眼淚的林桑榆現在又額頭又微微冒汗,停不下筷子。
“我要早知道這部電影是be,我就不來看了。”何悅看小說從來不看be結局,就算是虐文也得是he。
“啥是逼一?”林桑榆一邊吃著一邊問他。
“badending呀,happyending和badending,HE和BE,其實就是最後在一起了還是沒在一起。”
林桑榆喝水,搖頭:“那我不覺得他們是be。”
何悅好笑:“那你哭什麼?”
“因為他們沒有在一起啊,可我並不覺得這個結局對他們來說是bad。他們都勇敢追求了自己的理想並取得了成就,兩個獨立而完整的人格因為對方讓自己變得更好了,即使最後沒有在一起,那也是很好的結局。”
他頓了頓:“如果一部電影男女主角互相消耗、指責、受傷,揪著對方一起往下墜,你根本看不到兩個人到底哪裡適合,但最後創作者硬是把他們寫一起了,也很離譜啊。
“這種就算結局了,你還是會忍不住幻想他們今後會分開,因為劇情的鋪墊就在那。反而愛樂之城這種,編劇的留白會讓我感覺他們還會相遇相愛,他們太合拍了。”
何悅吃差不多了,擦擦嘴巴問他:“那你覺得我們合拍嗎。”
林桑榆反問她:“你覺得呢?”
這不扯淡呢麼,談戀愛還沒有三個月,其中還一半的時間都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的,哪來的合不合拍。
兩人看著對方笑出了聲。
吃完飯,林桑榆問她:“一會去哪玩?”
何悅搖搖頭:“我想睡覺。”
她每天都要睡午覺,如果有什麼事打擾了她這個日程,她會非常的暴躁易怒。
“行,那回去睡覺。”
怎麼可能睡得成。
一進了門,林桑榆就把她按在牆上狠狠的吻住,張開嘴汲取她的氣息,給何悅全然不同的感受。
何悅吃完辣的嘴異常紅潤飽滿,一張一合喋喋不休,他早就想親了。
她感覺到林桑榆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糾纏,溼潤的觸感讓她很舒服。兩個人越吻越深,林桑榆摟著她的腰走到臥室,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
他們暫時的分開,都喘著粗氣,何悅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低頭凝視著她。林桑榆俊秀的五官上俱是情色,看得何悅無比的動容,捧住他的臉繼續深吻。
兩人的親吻漸漸舒緩下來,時而是深情的舌吻,彼此的舌尖糾纏不休;時而是輕柔的啄吻,嘴唇輕輕碰觸,像在試探彼此的溫度。兩個年輕人將對方摟抱得緊緊的,像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林桑榆手順著她棉服的下緣往裡伸,貼在她的腰部不斷撫摸,感受少女稚嫩的曲線。
吻著吻著,何悅忽然頓了一下,眉頭微皺,她感覺到有個東西硌著她的大腿。
她低頭一看,林桑榆硬麵料的牛仔褲已經頂起了一團。
何悅眼睛一亮,帶著點好奇的笑,直接伸手摸了過去,手指隔著褲子描著那團凸起。
林桑榆倒吸一口氣,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低聲嘀咕:“你幹嘛……”
何悅不理他,手指來到腰帶處想要拉開他的拉鍊,被林桑榆一把抓住。
林桑榆看著她,眼睛亮亮的,既有哀求也有期待。
何悅用只有他能聽到的氣聲說:“讓我看看吧。”
像是受了什麼蠱惑似的,林桑榆喉結滾動了一下,鬆開了她的手,何悅手上動作飛快,那根東西就這麼彈了出來。
這東西的實物何悅是第一次見,她的視覺感受到了衝擊。
瘦瘦長長的一根,深粉色的。最上面的龜頭處看起來特別嫩,都反著光,像一截剛剝開的果肉,透著幾分青澀。下面的柱體青筋遍佈,一直延伸到黑森林裡。
何悅點了點那嫩嫩的肉,林桑榆的氣息立馬粗長了起來。她完全不得章法,指尖時重時輕地在上面滑動,林桑榆被她這亂七八糟的摸法弄得喘息加重,顯然有些受不了。
他抓住她的手,聲音低啞地說:“不是這樣的……”然後握著她的手指,帶著她上下擼動。
何悅學著他的節奏,慢慢地擼了幾下,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底像是燃起了一團火。
她動作生疏卻帶著探究的認真,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具。林桑榆喘著氣,身體繃得像一張弓,偏頭去吻她。手在她的腰部來回徘徊,命根子被人玩弄著,自己的手卻不敢向上一步。
她的手指時快時慢,偶爾用拇指蹭過頂端,林桑榆的喘息越來越重,低聲哼著:“你輕點……”
她沒說話,只是專心弄著,直到他身體一僵,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手攥緊床單,終於釋放了出來。
精液灑滿她的手,黏黏的,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
何悅好奇地湊近聞了聞,皺起鼻子說:“真的和學校石楠花味道一樣。”林桑榆正拿過衛生紙給她擦拭,被她逗笑了,覺得她可愛得不行,忍不住捧起她的臉親了親臉頰,然後穿好衣服拉著她的手說:“走,去洗一下。”
這麼折騰了一次,兩人都困得不行,林桑榆抱著何悅躺在床上就這麼睡到了四點。
何悅首先是被壓醒的,林桑榆看著不胖,實際上重得不行,半個身子纏在她身上搞得她又累又熱,迷迷糊糊掙開他。
林桑榆感覺到懷裡的動靜,手一攬又把她給撈回來,臉在她脖頸裡蹭蹭:“幾點了?”
剛睡醒的嗓音沙啞中帶一點慵懶。
她狠狠揉了一把他的腦袋,掌心立刻被那種溫暖的觸感填滿。
林桑榆頭髮長長了些,因為要學表演也沒去剪,就柔順的耷拉在腦袋上。
髮量也很多,髮絲順滑地從指縫中溜過,帶著一點輕微的阻力,像是摸到了一隻乖巧的大狗狗的絨毛。
林桑榆就這麼讓她揉著,手卻環著她的腰越抱越緊,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香氣。
“你身上好香,是噴香水了嗎?”
林桑榆從還沒喜歡上她時就總能聞到她身上一股獨特的香味,夏天時她出了一點汗,會更濃烈,濃烈到不需要靠她多近都可以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