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眠盯了她好一會兒,莫名有些動搖了,但割地是不可能的,還是賠款解決吧。
於是他把寒月樓隔壁的樓買下來了,所謂的傾月樓誕生了,日後慕寒眠靠著這兩個樓,賺的盆滿缽滿。
黑市。
初來還被面具老闆坑,再臨已是黑市新的奸商老闆。
“為什麼不貼符紙了,我覺得帥到飛起。”喻冉冉摸了摸臉上的面罩,望著其他人道。
江執一如既往欺負她:“我倒是可以讓你飛起。”
喻冉冉立馬躲到謝傾身後,指著江執道:“師姐~你看他!”
顧修言則是看向了凌蘇,好奇問:“你教她的?”
凌蘇冤枉:“……?”
謝傾看著幾人無奈嘆了口氣,朝慕寒眠給他買的樓走去,她深刻感悟到了有個富豪朋友有多爽,何時這四個能成事?
寒月樓那個青衣男子見她來了,臉上堆著笑迎過來:“傾小姐,你看這裝修還滿意嗎?”
謝傾打量了一眼樓中環境,與寒月樓相差無幾,她懷疑青衣男子就是照搬的,微微頷首說:“還可以。”
顧修言訝異瞥她,低聲道:“你報真名了?”
怎麼可能?她哪次用真名了?
謝傾莞爾一笑:“這次叫蘇傾。”
顧江喻,蘇傾,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謝傾的嘴,騙人的鬼。
“我比較好奇,你要一個人畫符養活整個樓嗎?”江執閒閒看她一眼,心下微動,其實他可以勉為其難幫襯的,如果謝傾求他的話。
謝傾只說了一句話:“符修考核時,我看山上的符修還不少啊。”
“……”
眾人神色一凝,所以符修弟子也要整頓了是嗎?
清閒山大換血,誰也別想清閒下去。
喻冉冉看熱鬧不嫌事大,笑道:“哇哇哇!起飛!起飛!”
江執淡淡將目光投在她身上,然後手賤地幫她起飛了。
喻冉冉猝不及防被拎起來飛出去,師兄師姐都瞠目結舌了。
“江執!你再扔她!”
“臥槽!你別拔劍啊!”
“喂喂喂!你們能不能不要誤傷人!”
青衣男子看著莫名其妙打成一團的五個人,深深感到疑惑,你們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嗎?
豈止,友誼的小船已經淹了好多回了。
這次出來也就是來隨便看看,沒想多做停留,畢竟有上一次的經驗在,葉逍不回宗他們是不放心的。
小師叔在仙盟喝茶快喝成水桶了,這些師侄就是這麼想他的。
出黑市的路上,喻冉冉忽然抬頭盯著一處看,說道:“師姐,我好像看見了虛谷那個男的了。”
謝傾對虛谷女修還有點印象,對那個青年印象不怎麼深,她順著喻冉冉視線望去,就見花樓窗邊有一男一女正在卿卿我我,摟摟抱抱,很香豔。
她嘴角一扯:“你真敢看啊。”
凌蘇還認真觀察了起來:“他懷裡好像不是那個虛谷的女修,是別人的女人。”
顧修言沒看過去,抿了抿道:“是誰也不關我們的事,回去吧。”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別急,有邪氣。”
江執叫住眾人,少見的正經,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你可以質疑江執的邪心,但不能質疑他的邪氣探測能力。
這花樓有問題,或者說人有問題。
四個人紛紛看向謝傾。
謝傾一愣:“看我幹嘛,這種事不該歸仙盟管嗎?”
喻冉冉呆呆地說了大實話:“啊?我們去找仙盟不是自投羅網嗎?”
謝傾:“……”
前期浪的太過了,已經當不成好人了。
她正想著,花樓那處突然慘叫一聲,是那個虛谷的青年。
“我丟,虛谷真虛!”喻冉冉禁不住吐槽,還是那麼地扎心。
女人周身的黑焰就要吞噬青年一般,將青年全然籠罩在其中,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看都看見了,總不能真袖手旁觀。
“上!”
女人正要美滋滋享用新抓的修士,天空一聲巨響,五個帶面罩的神秘人閃亮登場,撲面而來的什麼都有。
躲過了劍沒躲過符,躲過了法印沒躲過琴……等等,誰家樂修打架拿琴砸人?
別怪凌蘇,他還沒怎麼學呢。
女人直接傻眼了,迅速鬆開青年往後閃退,招數還沒放出來,又是一陣粉末灑她臉上,什麼鬼啊!!!
女人狂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恐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打一個比誰叫的響亮。
花樓破損,女人飛快逃出去,謝傾他們自然要追,青年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平復,剛才是啥啊?
“段明舟!段明舟!”
青年立馬爬起來,朝外面呼喊:“我在這!”
大街上,虛谷女修一眼望去,只見花樓之上清閒山的五個親傳和邪修女人打的火熱,或者說是群毆。
虛谷女修面容頓時嚴肅起來,正義感十足:“邪修哪裡跑!”
隨即,她雙手迅速結印捏訣,堅定地攻向了清閒山的人。
所有人:???
“草!”
仙盟。
“接到通知,黑市有邪修作亂!”洛洵將傳信扔一旁,提著劍往外走。
葉逍一聽他有正事了,終於能開溜了,激動地從躺椅上跳了起來,笑容滿面地準備回清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