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被言溯離吻得喘不過氣,喉嚨裡溢位一聲低哼,身子軟成了一灘甜膩的蜜水,膩得人心尖發顫,彷彿一碰就要化開,淌進骨縫裡叫人神魂顛倒。言溯離吻得沉迷,起初那霸道的唇舌像要碾碎她似的,帶著股不容反抗的狠勁,可漸漸地,力道放緩,變得春風化雨,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唇角、眉梢、眼瞼,最後停在她瑩白如玉的肩窩。他的鼻尖輕蹭,像在描摹一幅珍藏已久的畫,虔誠得近乎病態。
程汐眼裡卻沒半分柔情,想用出軌來報復男朋友的女人,此刻只想快點進入正題,她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指甲掐進他面板,留下幾道淺紅的痕。是無聲的邀請,卻又裹著幾分催促的急切。
她的指尖冰涼,摸索著滑向他的腰帶,纖細的手指在金屬扣上笨拙地摸索,發出輕微的“咔噠”聲,卻讓他突然頓住。
“我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冷冽,像被誰潑了盆冷水,燙熱的慾望被澆得滋滋作響。那是深陷愛慾的男人被這麼提醒著,彷彿在嘲笑剛才視若珍寶的憐惜是一場失心瘋。
他垂眸掩住那絲裂縫,手指卻不由自主地加快動作,褲子滑落,露出那根早已硬得青筋暴起的雞巴,龜頭脹得紫紅,馬眼滲出幾滴黏液,腥甜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他低腰身猛地一挺,雞巴狠狠捅進她的騷逼,龜頭擠開陰唇,直撞到最深處,頂得她子宮口一顫。
她尖叫了一聲,“啊……太深了……”
聲音黏膩又嘶啞,帶著哭腔,又裹著情慾的溼熱,聽得人骨頭都酥了。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牙齒碾磨著軟肉,嗓音低啞得像從胸腔裡擠出來,帶著幾分憤恨的意味:“深點才爽,不是嗎?”
他一邊說,一邊挺胯猛撞,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往床頭滑,奶子晃得像要甩出去,騷穴被操得“噗嗤噗嗤”響,白璟燁留下的東西全都被擠了出了來,淫水混著精液濺到床單上,溼了一片。
世間情慾,總要粗暴些才真切,那些輕柔溫存倒是像裝樣子。他的肉棒粗長,插得她腿根發顫,穴口被撐得幾乎要裂開,可那股脹痛卻夾著快感,像電流竄過脊椎,直衝腦門。
程汐的手攥緊床單,指節泛白,腰肢不自覺地往上挺,像是想逃,又像是主動送上去。她喘得急促,胸前那對奶子隨著呼吸起伏,乳頭被他咬得紅腫不堪,泛著溼亮的唾液,在燈光下晃得刺眼。
言溯離低頭,牙齒再次叼住一顆乳頭,用力一吸,舌尖繞著那硬挺的小點打轉,吸吮聲“嘖嘖”作響,躁得人耳根發燙。她喘著氣,眼神迷離地盯著他,眼底還掛著淚光,卻透出一股讓人心悸的媚態:“你……慢點……要壞了……”那聲音泛著啞,像是某種發酵過的酒漿,從甕底漾上來,呻吟中氤氳著酸澀的醉意,勾得言溯離簡直要瘋了。都說美人如妖,看她這副模樣,分明是拿鉤子往他魂裡掏陽氣,叫人忍不住信服“做鬼也風流”。
看著她淚光瀲灩,言溯離動作緩下幾分,真是又嬌又浪。他閱女無數,卻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不愧是他惦記五年的尤物。
看著她的淚光,言溯離動作緩了下來,真是又嬌又騷。他閱女無數,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不愧是他惦記了五年的女人。五年啊,像是根刺扎進他心口,疼得他喘不過氣。明明是他在揹著白璟燁操他女朋友,可這股鬱氣卻像白璟燁帶了他五年綠帽子似的,一股鬱氣憋在胸口,像塊燒紅的炭,燙得他嗓子發乾。他嗓音沙啞,帶著咬牙切齒的狠勁:“這麼緊,白璟燁操了五年,怎麼還跟沒開過苞似的?”
程汐被他這話刺激得身子一抖,騷穴猛地一縮,緊緊裹住他的雞巴,像在無聲地迴應。她的臉頰燒得通紅,聲音斷斷續續:“他……沒你瘋……啊……”
這話像火上澆油,言溯離眼底的瘋狂徹底炸開。他一把撈起她的腰,將她翻了個身,膝蓋頂著床沿讓她跪趴著,臀部高高撅起。他眯起眼,手掌死死鉗住兩團豔肉,視線落在她跪趴的背影上。那腰肢細得像一掐就斷的柳枝,卻偏偏託著圓潤飽滿的臀,勾勒出一道致命的弧線,美得叫人牙根發癢。
菸灰缸不知何時翻倒,汙濁滲進地毯織紋,像洗不淨的罪。彷彿再洗不乾淨了。禁忌一旦開嘗,誰還能裝作無事發生?
他驀地一滯,目光鎖在她臀上,那片白膩的臀肉上還留有白璟燁掐出的紅痕,像烙印似的刺眼。更扎心的是她腰側的紋身——細小的藤蔓纏著一朵半開的薔薇,墨綠枝葉蜿蜒而上,像一柄尖刀刺進他胸口。
那是她和白璟燁定情時紋的,他知道——五年前,他在圈子裡聽那群混賬調笑白璟燁時,有人醉醺醺地拍著桌子嚷:“老白,你家小妖精腰細得跟水蛇似的,紋上花不怕被你操散了架?”當時白璟燁剜了那人一眼,像是獨屬於他的珍寶被人偷看了。
如今這朵花卻在他眼底盛開,像根鋼針刺進他心口,疼得他喘息都帶了血腥氣。言溯離喉嚨一緊,手掌“啪”地一聲拍下去,臀肉顫巍巍地抖著,激得她低哼一聲,騷穴又淌出一股水。
感情這回事永遠是對等的刑罰,他盯著那片泛紅的面板,眼底燒著暴戾,手指狠狠掐進她的臀肉,指節用力到泛白,嘲弄道:“這花還挺豔,是不是每次被他操得浪叫時,都得摸摸這玩意兒提醒自己是誰的人?”
程汐根本沒有聽出他語氣裡的情緒,喘著氣,聲音斷續得像風裡的絮:“你……別提白璟燁……”
白璟燁的名字從她嗓子裡喊出來,軟得像是仍餘情未了,言溯離挺胯狠狠一撞,雞巴整根沒入,龜頭撞在她子宮口,頂得她尖叫一聲,身子往前一撲,臉埋進枕頭裡,嗚咽著喘不上氣。
言溯離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掌掐住她的腰,像拎小貓似的把她拽回來,胯部撞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肉棒在騷穴裡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黏膩的淫水,彷彿剛經歷過暴風雨的花苞,正滴滴答答滲出新鮮汁液,手指按上去便是一汪,最深處還在不斷吐露甜腥,濺得他大腿根都溼透了。
“啊……太快了……要死了……”程汐的呻吟斷斷續續,夾著哭腔,奶子被撞得甩來甩去,乳頭蹭著床單磨得發疼,像兩顆熟透的櫻桃。她抓著床單,指甲幾乎要摳破布料,腰肢弓得像張拉滿的弓,騷穴卻貪婪地裹著他的雞巴,緊縮得讓他頭皮發麻。
言溯離看著程汐被他操得浪叫連連,心裡卻像有種被刀剜了塊肉的痛感——她這副模樣,白璟燁見過多少回?他被這個念頭弄的心煩意亂,只想把她操成只記得他一個人的騷貨,“死不了。”言溯離咬著牙,嗓音裡透著股暴戾的快意,手指掐進她腰側嫩肉,留下幾道青紫的指痕。他狠狠盯著她被操得發顫的背脊,細腰如束,臀卻圓得像滿月,顫巍巍地晃著,每一次撞擊都激起一圈肉浪,腰間那朵薔薇花隨著他的撞擊微微抖動。
身下撞擊愈兇悍,掌心貼合處就越貪戀,他喘著粗氣,手指滑到她腰側,按住那朵薔薇花,指腹用力碾磨,像要把那墨綠的藤蔓連根拔起,連同她身上白璟燁留下的每一寸痕跡從她身上抹去,低啞道:“這花真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