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抓著桑言的手腕,在他掌心蹭了蹭:
“是啊!哥哥明明在我眼前,可我卻有一種,哥哥馬上就要離開的錯覺。
哥哥,你真的不會離開我嗎?”
桑言踮起腳尖,在傅玄野唇瓣上落下一吻。
“我會留在你的身邊,畢竟,我也捨不得我的大狗狗。”
傅玄野追著桑言的唇瓣,加深這個吻。
他好像只有在肌膚相親時,才能真實感受到,他的哥哥,是屬於他的。
誰也沒辦法奪走。
傅玄野扯掉桑言的衣帶,他喘著粗氣,在桑言耳邊低聲道:
“哥哥,我可以嗎?”
桑言被吻的暈頭轉向,猛地抓住傅玄野作亂的手。
他朝門口看了一眼:
“傅玄野!你瘋了嗎?這裡可是藏書閣!”
傅玄野吻著桑言的脖子,把人壓在書架上:
“哥哥,快點答應我,好不好!”
桑言吞嚥口水:
“絕對不行。”
“哥哥,你想讓我這個樣子,被其他人看見嗎?你行行好,幫幫我吧!”
傅玄野咬在桑言的肩膀上,將桑言的衣服撕出一道口子。
桑言半個肩膀露在外面,滑膩的面板,散發著一股清淡的花香。
傅玄野愛不釋手舔了舔:
“哥哥,這下你也沒辦法離開了。”
桑言推著傅玄野的胸膛:
“放開我,傅玄野,你今天敢在這裡碰我,我就不理你了。”
傅玄野解桑言衣服的手頓住,腦袋靠在桑言的肩頭,聲音悶悶的:
“哥哥,你好無情啊!”
桑言快速繫好自己的腰帶。
偏頭看著自己肩頭被撕壞的布料,瞪了傅玄野一眼。
真是一隻不讓人省心的大狗狗。
桑言轉身往外走去,傅玄野趕緊跟上。
一件大氅披在桑言的身上,遮住了露出來的光景。
回到寢殿中,兩人無聲吃完晚膳。
桑言又翻看了一些帶回來的古籍,睏意襲來,便準備休息。
一整個晚上,他都沒有和傅玄野說過一句話。
原本還說要對傅玄野實行熱暴力,桑言沒想到,堅持了沒有一週,他就放棄了。
原因竟然是,傅玄野的需求量太大,他感覺自己早晚要完。
傅玄野就是個剛開葷的小處男,精力多得沒處發洩。
桑言找茬,是不想讓傅玄野挨著他睡覺。
“今晚我們分床睡!”
桑言丟下一句,自己回臥房,用了清潔術後,自顧自躺床榻上。
桑言躺在床榻內側,背過身不理會傅玄野。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桑言自己的呼吸聲。
桑言以為傅玄野已經離開了。
他轉過身,看見傅玄野正跪坐在床榻邊。
“你……怎麼還在這裡?”
傅玄野薄唇緊抿著,看著有些無辜。
“我在這兒陪著哥哥。”
“我不用你陪,快睡覺去。”
“我不困,哥哥,你要聽睡前故事嗎?我講給你聽,像你之前對我那樣……”
傅玄野的眼底有光,他掏出一本故事書,不等桑言同意,自顧自念起來。
傅玄野的嗓音低沉,悅耳有磁性,每每鑽進桑言耳朵裡,都像一片羽毛,在他心尖上掃來掃去。
桑言閉上眼。
他下定決心,今晚絕對不能讓傅玄野上來睡覺。
一個故事講完,傅玄野還要繼續。
桑言打斷他:
“夠了,我困了,師弟,你快離開吧!”
傅玄野淚眼汪汪盯著桑言:
“哥哥,我們剛成婚幾天,你就厭棄我了嗎?”
桑言撇嘴:
“只是分床睡,不是厭棄你啊!”
傅玄野垂下頭,桑言看不見他的表情,他肩膀微微顫抖,看起來很傷心的樣子。
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哽咽:
“夫妻關係不好,才會分床睡,哥哥分明就是厭棄我了。”
桑言還是頭一次看見傅玄野這般模樣,他撓了撓頭。
“傅玄野,你可以上來睡,但是……”
傅玄野抬起頭,頂著一張苦瓜臉,盯著桑言:
“但是什麼?”
“你不能碰我……”
傅玄野睜著眼,眼淚簌簌落下,像是決堤的洪水。
“哥哥,為什麼不能碰?哥哥分明是嫌棄我。”
桑言嘆了口氣。
他怎麼就越描越黑了。
傅玄野一張臉美得不可方物,凌冽的面龐,面無表情時,顯得冷酷無情。
如今眼淚像串珠一般,往下掉,把美人的破碎感,展現得淋漓盡致。
桑言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低咳一聲:
“別哭啦!上來睡吧!”
傅玄野立馬止住眼淚,眼眶通紅地盯著桑言:
“真的嗎?”
桑言點頭:
“不過,肌膚之親那種事,只能七日一次,同意就上來睡。
不同意,你就在這裡站到天亮,我也沒有意見。”
傅玄野用身體,代替了回答。
他快速躺在桑言身邊:
“哥哥真的沒有嫌棄我嗎?”
“沒有,我最愛的人,就是夫君你了,夫君大人怎的不知曉!”
傅玄野眼裡瞬間有星星在發光,他手臂一攬,摟住桑言的腰肢,把人摟緊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