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玄野這般狀態,桑言有些擔心,若是惹傅玄野不開心,他會不會把自己,從高空直接扔下去。
但看這樣子,不像是要普通東西。
桑言問道:
“師弟想要什麼?若是我能給的,一定不會藏私,若是給不了的,我也盡全力去找……”
“師弟想要的,誰都給不了,只有哥哥能給。”
桑言好奇道:
“那是什麼?”
傅玄野俯下身,蜻蜓點水般吻了吻桑言微微腫脹的唇瓣。
“是哥哥!”
桑言腦子裡炸開一個悶雷,他舔了舔唇瓣,表情呆愣地問:
“什,什麼?”
“我心悅哥哥。”
什麼叫心悅我?
“心悅?是我想的那個心悅?”
傅玄野繼續補充:
“是喜歡哥哥,想和哥哥做道侶,想摟著哥哥睡覺,想和哥哥雙修,想和哥哥親……”
桑言捂住傅玄野的嘴巴。
“停,不許再說了!”
桑言渾身都在顫抖,像是一道雷,把他的神魂劈碎了。
怎麼回事!
傅玄野這個鋼鐵大直男,居然被他,扳彎了!
儘管傅玄野發了毒誓,還喝了真言水。
桑言還是不信。
這就是個玩笑,不能當真的。
傅玄野的安排婚事,得儘快安排,不能再耽誤了。
“哥哥一定只當師弟在開玩笑吧!過了今夜,又要裝成毫不知曉此事,時時躲著師弟吧!”
桑言抬頭,傅玄野已經擒住了他的手腕,伸出舌頭,一根根舔弄著桑言的手指。
桑言想把手縮回來,但和傅玄野力量懸殊太大,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簡直荒唐,我,我可是你的哥哥!”
“哥哥?那是你自封的,我想承認便承認,反正也沒有血緣關係。”
桑言有些慌不擇言:
“可,可是,我們都是男子,不可能在一起的。”
“哥哥在意,師弟是男子嗎?”
“這不一樣啊!”
桑言簡直想死。
“哥哥,你是喜歡師弟的吧,你的嘴會說謊,可身體很誠實呢!”
傅玄野咬著桑言的食指,牙齒刺破面板,舌頭捲走溢位的鮮血。
傅玄野嗓音低沉,帶著極強的佔有慾:
“我要哥哥。”
桑言呼吸不暢,幾乎要氣暈過去。
他手中彙集靈力,綠色的藤蔓將傅玄野捆得嚴嚴實實。
“你要什麼都可以,唯獨這一樣,我給不了你。”
傅玄野眸底的笑意散去,只剩下一片薄涼。
他嘴角微微勾起,輕笑出聲。
強烈的威壓從四面八方襲來,桑言連呼吸都十分困難,滅頂的窒息感,舔舐著桑言的喉嚨。
讓人汗毛直豎,冷汗直流。
“早知道哥哥是騙子,還對哥哥抱有期望的我,真是可笑至極。”
傅玄野身上的藤蔓化作飛灰,他緩步朝桑言走過來。
沒有剛才的柔情似水,只有無盡的壓迫感。
桑言想要逃離,卻被無形的力量,訂在原地。
像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睜睜看著獵人靠近。
傅玄野寬厚的大掌撫摸著桑言的頭髮,脖頸,後背……
最後停在桑言,脆弱敏感,盈盈一握的腰肢處,不輕不重掐了一把。
桑言咬緊下唇,還是沒有抑制住,喉嚨裡發出的聲音。
桑言的下巴被傅玄野握住,被迫揚起腦袋,和傅玄野漆黑深邃的眸子對視上。
“只是通知哥哥而已,哥哥給與不給,都是我傅玄野的人。
誰敢要,誰敢想,就拿命來換!”
傅玄野湊近,輕咬住桑言的耳垂:
“反正,我不介意,手上多幾條人命。”
第一百四十章 害怕
桑言渾身戰慄,他乾咳一聲,道:
“師弟,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了,咱們好好談談,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傅玄野湊近嗅了嗅桑言的脖子:
“哥哥,你的脖子,好香。”
傅玄野張嘴,在桑言脖頸上留下一個牙印。
桑言疼得悶哼一聲,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傅玄野,你,你放開我。”
溼軟的觸感在脖頸處停留,傅玄野的牙齒廝磨著,脆弱的面板。
桑言咬緊牙關,忍著喉嚨裡發出的聲音。
“哥哥,別忍著。”
傅玄野的手十分不老實,就要鑽進桑言的衣服裡。
“師弟,你知道喜歡是什麼嗎?”
“是什麼?”
傅玄野的動作不停,手從後背滑到了胸前。
桑言咬緊下唇,眼淚都逼出來了。
“喜歡是兩個人心甘情願,你這樣不是喜歡,是強迫。”
桑言委屈地吼出來。
“你好好和我說,我,我也沒有說不答應啊!”
桑言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和傅玄野硬碰硬,他必死無疑啊!
傅玄野胡亂作為的手停下,不緊不慢地整理好桑言凌亂的衣服。
手指觸控著桑言已經咬出血的唇瓣:
“哥哥拿什麼,讓我相信,你不會天一亮就逃走。”
桑言臉色發白,本以為傅玄野很好騙,但眼前的人,沒有想象中那般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