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藤蔓摁在牆上的人被汗水打溼,晶瑩水珠下的鎖骨在燭光映照下誘人而性感。
流動地綠意滑過每一寸肌膚,溼意被捲起,逐寸消失。
柳蘊初在失神中漸漸回落,手腳被放下,卻無力地只能依靠桓翳的一條條藤枝支撐,看上去更像是一隻被怪物纏繞的娃娃。
那雙朦朧的黑眸被細長的綠枝拂去眼尾的煙雨。
“好可憐,都腫了。”
始作俑者微笑著描述她,白淨的纖長玉指捧起紅撲撲的臉愛若珍寶般親吻她的嘴角,目光注視著那雙逐漸清明的翦水秋瞳。
“告訴我,下次還敢說以命相還這種話嗎?”氣息輕柔地交纏,警告的意味不經意間顯露。
柳蘊初詫異他更在意的是這句話,以命相還的那後半句話不過是她的氣話,給自己劃清界限的底氣而已。
儘管如此,她還是梗著脖子錯開桓翳的臉,她還不想這麼快屈服。
畢竟方才她求饒的時候,桓翳也沒放過她。
桓翳早有預料,他撈起她柔若無骨的手掌定眼瞧著她偏過的雙眼吻了吻,然後——
猝不及防的柔軟溼潤令柳蘊初瞳孔一震,她猛地偏回頭看進他幽深噬人的碧潭深處。
那樣一張玉面,唇間的紅舌在極為色慾地一點點舔舐著她的指節,卷著她,勾著她將手指放入他的唇中,清貴與欲求並存,像吸人心魂的妖精,滿含慾念地從末端把她誘進坍塌的溫床。
“桓翳你在……”她一時半會竟不知如何形容他這副神情,窘迫得訥訥半晌。
“蘊初方才是從含住我時開始生氣的,那現在我給蘊初含一含。”他微眯著綠眸觀察她,從一隻手指舔到另外一隻。
柳蘊初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他……他剛剛不是還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嗎?
她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睜大著眼睛不知不覺間地軟化了態度,桓翳輕笑。
“沒出息。”
小人還沒來得及惱怒,然後就被抬高了身子,腿被藤枝拎起分開,柳蘊初不由驚慌失措:“你幹什麼?”
就見那青綠的髮絲撩過腿側的肌膚,綠眸深深看了她一眼,毫不猶豫的擷取腿心的花唇。
當下柳蘊初便受不了,嗚咽著想逃離,藤枝卻是已有先見之明地一圈圈箍緊了她的關節,她抓住的藤蔓裂出數條細藤陷入指縫,扣握指掌。
“別弄……桓翳!”
那舌尖若有似無的掃過敏感的小豆子,再狠狠吸住逗弄,桓翳還故意地調低了體溫,紅熱的花心對上冰冷自是一觸即潰。
那可憐的陰蒂被吸得又腫又脹,穴口一縮一縮地不住吐露花液,裸露的面板上肉眼可見躥起一層薄粉。
桓翳並非人類,自然不會侷限於一處,舌尖分出兩道,攪弄貝肉廝磨時還向下伸去,化出吸盤覆住縮合發顫的洞口,僅僅一吸就聽得女子哭叫。
這般天資容色俯身吮弄,一片蜜液頓時從深處流出,沒有填埋的甬道夾合著激起一片細密的癢意。
繃緊高潮的身體讓興風作浪的口舌趁熱打鐵,吸弄得更加過分,魂都要給他吸走了。
軟軟的舌尖舔過暗藏花唇的尿道孔,見蘊初掙扎得厲害桓翳便照顧得愈發周到,敏感處五一不被拿捏,不多時酥麻難耐的穴口又被吸出一股清液。
柳蘊初又被桓翳弄上了高潮,但緊接著是更強烈的空虛肆虐深處,可桓翳壞心的只在穴口處汲取,並不滿足她,她頂著發紅的眼尾頗為羞恥,彆扭道:“別弄了,桓翳……我難受……”
可桓翳不為所動,並不攏的腿讓食髓知味的甬道迸出一股鑽心的麻癢,知他是還在為那句話折磨她,急得鬆了口:“我以後不說了,不說了就是……別這樣桓翳……”
虛軟的聲音哪還有之前針鋒相對的樣子,桓翳收回孟浪的軟舌將她放下來,順著她裸露在外的胸脯吻了上去,清透的碧潭滿是她慾求不滿的小臉。
他稍稍鬆了捆縛,極盡柔情:“既然蘊初不肯欠我,不願欠我,那便我來欠你。”
桓翳自然是要給她教訓的,但不想激化他們之間關係,人心不易得,總歸在他手中,他有的是辦法。
他含住她的一點嫣紅,齒間輕磨,眉眼清風化作蠱惑,消磨著蘊初最後一點硬氣。
“是我對你情動,纏著你入夢,是我一廂情願想和你歡好,是我執意要救你,也是我想得到你。”
“是我欠你,我需要你,好不好?”
他說欠她又有何妨,他們之間總歸別想劃清。
他屈著身貼附在她的胸口,明明放低著姿態,卻每字每句都叫柳蘊初漲紅了臉……
這死妖怪要是據理力爭,她自然還能吐出更多傷人的話,可這麼說,她臉皮燥熱頓時找不出反駁之詞。
更要命的是開過葷的人怎麼受得了他三番五次撩撥。
桓翳微勾唇角,不懷好意看向她的腰腹。
“蘊初為何一直磨著腿,可是我方才弄得你難受?看來又欠你一份情,讓我還你可好?”
桓翳故意不拘著她的腿,裙下的動作又怎麼瞞得過他。
柳蘊初一邊按捺噬骨的癢意,一邊連連搖頭,她才不要與虎謀皮:“我不要你欠我,你讓開——”
嬌軟的嗓音戛然而止,沒想到她輕輕一推桓翳就順水推舟鬆開支撐她的藤枝,猝不及防趴在了一地的藤蔓上。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要跑,她總覺得桓翳這人面獸心的示弱沒好事。
虛浮身體還沒爬出幾步,一隻微涼的手便按住了她的腳踝,裙下一涼,春風拂柳的聲音便從後傳來。
“蘊初可憐地流了這麼多水,我怎麼能坐視不管。”
灼熱的視線讓敏感羞恥的身體不禁分泌出更多,溼噠噠的穴心越夾水越流淌得歡。
“我不要你管,桓翳。”柳蘊初欲哭無淚,她可以自力更生的,她才不要這死妖怪,那日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記憶嚇得她不住地想逃走。
手腳並用,可一隻腳踝握在桓翳手中,身體挪不出半寸,只扭得白花花的肉體看得人眼紅髮熱,桓翳口乾舌燥,嗤笑得一掌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