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霧的絨面寬腿褲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了前排的座椅上。
此時此刻的她,鴨子坐在後排的座位,輕輕將藕色針織衫從肩頭退下來。
白皙瑩潤的肌膚,在庭院櫻桃樹的掩映下,被斑駁的燈影映照在上面,更顯得肌膚像是被天然紋身了一般神秘,撩撥人的神經。
沈霧的長髮斜斜地?攏在了玉頸的一側,擔在黑色的半杯上,髮絲輕輕搖曳。
鬢髮略有些凌亂,但是更顯得敷了緋紅的臉頰嫵媚動人。
她只是略低垂下眼簾,長睫被窗外的光染了暖色。
側顏的線條絕美,下巴到前襟的一路走勢十分流暢,線條秀美惑人。
薄薄的肌膚包裹著漂亮的肌骨,清雋但是不?乾瘦,看得出全身上□□脂率非常低,面板白皙又緊緻。
該飽滿的地?方飽滿,該清瘦的地?方細伶伶的似乎力氣大一點都?能掐斷。
沈霧那一雙桃花眼看向蘇玉塵,雙手背到身後,已經搭在了卡扣上。
略顯停頓,還對蘇玉塵眨了眨眼睛。
“想看嗎?”
蘇玉塵雙眼裡面已經晦暗如此時此刻崖底洶湧的黑浪,她望著沈霧的時候,已經帶著點狩獵者?的垂涎。
“想我幫你?嗎?”
說話間,蘇玉塵已經靠近了沈霧。
“哎哎哎,”沈霧紅著臉推著她,“你?可別過來,你?太能造孽了。”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逗著玩了,你?答應我的,我換上了就不?折騰我了,不?許食言。”
黑色的半杯和同色系的小貼身被丟在了座椅上,沈霧紅著臉,換上了那身她口中形容過的白色蕾絲、關鍵部位遮不?住,遮住的部位幾乎透明的小晴趣。
而且事實情況也真的如她所說,真的這般有晴趣。
“行……行了吧?”
沈霧到穿上這一身,都?沒反應過來,為什?麼這件本來是給蘇玉塵準備的衣服,會稀裡糊塗穿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這算是一身衣服的話。
沈霧的身材特別好,尤其是被強調了輪廓和曲線之後,已經好看到無以復加。
更何?況還是她自己在蘇玉塵面前換上的,那種撩|撥的氣質太突出,根本就是在燒灼著某個人的瞳孔。
沈霧難得有點不?好意思,“說話呀,行了嗎?”
她說完以後,沒有什?麼反應,空氣裡除了令人臉紅的氣息以外,就是跳躍飛舞的費洛蒙。
“……”
沈霧紅著臉頰,慢慢抬起?了桃花眼的眼波,正好看見蘇玉塵粉嫩的小舌尖舔了舔嘴角,就像是對甜品分泌了唾液的反應,蘇玉塵趴在座椅上,緩緩膝行逼近。
沈霧嚇了一跳,潔白的背脊抵著了冰涼的玻璃,把她冰的縮回來身體,直接就入了蘇玉塵火熱的懷抱。
蘇玉塵輕輕摩挲著她的蝴蝶骨,白皙如玉的手指慢慢爬著,像是化作了無數細密的羽毛,搔颳著沈霧的心臟。
玉指纖長,骨節明晰,不?粗大,卻起?伏有輪廓感。
蝴蝶骨骨相精緻,貼了冷玻璃,肌膚上帶上了料峭的餘韻。
被掌心的溫度一暖,肌膚回暖,纖瘦的身體不?由自主輕輕打了個哆嗦。
“老婆……你?好美,我看不?夠。”
蘇玉塵說著,緊了緊懷抱。
白色的蕾絲把那綿軟勒得形狀更加突出,沈霧身上又疊了軟綿綿的身子,一下子更顯得呼吸困難。
她張了張嘴,“不?是說,我換上了就不?……不?,那個嗎?”
“哪個?”
蘇玉塵的鼻尖輕輕蹭著沈霧的臉頰,小動物似的,一拱一拱的,像是小貓在用鼻尖逗人玩。
沈霧紅著臉,已經被蹭的有點心猿意馬。
她吞了吞口水:“蘇玉塵,你?別、別明知故問。”
“就是不?知道,才虛心請教的呀。”
蘇玉塵的聲?音在沈霧耳畔響起?,帶著灼熱的氣流,燒的沈霧口乾舌燥。
“我都?穿了,你?還想怎麼樣。”
“不?是老婆說要在車裡留下一次難忘的回憶嗎?”蘇玉塵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拂過白皙的肌膚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上面爬上了清晰的層層戰慄。
她唇角一勾,鼻尖輕輕蹭沈霧脖頸肌膚,鼻腔裡嗅聞著鳶尾花迷人的響起?。
蒙了情愫的杏眼撩起?,和剛好垂首看過來的沈霧對視。
蘇玉塵盈盈一笑,杏眼笑得眼角彎彎,一對小梨渦裡都?是甜絲絲的味道。
她把臉一歪,“老婆乖,會讓你?有難以忘懷的回憶的。”
“今晚畢竟還很長。”
前庭的魚池裡,魚兒追逐嬉戲,魚在水中歡愉的遊曳,似乎正在宣告愛意。
車輛輕輕晃著,車玻璃雖然下降了縫隙,但是依舊爬滿了水霧的痕跡。
天上的一彎明月似乎都?羞赧的藏到雲層後面,庭院裡的環境燈上,飛蛾義無反顧地?撞在上面,撲稜撲稜,一點也不?安靜,彷彿和車裡一樣,用生?命與心跳在彼此碰撞。
一夜很長,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春雨,氤氳了庭院草坪上了每一寸土地?。
春雨貴如油,春潮藏庭下。
-
第二天,陽光鋪灑入窗欞。
春雨下到早上方才停下,地?面還是潮溼的,但是陽光已經越來越溫暖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