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體貼合的太緊密了,柔軟的事物?已?經擠壓的令人呼吸不?順暢。
蘇玉塵身上香香的,是天然的體香,帶著一種甜甜的奶乎乎的氣?息。
把?沈霧包裹在其中。
沈霧努力地平復了心跳,嚥了口?口?水,“什麼浴缸裡,你……你在胡說什麼。”
她明顯想裝傻,手剛推上蘇玉塵的肩頭,身上的柔軟就被人用力欺負了一下。
“啊!”沈霧失聲:“你做什麼?”
白皙上面的紅痕還沒有完全消退,那作?孽的手又貼了上來,讓沈霧心驚不?已?。
“明天還要?領證呢,你今晚可別太過分。”
“我?起得來的。”蘇玉塵很誠摯地回答,明亮澄澈的杏眼輕輕眨了眨,明明做著壞事,手都沒收回來,卻?瞧上去一臉純良無害,純潔的彷彿誰懷疑她誰就骯髒了似的。
“……”
沈霧一陣無語,又去推蘇玉塵:“又開始裝純良無辜是吧?”
她細白修長的指尖推拒蘇玉塵白皙清瘦的肩頭,但是那白嫩的肌膚在手下彷彿起了火,能?燙傷人肌膚似的,以至於?也不?知道是自己力氣?不?濟還是出於?其他什麼原因,根本沒推動。
蘇玉塵還是絕對上位者的姿態,用很強勢的身體語言,凌駕在原本想硬氣?一會的人身上。
身體還是略向後傾了一些,沈霧的推拒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作?用的,但是作?用不?大,蘇玉塵手臂一勒,直接把?那個身體愈發毫無保留地與自己身體的曲線完美貼合了。
摟著懷中馨香的人,蘇玉塵還是沒有控制住力道,把?那細伶伶的纖腰用力一握,幾乎讓沈霧當場就喊了出來。
“沒有裝無辜的,”蘇玉塵心底的火焰已?經燒了個轟轟烈烈,把?那清雋的身子更加用力地圈著,佔有一般幾乎把?人要?揉入自己懷中,“我?真的起得來,到時候我?叫你起床。”
這話聽起來很可疑,叫人起床,但是用的方法卻?不?一定?是常規方法,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昨天早上不?就是補著衣服就被人捉著欺負了一通,把?沙發墊子都弄髒了,最後也不?好意思交給管家洗,被偷偷帶出去丟掉了。
蘇玉塵的身體更加用力地頂了一下身下人輕輕發顫的身子,追問了一句:“剛剛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呢。”
沈霧深吸一口?氣?,徒勞無功地想平穩一下呼吸,但是沒用,她出口?說話,聲音都帶著顫音:“披著羊羔皮的小禽獸,你……你問我?什麼問題?”
根本忘記了自己之前的豪言壯語,彷彿說要?□□就是一場兒戲。
沈霧此刻說話都呼吸頻率不?穩,哪裡有什麼氣?魄可言。
剛剛還想了點什麼壞主意,這會腦袋裡一片朦朧,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蘇玉塵唇瓣輕輕刮過沈霧的唇角,用氣?聲,輕柔卻?蠱惑地提醒道:“浴缸裡的話,可以嗎?”
剛剛確定?的關係,就被人亟不?可待地解鎖新場景。
沈霧耳根都是紅的,但是轉念一想,眼波愈發嫵媚起來,她揚起下巴,手指勾了一下蘇玉塵白皙的下巴。
“我?是怕你體力不?行。”
蘇玉塵手指已?經開始不?老實,“要?不?,試試?”
水汽濛濛的浴室裡,一片春光無比旖|旎,玫瑰花瓣和恆溫浴缸,還有水面不?斷被攪擾汩汩冒出的水泡。
大概是浴室裡溫度太高的緣故,白皙臉頰上的紅暈退不?下去,還有被欺負的人眼眶紅彤彤的,眼尾還噙著淚水,無意義地深淺不?一的凌亂呼吸。
這些種種,織就在一起,匯成一卷帶著香氣?的畫卷。
這一切的一切,都彷彿是一場慶祝即將受法律保護的婚姻的一場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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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光已?經悄悄爬上了樹梢。
光影已?經悄悄在地面上勾勒出了一塊陽光為?顏料的田字格。
沈霧髮絲披在潔白的枕頭上,肩膀被人輕輕搖晃。
她好睏倦,醒不?過來,耳邊有人一會叫她寶寶,一會叫她姐姐,最後還壞心眼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沈霧輕輕發了個抖,長長的睫毛輕顫,眼睛慢慢張開,就看見身邊人正託著腮看自己。
蘇玉塵像個可愛的毛茸茸的小動物?,被陽光照在了身後,氤氳了一片光影的朦朧遮罩,看起來純良無害又清醇可人,哪有一點昨夜作?孽兇悍的影子。
“醒了?”
眼看著沈霧睜開了眼睛,蘇玉塵一雙杏眸先笑了起來。
明眸眼角彎彎,唇角也蕩起一片溫軟的笑意,連帶兩個小梨渦都愈發精緻奪目了起來。
這笑容落在沈霧眼睛裡,心裡沒來由地升起一股不?爽。
——昨天晚上和禽獸似的欺負她到半夜,浴缸裡實在是耗費體力,她累得都不?行了,這傢伙還不?放過她,只是一味地掠奪,把?她欺凌的幾度昏厥。
偏偏記憶很頑固執拗,某些畫面片段不?斷是閃回在腦海裡,以至於?沈霧想忘都忘不?掉。
最可氣?的是,在浴缸裡欺負的她都站不?住了,幫她擦乾身體帶上了床之後,又是一番變本加厲的掠奪。
沈霧到後面,是半昏迷半疲乏地昏睡過去的。
想起來,就真的好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