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到無知就不大好了。”

蕭楚撇撇嘴，對他這種嘲弄不以為然。

陸嘉樹繼續道：“你現場表演經驗多嗎？”

蕭楚搖頭：“不多。”

她想了想，從小到大，似乎就只是在學校每年節日活動表演過。

陸嘉樹：“你練習過舞臺表現力嗎？”

“沒有。”

陸嘉樹：“你登過得最大的舞臺是哪裡？”

蕭楚：“……學校大禮堂吧！”

這回陸嘉樹沒繼續再咄咄逼人問下去，而是愣了下，奇怪問：“你登過最大的舞臺是學校禮堂？”

蕭楚點頭，還有點得意：“是啊！觀眾好幾千人呢！”

陸嘉樹皺了皺眉：“當年你參加新聲計劃時的舞臺，比學校禮堂還是大一些吧？”

蕭楚微微一怔，她差點把這事給忘了，但她對那場比賽毫無所知，也不能怪她。要不然她就該知道自己為什麼早早被淘汰，而吳清清為何又能偷了自己歌獲冠軍了。

她粲然一笑：“對啊！我參加過新聲計劃呢，舞臺經驗還是挺豐富的。”

陸嘉樹本來還算正常的神色，忽然就沉了沉，語氣不悅道：“一個分賽區前十都沒進的經驗，就不用拿出來說了。”

蕭楚卻不以為然：“重在參與懂不懂？我當年參加就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壓根兒就沒想過拿到什麼名次，就算一輪遊也無所謂啊！”

陸嘉樹沉默看向她，不再說話。

蕭楚被他看得發毛：“……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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