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指揮作戰，可你指揮的不止是作戰，是全域性。”他一字一句說道。

“說夠了嗎？”顧楠抬頭，冷眼看著他。

“平軍作戰由你指揮，但若是有了疏漏，關係到的，是整個國家。而你，元帥，你敢說自己現在在想什麼嗎？”餘超似笑非笑，“因為你的原因，放走了至今沒有訊息的趙義龍，你現在遲遲不出擊，難道不是害怕誤傷到你最不想傷害的那個人嗎？元帥……你……”

顧培連忙擋了過去，“你閉嘴吧，餘超，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我可不像你那麼衷心的一味為他著想，我只看大局。”餘超說著，兩眼卻依然看著顧楠。“事已至此，元帥心裡也該明瞭，大與小，總得留大的。你看著辦！”

“你……”顧培走上前，餘超走的比他更快。

轉眼間顧楠臉色沉的冷肅。

“元帥……”顧培看了他一眼。“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顧楠望著一旁的方向。“我會給你們答案的。”

顧培應聲，隨後走了出去。

腳步聲剛消失，顧楠將桌上的東西全然推在地上。

究竟是什麼在擾亂他的心，或者說，他在害怕什麼。

夜晚將至，顧楠處理好了軍務便去了莫家。

那個人因為他而受傷，他不可能做到鐵石心腸不管不顧。

莫家門口，顧青雪正從裡面出來，她一抬頭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影子，她笑了笑。“二哥。”

“你怎麼來了？”

“二孃和爹爹都讓我過來看看。”顧青雪將顧楠拉到了一旁。“他們都說莫小姐是因為救了二哥才受的傷，莫家對顧家有恩，所以我過來看看。”顧青雪笑了笑，“剛好也可以見到二哥，實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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