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已經很好了，我很喜歡，謝謝你。”

“額，我們去看看臥室”

玉寒也許還沉浸在他臉紅的可愛裡，因而並沒有感覺到塵默的步伐輕快了許多。

臥室……

主臥裡空間很大，冬日的陽光從落地窗中傾瀉到屋內，整個屋子十分明亮。床比較矮，但是很大很軟，床頭有兩個鹿角燈，十分簡潔雅緻。

塵默從背後抱住玉寒，下巴放到她的肩上，在她耳邊說：“你喜歡陽光，就都給你了。要是我們吵架，我就只能和你那隻金毛住客廳了。”

“沒有客臥嗎？”

“本來有的，但是為了擴張書房，我讓人把那堵牆拆掉了。所以啊，我們只有一間房間可以睡，別人也無法留宿。”

“你還想留誰啊。”

本是笑談，塵默卻無端緊張起來。

“我沒想留誰……”

玉寒輕輕一笑，覺得這人真是不能逗，太容易害羞了。

“那隻金毛叫鈴鐺，是陸洋送我的。我不在家的時候，它經常陪著玉凌。玉凌，是舊友留下的孩子，三年前，車禍去世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笑著和他說著玉凌的事情。

他講玉寒的身子轉過來，說：“沒有人怪你，阿玉。”

她含淚點點頭，笑說：“我愛亂扔東西的，你不怕受不了啊。”

他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我收拾就好了。”

其實玉寒想說，她一整天亂扔亂放，晚上臨睡前總會收拾好的，就好像她彷徨飄零這麼久，也找到了歸宿。然而，末了，只說了一句讓塵默苦笑不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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