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生澀的承受,跟隨著陳景楓的節奏,緩慢的開啟自己的身體。
指尖擦著沾滿花蜜的蕊心滑到最溫暖的源泉之口前,陳景楓貼緊身下一片柔軟滑膩的肌膚上,輕輕拉扯她的唇瓣,指尖在溫暖的地方沾著溼滑的液體來回畫圈,問了一句,“茗兒,你準備好了嗎?”
迴應她的,是宮茗近乎破碎的呻,吟。
那一瞬,挑逗的指尖用力的衝破了嬰兒無牙口中緊縮的地方,如同小蛇一般鑽進了宮茗體內的最深處,驚起低吟。
她的指尖在溫暖的花道來回勾纏,口中則是勾著她的花蕾來回挑逗。
太久了,太久沒有試過讓一個女人的身體像朵花一般綻放在自己手中,所以她一直都是用一種摸索的節奏,試圖讓懷裡的年輕身軀快樂起來。
但是很顯然,懷裡的女孩一如既往地很配合她的節奏,碰撞了一會就契合了身體,隨著她的撥弄高低呻吟了一整個晚上。
凜冬的夜晚,裹夾著的冰冷侵襲了每一個鋼鐵鑄就的樓房。而被鋼鐵包圍的深處,溫暖融成了一片。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宮茗動了動彷彿被車輪攆過一般又酸又疼的腰,終於知道什麼叫被打臉打的好疼了。
她以後再也不會說陳景楓性冷淡了,一個性冷淡的人昨天晚上至少折騰了三個小時,她都覺得自己都要缺水而亡了,而那貨竟然還不折不撓的做了下去。宮茗當時特想吼她一句,喵的陳景楓你手指發白了沒有!然而,那個時候她都做的迷迷糊糊,只記得哭著求對方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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