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看見趙宇澤的消沉，但卻刻意避開了。

趙宇澤漱了口，又喝了半瓶水。兩人看著天空在城市霓虹燈的照耀下竟然是灰褐色的，毫無生機。突然，趙宇澤道：“你們在一起了？”

終於到這個話題了，真是怎麼躲也躲不過啊，但是又似乎舒了一口氣，有些話遲早要說的。他點點頭：“我在追求她，她還沒有答應，但是我有信心她遲早會點頭的。”

趙宇澤臉色微變：“這麼有信心？”

顧以恆錘了錘自己的胸口道：“我的心告訴我的。”

趙宇澤神情萎靡：“以恆，雖然我已經和蘇葉分手了，也是我放棄的她。你們之間的事我是沒有資格過問的。但是你真的有自信可以照顧蘇葉一輩子嗎，我不覺得你有這個恆心。”

顧以恆哼了一聲：“我自然是有這歌打算的。我也有信心會比大部分人做的更好。”

趙宇澤扶著自己的額頭道：“對，你肯定是比我做的好的我到現在都不清楚我當時做的選擇是對是錯。以恆，你說說看，我錯了嗎……”

顧以恆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若愛一個人是不會輕易地放開她的手的，誰阻攔都不行……”

趙宇澤痛苦道：“我也不想，可是我有梓馨，有爸媽，我不得不做出那樣的選擇。可是似乎也是不對的……”

顧以恆露出諷刺的笑容：“宇澤，你真的以為你那個好妹妹真的捨得從高樓上跳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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