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弓箭?”她上不上山的不要緊,只要讓柴榕手握弓箭,天下他有,她不上山豈不更好,成天日頭曬的她自己都覺出來臉上和前一個月有了明顯的色差了。
木墩兒搖頭,“那沒說,應該……也不會讓他拿著吧?我這麼早過來就是想和你商量個事兒——”
因為柴榕的傻子屬性,貴妃和木墩兒說任何話從來都不揹著他,反正不擔心他會傳出去。還有,傳出去估計經他不常運作的大腦刪刪減減之後也不會有人相信。
“啥弓箭?”柴榕先前還鼓著腮幫子質問貴妃,一聽弓箭兩個字耳朵就豎起來了,“為啥不讓阿美跟我上山?阿美犯了什麼錯?”
……他覺得上山打獵是件開心的事,不讓她去就是一種懲罰。
貴妃只能說,這樣單線條的思維邏輯,果然是柴榕。
“我沒犯錯,爹孃只是擔心我的身體。”貴妃鄭重其事地道:“我病了。”
柴榕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異常清澈明亮,“那你好好在家養身體,阿美喜歡山上的動物皮。我就都給你獵下來。”
什麼那些胡攪蠻纏、驢唇不對馬嘴把她氣了個連環倒仰的話,他就這麼真誠地瞪著大眼睛說這麼一句就都煙消雲散了。
“好,謝謝你,四郎。”
柴榕看了她一會兒。好像忽然想起剛才在生她的氣,眼神忽地就變了,嘴又慢慢噘了起來:“哼。”他又用鼻子孔回答他了。
真是個善變的男人啊……貴妃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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