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把話全給省了。
貴妃懷疑他把省下來的那些話全講給了他的‘五郎’聽,成天除了上山打獵,他的時間幾乎就被五郎給承包了,什麼時候找不到他,去驢棚一找肯定就能找到他,聊的那才叫一個熱火朝天口沫橫飛。
貴妃不知道五郎是個什麼感受,喜歡也說不定,反正沒見它尥蹶子。
無論她怎麼哄,打獵的時候找了多少自認他會感興趣的話題,他始終還是那麼冷淡,直到這時貴妃才發現柴榕骨子裡還是有那麼股子執拗勁兒,生起悶氣來還真是又臭又長,又長又臭。
當然,他鬧了這麼長時間的脾氣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好處,打獵的時候根本不跟她廢話,全身心的投入到無限的打獵中去,獵物倒是成倍往上漲。
對於這樣的結果木墩兒樂見其成。扒皮扒的順手了,連帶著速度都上去了。
可貴妃自重生以來控制人心於無形,偏偏在柴榕這裡遭遇了滑鐵盧,所有計謀都無處施展,所有的討好都跟打了水漂似的卻連半點兒聲響也聽不到,她不習慣哪。
……
“四郎,你到底要氣到什麼時候?”貴妃無奈地問道。
六月天。雖然已然過了未時太陽仍有些猛。貴妃隨柴榕已經打了小半天的獵,早就被曬的暈頭轉向,好在山風不小。解了不少的暑熱。
獵物已經裝了滿筐,柴榕滿頭滿臉的汗還蹭蹭往前走,貴妃忍不住出聲就叫住了他。
“男子漢大丈夫,心胸要寬一點兒。多大點兒事至於氣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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