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裂之刑,全身骨頭被人打爛又胡亂拼湊在一起,說不出的難受,那人的肉 楔又粗壯又勇猛,每每都要突破內撩,像是把五臟六腑都頂到了自己的喉嚨,那種感覺實在有說不出的可怕,像是會被這人活活操 死一般。可縱是如此,那貪婪的秘 穴仍把兇器絞得緊緊地,似乎一鬆口就會真的全軍潰敗一般,只死死咬著,不住收縮著,像要把這龐然大物推出去,又像要把這兇猛巨物擠進更深處。
戰況激烈而焦灼,此時卻有溫柔的唇舌愛撫自己因為不住呻 吟而有些乾渴的唇舌,雙城用那人渡過來的津液滋潤著有些發乾的唇瓣,卻仍有些許在唇齒翻卷中不及吞嚥,緩緩地流下脖頸。
就算是鐵人也受不住這無休止的需索吧,雙城有些模模糊糊地想著,這慕顏之蠱終是棋逢對手了,可惜受苦的卻是自己的身體。嵐是發生什麼事了麼,怎麼會變成這樣?發覺身下人眼神飄忽,似是有些分心,嵐挑了挑眼角,卻是讓那巨 莖在肉 穴內打了個轉,雙城渾身一顫,那敏 感到極致的媚 肉似是被羽毛拂過,麻癢到極處,已是不自覺地放聲喘息起來,嘴角滑下一縷銀絲,眼角也已是嫣紅溼亮。
嵐抓著身下人的肩膀,感覺那汗瑩瑩的肌膚吸附著自己的指頭,只要被重重地按下就會輕輕彈起,就像它的主人一樣,被大力的頂弄一下就會被激得整個人都縮起來,待自己停在那□□中按兵不動又會放軟了肢體,眉眼都舒展開來。嵐覺得有趣,便攬著身下人的背脊,把人半抱起,這次那人卻是在自己懷裡扭動起來,不知是掙扎還是勾 引,緊貼的肉 體傳來溫熱的觸感,又因為汗水有些溼 滑,嵐愛憐地撫摸著,直想把人揉進懷裡。
待抬起頭,見到的卻是這人半閉著眼,髮絲隨著動作輕舞的樣子,不自覺伸手按了下那通紅的眼角,卻見雙城似是感到不適地睜開眼,四目交錯,嵐看著這人眼中的自己,興奮,狂熱,痴迷。嵐頓了下,似是想到什麼,終究只覆上去,吻在羽扇般的眼睫之上。溼熱的吐息拂過輕薄的眼皮,雙城不自覺地閉上眼,被這突然地溫柔所惑,任他細細地舔過眼角,只微微顫抖的睫毛洩露了他的動搖。
然後溼熱的唇舌咬在了鼻尖,微微的疼痛,卻是被那交纏的鼻息鼓動了早已混亂的心跳,雙城側了側頭,似是想避開,又似乎只是為了讓彼此更加貼近,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吧。嵐牽起嘴角,這人,真的十分可愛。
於是動作也開始放柔,從大幅度的抽 插進出變成小角度的輾轉廝 磨,只不住扭動有力的腰肢,在蜜 穴裡變換著角度戳 刺,卻是專挑那敏 感點,不時衝撞幾下,待得那人的喘息帶上不滿又輕柔地摩擦安撫,直到那人的鼻息之間洩露的都是甜意。
如此顛來倒去地玩弄,卻是從當夜一直到了第二日晚上,初開葷戒的蠱獸猶有些意猶未盡,但看到身下人滿身青紫,床幃之上也是白 濁處處卻悻悻地披衣下床。等他端著食物回來時,床上那人還在昏睡。嵐也不在意,只吹了幾口那肉粥,放在床邊,想親自喂受了不少折騰的雙城。
待得他叫了好幾聲,甚至把人搖了幾下都沒醒時,嵐終於皺起了眉頭。一把脈,卻是發燒了。是因為自己沒有及時清理那些穢 物還是因為自己做得太兇了?身為初哥的嵐也不甚瞭解。
看了看雙城潮紅的臉色,嵐一面在心裡咋舌,人類真是脆弱啊,一面又覺得有些憐惜,待想到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又覺得有些愧疚。於是叫客棧的人打來井水,又拿了乾淨的布巾,打算為雙城擦身並降溫。
客棧的夥計打來清水時倒是多看了幾眼,目標卻不是紫發金眸的嵐,這裡的異族人眾多,這種形貌也算不得太稀罕,卻是那躺在床上蓋著薄被的人眉眼雖平淡,有些泛紅的臉頰卻叫人有些移不開視線,直到嵐冷哼一聲才慌忙推出。嵐的眼眸暗了暗,若這裡不是黃雲城,他定要叫這沒眼色的小二往後再不可用他這狗眼亂看。
心裡轉著歹毒的念頭,卻是動作輕柔地把人扶起,從指間開始一點點地為雙城擦拭身子。這人的面板不像自己這樣雪白,卻是健康的小麥色,燭火照耀之下暈出誘人的色澤。手指細長,手腕卻並不纖細,手上也有繭。
聽說他曾經失去過武功,會很傷心嗎?他實在想不出這雲淡風輕的人失態痛哭的樣子。不如下次,把人弄哭吧?嵐想著,擦拭的動作也不停頓,掃過指縫,沿著線條漂亮的手臂一直向上,肩頭,脖子,鎖骨一寸寸地擦過,半是照顧,半是欣賞。
手指不自覺地停留在紅腫的乳 首,摳玩了幾下,待身下人不滿的悶哼一聲才回過神,嵐難得地有些不好意思。想著還是先把人顧好在說,一向隨意的蠱獸卻是閉起了眼,胡亂在下身擦拭了幾下便扔下了布巾,他怕自己再認真打量會忍不住把人吃下肚子裡。幸好那裡沒有撕裂,否則讓自己去上藥,肯定忍不住要再上一次。
嵐有些苦中作樂的想著,但轉念又道,若是自己為他擦些軟膏,讓那油脂融化在軟 穴裡,再慢慢地流出,把穴 口染得晶亮,襯著這昏黃的燭火,那油光閃亮的股 間一定會如頂級珍珠般閃著柔亮惑人的光澤吧,這樣想著,受不得刺激的蠱獸卻是再次硬了。
做還是不做?嵐有些犯難,雙城卻是感到那股涼意離開的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耐,又往嵐體溫較低的身子靠了過去。嵐低頭,看到那人難受地皺著眉頭,鼻頭都是晶亮的汗滴,唇也半張著,呼吸間都是熱意,一時又覺得他有些可憐。人類就是那麼脆弱的生物啊,這樣想著還是把人攬到了懷裡,環在胸前,把那黑色的腦袋按到自己肩上,從脖頸開始,順著脊線輕輕安撫著。
雙城一直覺得很熱,似乎從岩漿中蹦到了火焰河,不僅熱,連喉嚨都有些煙熏火燎的味道,連喘息也難以發出。心下苦笑,自己一直很少生病的啊,怎麼突然體質變弱了?這樣也好,自己也快有些承受不住了,從莫名中蠱開始,一切的一切便越發荒謬離奇,自己的人生也開始失序,再不是無雙城少主,再不是青霜劍少俠,再不是任家人,說一點都不在意,怎麼可能?
可是,他已經忘記怎麼用堅強和豁達以外的態度面對了。軟弱,是不被允許的。他記得小時候,他生病了,爸媽就會破天荒允許他小小的撒嬌一下,那現在那麼辛苦的自己,是不是有任性的權利?
這樣想著,雙城心下又忍不住苦笑,他沒有這種權利,因為沒有可以包容他的人,他已經太習慣包容別人。就這一次,雙城有些迷糊地想著,往那包圍著自己的懷抱更深處鑽去,讓我好好靠著吧,很累,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