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地上下滑動,在會 陰處還停留許久,用指尖摳 弄那裡的嫩 肉,卻是撩撥幾下後便退 開,任秘 穴分 泌的□□把雙城股間浸潤得如溼 軟的春泥。
天行勾起一抹邪笑,抽 出溼 淫 淫的手指,卻是輕輕在那光潔滑 膩的背部寫字,手指所過之處都引起輕微的顫 慄。真像在一塊軟玉上輕輕雕刻,小心翼翼只怕弄碎了那無價瑰寶,段天行越加放緩了動作,綢緞般肌膚充滿彈性,不時在自己指尖下輕輕起舞,有些羞澀,又有些迎合,讓人愛不釋手。雙城整個人都恍如浸在溫泉之中,溼熱得有些發癢,每個毛孔似乎都在呼吸那股潮 意,全身的肌膚都敏 感得碰一下就會戰慄。
他咬緊牙,不想洩露太過示弱的呻吟,卻還能清楚地意識到,這人在自己背上寫的,卻是“求我”二字,按照段門主這霸道的性子,確實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吧,自己何必自討苦吃?這樣想著卻捉起了段天行的手指插 入了溼 暖的秘處,一邊嘆息著開口:“不要再這樣玩 弄我了……”天行溫柔一笑,也不回答,手掌按在了雙城股間中指插 了進入頂 弄曲張,其他手指卻一直在外面作怪,掐 弄著飽滿的臀 肉,自己也俯下頭,咬下幾列齒痕。
雙城知道自己的秘 穴正不斷收縮,想必整個臀 瓣都被褻 玩得紅腫起來了吧,如果上次真是這人的第一次,那他的學習能力未免太強了。何必跟這人慪氣?“給我吧……你知道我受不住的……”雙城忍著羞 恥開口,被自己的牙關咬得紅腫的唇 瓣張合著,聲音不大,卻是讓聽到的段天行一陣狂喜。
“再大聲點……沒有人會聽到的……”輕聲的誘哄著,段天行提起自己腫 脹的物事在穴 口研 磨著,掐住臀 瓣的手指也用了些力,穴 口被掰開些許,綻放如雍容華貴,含露欲滴的千層菊,褶 皺隨著那人的手指舒張,天行整個心都有些盪漾,卻是隱忍不發。
雙城很難受,那火熱的龜 頭已停在穴 口,敏 感的媚 肉都能感到那前 端分 泌的黏 液帶來的溼意,加上蠱毒的作用,早是情 動如狂,箭在弦上。就算自己在床上求饒,難道就會變成娘們了嗎?他並不是高傲,豁達到極處,便是一種放 浪隨性,無所顧忌了。“快進來吧,別把自己也憋死了……”心中搖著頭,卻是提高了音調再次開口,聲音中竟是有些調 笑,自己果然是太肆無忌憚了些。
段天行眯了下,覺得也算勉強達到目的了,也不再忍耐,強橫的破門而入。雙手則抱起了雙城的腰肢半抬起來,卻是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淫 水四濺,“撲茲”之聲不絕於耳。雙城整個腰都軟了,根本用不上力氣,只覺自己如顛婆在狂風暴雨中的孤舟,隨著海潮起伏,不時被拋起又重重的落下,載浮載沉。
那人的烏 絲隨著動作飛舞,汗水淋漓的肉 體在月光下散發柔和的光 暈,若是自己放開,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尤 物了吧?就連呻 吟的聲音都是甜 膩低啞的,每一下都劃在了自己的心上,性 器腫脹到極限,每次覺得快要撐破這人的幽 谷了,卻又再次被輕柔地包裹,一點點擠 壓,愛 撫,撩 撥。
自己再發射一次,這人便是徹底寒 毒入體,再無法解脫了吧?把這人困在床上吧,這樣的媚 態,這樣的風 情便只有自己可見了。段天行牢牢握著那人的腰,雙城甚至懷疑自己的腰會被他就這樣硬生生折斷,肌 肉的疼痛混 在欲 望的極樂之中,深深淺淺,雨急風狂,似有絢爛煙花於眼前綻放,一時頭暈目眩,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只聽得聲聲撞擊恍如打在耳膜,次次喘息恍如拉扯五臟,卻是情 潮氾濫,欲罷不能。
待得雨收雲散,雙城已是無力的攤在床上。卻見段天行扯出一抹奇異的笑意,在雙城赤 裸的身上蓋上薄被後便自行披衣下床,開啟房門,雙城有些迷糊的神智驀然一震,那似是被點穴的趙懿卻是站在門外,雙目赤紅,表情猙獰,嘴角還有下滑的血絲。雙城已然明瞭,這邊是段天行的報復吧。他以為趙懿也是自己的情人麼?怪不得老要自己說出羞 恥之語,卻是要刺激門外那人。
段天行看到趙懿那噴火的眼睛簡直如沐春風,卻沒有理他,只徑直回到床邊坐下,把人懷在懷裡輕 憐蜜 愛。出乎意料,雙城也沒有閃躲,表情淡然,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良久才聽到他淡淡開口:“你這又是何必?我身有奇蠱,以交 合奪去了你一半內力,本來還心懷愧疚,如今倒是釋懷了。”段天行悚然一驚,暗自運氣,卻是真的失了一半功力。他也不惱,這簌玉功進境極快,一年半載他當可恢復。
“若是雙城想要,全拿去也無不可。如此更好,你便再不必依附於這商人的羽翼之下了吧。我這人有一點不好,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別人得了去。我不想強迫於你,但也不想你在我面前被別人染指。你離了這趙懿,去那我不知道的地方吧,我也好斷了這念想,自不會再去糾纏。”段天行的口吻一派真誠,手下的動作也十分輕柔,目光卻是有些閃爍,不知在算計著什麼。
雙城推開他,也不答話,自己著裝整理一番後便去解了趙懿的穴道,卻沒有直視趙懿那似有冷焰在灼燒的眼神。段天行也不動怒,在雙城臉頰旁偷得一吻後便自顧離去。許久,看那趙懿沒有離去的意思,雙城才平淡地開口:“你可是怨我?身為兄長,卻在你面前做下這等不堪之事,甚至沒有奮力反抗……”
趙懿深深看他一眼,才低聲開口:“我怨自己沒有能力,護不了重要的人。”閉了下眼再睜開時,眼神已是一片清明:“那蠱是嵐給你防身的吧?能得到那廝一半功力也是好的,起碼你有了自保之力,只是那慕顏之蠱……”
雙城揮揮手:“段天行功法詭異絕倫,這未必是好事……慕顏之事,待明日嵐回來再說吧。今天你也受苦了,回去自行歇息吧。”說罷不再看他,自己回身而去。趙懿站在原地握了下拳,待那爆出的青筋都平復後才默默離去。
別院之外,那段天行卻在低聲吩咐門人:“幫我放出訊息,就說那無雙城棄子任雙城原是魔教崑崙教餘孽,有身負那魔功簌玉功的功力為證,斷斷不可能錯認。崑崙教餘孽泛起,人人得而誅之,我千劍門願攜手春秋派為這武林除害。那武林打回之事,你且自去安排。”門人點頭,少主忍辱負重多年,想來是打算要動手,今後江湖必有腥風血雨,他們崑崙教定能重新崛起,一雪前恥,叫那當年的仇家以血還血,以眼還眼!
“任公子怕是因著某些原因寒毒入體又加劇了,這驅蠱之事,怕是難以盡如人意了。”嵐為雙城把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