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戴過綠帽兒呢!
真相如何自己心裡沒點*數嘛?
我敢肯定,他無緣無故說這種話一定憋著壞呢!
說不準這會兒錄音筆都已經開始工作了。
“陶逸軒,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略提高了音量,餘光裡察覺已經吸引了片場吃瓜群眾的視線後,才慢悠悠的說,“事到如今,你特麼居然還敢惦記不屬於自己的人,你說你是不是渣?要我說,黎小姐碰上你,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一語落畢,眾皆默然!
比瞎嗶嗶,我就沒怕過誰!
陶逸軒畢竟要臉,目前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不會放飛形象跟我互懟,張口結舌了半晌,沉下了臉。
而我呢,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沙雕我有理,你能奈我何?
唉~突然發現自己有點惡毒誒!
不過這種欺負人的感覺簡直太爽啦!
“咱呢,明人不說暗話。你不就想求我別在網上抖落你那點破事兒麼?”我白眼翻的飛起,不屑的撇嘴,“本來我都想閉嘴了,可誰讓你不長眼非得來惹我呢!那就別怪我徹底撕破臉了是不是?陶逸軒,你丫就是個渣男,鐵板釘釘的事實,就別想著狡辯了!你也不用跟我湊近乎,以前我給你好臉那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從你以我未來姐夫身份跟我告白的那天起,你在我這裡的印象分,”我張開五指,作勢吹了口氣,“沒了。”
果然,陶逸軒面紅耳赤,十分難堪。
我嗤笑著轉身。
蠢,明知道我如今腦回路奇葩還敢來色誘我,這不自尋死路嘛!
我要放過你都對不起你擱我面前犯的蠢!
“這不可能”
哦哦哦!搞事使我快落!衝鴨!
當天晚上,由本人為多姿多彩的娛樂圈傾情奉上一則集狗血淋頭與天雷滾滾齊聚的新八卦!
恬妞兒v:@詩瑤v 黎小姐,渣渣陶逸軒今天色.誘我!你快管管他吧!渣男再不打就要上天了!@陶逸軒v 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鄙視你!再敢湊到姑奶奶面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告你性騷擾!
發完微博,又跟姐姐親親熱熱打了個電話,這才心滿意足睡覺去也!
孰料,半夜十一點,一通奪命連環call將我從睡夢中喚醒。
“誰呀!大晚上不睡覺啦!”
“郝……甜……”陰慘慘的聲音經過變聲器的處理,嗖地鑽進我的耳中。
睡意一下子就被趕跑了!
媽耶!這也太像鬼了!
“誰?”
“郝甜,我知道你的秘密……”手機對面的聲音依舊怪異,分不出是男是女,且聲調拉的很長,刻意營造出一種詭秘又引人遐想的氛圍。
這語氣,有點意思。
我猜應該是黎詩瑤打來的……只有戀愛腦女主才會耍這種無聊的把戲。但我依然故意道,“切!別裝神弄鬼的!知道你是陶逸軒!我有什麼秘密,你要不然現在就說出來?”
對方應該沒想到我會不慌不忙的反問,聞言沉默了一會兒。
“來老地方,不來別後悔。”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嘿喲我去!女主長本事了是吧?
想試探我有沒有關於她的記憶?
老地方……哦!那應該就是女主穿到原主身上那幾天和男主兩人常常秘密幽會的地方――離這不遠的某棟大樓的天台。
也是前世郝甜“跳樓自殺”的地方。
嘖,還以為郝甜死劫已經混過去了呢!原來擱這等著我吶!
我詢問了下系統先生殷茵的現狀,得知小姐姐還在兢兢業業的趕夜戲,這才放下心。
我相信,至少這一次,女主是沒想過要我命的,因為我早就當著八卦媒體記者的面坑過她男人一把。只要我出事,大眾眼光會自動鎖定陶逸軒。
女主又怎麼肯讓她男人倒黴?
但是!今天畢竟是原主死劫,我若真趕去天台與她相見,最後必定會因為各種機緣巧合而被自殺。
儘管兇手不一定逃得過法律制裁,那我也不想以生命為代價去教訓某人。
廢話,坐牢也太便宜對方了!
何況以女主光環的強大扭曲力,最後說不定我得自吞苦果。
所以――
果斷扔掉手機睡覺!
讓她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姑奶奶不伺候!
我倒要看看,在我不上套的情況下,那對真愛還能想出啥法子對付我?
哼!
然後,凌晨時分,我坐在醫院裡睡眼惺忪。
重點:右手打著夾板掛在脖子裡。
喵的!居然從床上滾下來摔折了胳膊?
這寸勁兒,就問誰信!
而且時間還卡在二十三點五十九分――
死劫呀死劫!
莫名悲憤.JPG
上午十點多,殷茵接我出院。
一夜未睡,她的眼睛熬的通紅,看著我時,眼裡心疼的情緒幾乎就要溢位來。
“疼嗎?”
我大咧咧的搖頭,“不疼。別擔心,就是個小骨折,最多仨月就好。”
殷茵小心翼翼的託著我胳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瞪我,“你說你怎麼睡個覺還能睡出骨折來?真是服了你了。”
我嬉皮笑臉的貧給她看,“那可不?我都佩服我自己!”
畢竟能把死劫成功混成小傷,說起來還賺了呢!
一條胳膊能換條命,這買賣還能虧了?
殷茵又瞪我一眼,“不許胡說!”說著又皺眉,左右看了看,才低聲道,“你摔傷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要打給黎總?我在醫院也有熟人的……半夜三更的,你還真放心他。這也幸虧沒出事,不然讓我怎麼辦?懂不懂知人知面不知心?下回長個心眼,不要太相信別人知不知道?”
我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餘光裡看到黎予弛正好從拐角處轉出來,滿臉鬱悶的樣子。
料想剛剛姐姐的話他肯定聽到了,於是我衝他呲牙一笑,得意洋洋。
――想泡我姐?做夢!
黎予弛黑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不可能”
黎予弛告訴我,他妹妹也剛剛出院,被陶逸軒接走了。
咦?
“你妹怎麼了?”黎予弛的車上,我不顧殷茵反對的目光,饒有興致的探身,“我猜,她是不是被風吹感冒了?”那麼高的天台呢,再是夏夜的風也遭不住喲!
“吱嘎――”車子猛的一剎,我的腦袋就啪撞在了駕駛位後背椅上。
“嘶!好好的剎什麼車啊!”
殷茵連忙湊過來察看我額頭。
“沒事。”她鬆了口氣。
“你怎麼知道!”黎予弛刷的扭過頭來,驚奇不已,“跟你有關?”
我白他一眼,“怎麼說話呢?什麼叫跟我有關
?那是她自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