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走出來。
他沒去看玲瓏,反而盯著我,意味深長,“如嫣?好名字。”
我懶得搭理他。
“怎樣?秦公子,玲瓏可有說錯?”
秦渣男搖頭,“並無。”
當然咯,我們都不知道這兩位在打什麼啞迷。
“不過,你的話也只是證明了她的本名喚作如嫣,並不能證明她就是會危害整個武林的女魔頭。”秦渣男又道。
這波鍋甩的好!我不由得為秦渣男點贊。
可惜玲瓏並沒意識到她心儀的美男子在暗搓搓算計她。
只見她自信的一笑,“這有何難?”說完,披帛一甩,如長虹白練,刷的擊打在我的胸口。
猝不及防被狗帶.JPG
〖系統先生!請幫我吊著命!務必不要讓我死掉!〗
昏迷前,我發恨似的要求。
――絕不能白白被打!
[愛上自己]
我又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師父極其嚴肅的黑臉。
“師父……”口很渴,渾身無力。除此之外完全沒有其他不適。所以,我笑眯眯的衝師父撒嬌,費力的說,“我想喝水。”
師父臉色很難看,“你現在還不能喝。不過可以含一口,慢慢的潤嗓子。”
“嗯。”我用眨眼代替點頭的動作。
一點點清涼的水緩緩滋潤著乾涸如沙礫摩擦的喉嚨,我覺得好了很多,精神也更加好。
“師父,現在是什麼情況?”
“五臟移位、內腑破裂。”師父忍不住訓斥我,“既知道她手段逆天,又何苦去搭理她!你如今這樣……”
額――
可我問的並不是這個呀!
於是,我狗膽包天的,輕輕的打斷了師父的話,“我是不是要死了?”
“敢!”師父橫我一眼,“師父在呢!死不了!別怕,師父跟你保證,不出幾年,一定將你調養如初。咱們回雁谷,那裡藥材齊全,足夠你調養身體所用。”
我忽然記起一件事,連忙問:“師父……我受傷的事您沒告訴爹孃他們吧?”
聞言,師父臉色更加難看,“還沒。但你也別高興太早,他們遲早會知道的。”
我想了想,說:“現在外面可有流言?比如,神醫徒弟被花魁重傷這類?”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調養身體,這些細枝末節的事,不用去管。”
哦,那也就是有咯!非常好!
“師父,我來此世的目的就與這些‘細枝末節’有關,怎能不關心?”
“命都要沒了!你還不消停!孰輕孰重心裡沒數嗎?”
我討好的去拉師父衣袖,“師父……”
師父看著我,突然不做聲了。
過了會兒,他老人家若有所思的問我:“你不疼?”
我:“……”糟!露餡兒了!
然後師父大人斜我一眼,“放心,此間再無旁人。”
於是我放下心來,肯定的點點頭,“如今還沒有多少力氣,但再過會兒也就無礙了。師父看看,我是不是比剛醒來時好多了?”
師父伸手幫我診脈,沉吟道:“脈象還是重傷。可看你如今情態,又似乎完全不受影響。”
“對呀!所以師父千萬不要讓我爹孃聽到我‘重傷垂危’的訊息。待會兒我力氣恢復了,就親自給爹孃去一封信,順便把‘實情’向他們說明。”
“你準備怎麼做?”
我眨眨眼,“就說,我準備教訓教訓某些不識好歹的壞人。所以和師父聯手演了齣戲。”
“也可。”師父捋須,“但你的傷?”
“拖五年。等我離開,她自然完好如初。”
畢竟,我如今這種要死而未死,強行不狗帶的狀態可是拿積分換來的。等我做完任務一走,原主自然會倒帶重來。
而且,我還特意又花了點積分,讓系統先生將她的時間線往後調整了一段。等原主迴歸時,她剛好過了十九歲的劫,劇情已然結束,一切早已塵埃落定。
到那時,她再選擇未來如何度過,豈不更好?
“你沒騙我?”師父再次向我求證。
我豎起三指,認真嚴肅,“我保證,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師父……一個爆炒栗子敲我腦門上,“嘣!”
“哎哎哎!疼!”
“活該!”
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除了――
【此次共計花費積分一千八百五十。即使你做完任務保守估計可得兩千積分,也太不划算了。】系統先生像個守財奴一樣,憂心忡忡的對我道。
我不以為意,〖錢掙了不花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拿來做點有意義的事。〗
――就算我沒有天價積分在手,也是這個觀點。
然而,我還是低估了父母愛子之心。
這日午間,剛剛送走虛情假意的秦渣男,客房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
[愛上自己]
俗話說得好,計劃沒有變化快。
這頭剛商量過要瞞著爹孃,信才送出去,就被抓了現形兒。
因為是做戲給秦渣男看嘛,所以爹孃推門進來時我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臉色蠟黃,形銷骨立的樣子。
娘一見我眼淚就刷的淌下來,口裡喚著“乖女”撲到我床前……因為不敢碰我,扎著手不停的顫抖。
爹也虎目含淚,臉色鐵青。
唉~心裡怪不是滋味兒的。
“行了,人都走了,別這樣讓你爹孃擔心。”這時,師父突然跟我對了個眼神,慢條斯理的說。
我飛快接收到師父大人的意思,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先衝爹孃討好的笑了笑,然後邊攏頭髮邊大喇喇開口:“爹孃你們怎麼來了?我信才剛送回去。”
爹爹和孃親,“……”
“甜兒?”孃親腮邊掛著一串珠淚,表情都有些怔愣。“你,你沒事?”
我奇怪的看她,反問:“我能有什麼事啊?”
娘霎時鬆懈,身子一軟就要栽倒。
爹一把將孃親虛軟的身體攬在懷裡,皺眉,“怎麼回事?我跟你娘正好來金陵辦點事,大街上到處都有人說蒼神醫的女徒弟被今年的花魁打成重傷,眼看就不行了……你娘還暈了一回,我倆費了番波折才找到這所別院,進門就見你這副樣子,你是要把你爹孃嚇死不成?”
看爹爹鐵青的臉半晌回不過來,我便清楚,如今這情狀是萬萬不能再招他們懷疑的。
剛好,之前師父給起了個頭,於是我順著劇本演下去――
“爹~”我一個箭步躥爹爹身邊,搖著他胳膊就晃,“做戲要做全套嘛!我不這樣外人能信?”
“少來!你吃飽了撐得這麼詛咒自己?”
“哎呀爹!我不就是看不慣某些人,想借機教訓教訓他們嘛!等我過完癮,就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