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我一直盯著柏文初,也找到那次肇事司機的家人,我搜集了所有的證據,甚至等公安系統發生了人事變動,以前被柏文初打點好那個人被調走,我才可以動手,他進去了,而且永無再出頭的時候了。
什麼時候的事?夏念笙問到。
就這兩天。
我要見他。
席謹之的臉上還流著血,用手抹了抹鼻子,過幾天,等我安排吧。
夏念笙再也沒說話,只靜靜地坐在冰涼如水的地上,南城的月光照在瀟瀟的墓碑上,灑在她的照片上,她那樣美,那樣年輕,再也回不來了,她最心愛的女人,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那個夜裡,她的背影走得那樣蒼涼,走了很遠,席謹之從身後朝她嚷著:夏念笙,你需要什麼,你說話。
我要我的瀟瀟!
我要我的瀟瀟!
我要我的瀟瀟!
她朝空曠的墓園仰天吼道,是的,每個人都在問她,夏念笙,你需要什麼,你說話,她還能需要什麼?她只是想要她的女人罷了,有烏鴉從她頭上飛過發出悲鳴,空曠的山谷裡響著迴音,悠遠綿長的訴說著她的心願,席謹之在身後望著她,她的背影越來越小,越來越遠,可是那個女人的樣子和聲音卻那樣清晰,她望著瀟瀟的墓碑,眼淚卻一顆一顆地滴下來,這是她這輩子最不可饒恕,最沒辦法彌補的遺憾了。
夏念笙下山的途中夏念文打來電話,她回了簡訊,說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回來,沒什麼事,就呆久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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