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徵怒目而視:“嚴統領,你這是何意?”
嚴珍油鹽不進:“將軍傷病未愈,還是不要在這裡勞心勞力了,我懲治我的手下,與將軍您無關。”
“你……”
“將軍難道不知陛下為何要我在這裡訓斥聞將軍嗎?”嚴珍反問。
傅徵臉色一白。
他當然知道,因為在閬都城外,正是聞簡把自己放走的。
“將軍……”這時,倒在地上的人發出一聲微弱的呼喚。
傅徵不忍道:“易安?”
聞簡顫巍巍地爬起身,掛血的臉上浮起一個慘淡的笑容:“將軍,是屬下瀆職,統領懲戒屬下,也是應當的。”
“易安,我……”
“傅將軍,您若是再在這裡站下去,就別怪我下手更狠。”嚴珍冷漠道。
幾個小內侍立刻上前,擋住了傅徵的視線。
這夜,外面的悶哼聲、棍杖聲不停。
傅徵坐在內殿一宿未眠,他身上疼,心裡更疼,腦袋裡面似乎有根弦,始終緊緊地繃著。直到鍾老夫人換上體面的衣服,束好頭髮回來時,他那顆懸著的心才勉強放下了一半。
“我已經看過聞將軍了,還好,都是皮肉傷。嚴珍看著六親不認,可現在聞易安到底是他的手下,他不會把人打殘的。”鍾老夫人說道。
傅徵鬆了口氣,低聲道:“師孃,是我拖累你們了。”
鍾老夫人不答,只挽上自己的袖子,帶好襻膊,開始親手為傅徵扎針——她的藥童已被張權趕出行宮了。
“吳司徒家還好嗎?”傅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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