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徵無端接道,“是我快死了嗎?”
杭七額角一跳:“將軍啊,您能不能不要每天把‘快死了’這種話掛在嘴邊?”
傅徵看他:“那江先生到底說了什麼?”
杭七深吸一口氣:“那姓江的說您被那一刀傷了內腑和骨骼,失血過多,氣血兩虧,要好好養著。”
“還有呢?”傅徵非要問到底。
“還有,”杭七有些氣惱,“還有就是讓您不要天天胡思亂想,悲春傷秋的。這都多少天了,您那傷口到現在都沒長好!我求您可憐可憐我和老六吧,別再折磨自己了!就算是要折磨,也去折磨那王老頭、祁二郎,行不行?”
“祁二郎”三字點醒了傅徵,他想起了什麼似的,撐著憑几起了身。
“您又要幹什麼?”杭七欲哭無淚。
傅徵卻從枕下摸出了一枚紅包:“你不說我都忘了,好久之前就包好了,一直放到現在,年都要過完了。”
杭七看著那枚小小的紅包,愣了愣。
“明天你和祁二公子一起上路,等到了四象營,再給他,這裡面有當初他大哥的一條劍穗子,還有我給他寫的一封信。”傅徵吃力地支著上身,伸出他那瘦骨嶙峋的一隻手,要遞給杭七。
杭七趕緊接過紅包,扶住傅徵。
不過是起身了片刻,傅徵便疼得面無人色,他順著杭七的手躺下,只覺貫穿了自己左胸下的那道傷又疼了起來。
杭七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昨日江誼把他叫出門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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