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後來就沒再見過他了?”祁禛之還是好奇。
“後來見過幾次,不然,那箱子兵書又是哪裡來的呢?他現在可是胡漠王庭裡的紅人,手下所統士兵上萬。”傅徵攏了攏肩上的外衣,懶散地靠在了矮几上。
“原來也是行伍中人,長成那副模樣,上了戰場,豈不是要把敵人嚇死?”祁禛之回想起慕容嘯那張臉,不由感嘆,“所以,那書上的字是他寫的,就連陣法、兵器,還有豬頭都是他畫的了。真看不出來!”
傅徵的注意力卻被牽到了別處:“豬頭?”
“對啊,豬頭。”祁禛之笑了起來,“畫得滿頁都是,惟妙惟肖。”
傅徵的嘴角一抽,扯出了一個半笑不笑的表情:“真有閒情逸致。”
“怎麼了?”祁禛之看了一眼正在研究地板的杭六和正在觀賞房梁的杭七,恍然大悟,“那豬頭不會是在畫你吧?你不是……”
屠戶的兒子嗎?
祁禛之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別說,還真對上了。
不過以這人現在才知道慕容嘯在書上畫豬頭的狀況來看,他想必是沒怎麼讀過那些壓箱底的兵書的。
子吟兄的書所託非人,竟給了個大文盲。
終於,杭七忍不住了,他揪起祁禛之:“行了,東西帶回來了,糖餅也吃了,可以滾了。”
說著話,他連推帶就地要把祁禛之往外趕。
“等等,”傅徵卻攔下了,“祁二公子,慕容子吟除了拿走一枚玉佩,沒有再討要別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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