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有人在這過往的數年間,一直在隱秘地吸收著村民們的靈識。
還有另一種可能,這些行為詭異的村民,因為不為人知的原因,自覺成為了這個煞盅的原料。
時間緊迫,他雖然頂著煞盅強行替村民洗了靈,可最多也只能撐一天。
一天之後,死生天定。
蒲煬又一次發現羅盤的異動不過在半小時之後,窗外暴雨傾盆,不得已,燕北聲只得又一次採用了靈識離體的方法。
家裡留著福祿壽照看,燕北聲臨走之前在房子周圍布了道陣,只要福祿壽不出門,外面的東西就傷不了他。
霧氣瀰漫,不過瞬息之間,蒲煬便緊跟燕北聲飄出了窗外。
燕始祖講究節省,兩人再次換上那身不怎麼合適的長衫,蒲煬盯著自己短了半截的衣裳,沉默半晌,還是沒開口。
算了,被嚇著的總歸不是自己。
兩人行進不過片刻,蒲煬就察覺有些不對勁。
這裡太安靜了。
以往每次他進到這裡,霧氣裡總能看到許多人,漫天的紙錢,哭聲陣陣,可今天這裡卻毫無聲響,就連那隱隱綽綽的月臺上,也空無一人。
“人都往床上躺著了,”燕北聲一眼看穿他心裡所想,“哪兒來的人?”
他想了想,又開口:“不過運氣好點兒,說不定能看見村口的那條大狼狗。”
“……”蒲煬抿唇,“我沒問。”
燕北聲“嗯”了一聲:“對,是我非要說。”
……
某些多活了八百年的老人愛逗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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