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鏈應聲而落,輕巧地搭在蒲煬腕骨,而原先的老人此刻已經變成一張癱軟在地的人皮,幾筆草率的筆墨勾勒在上,顯得不倫不類。
福祿壽望著那團東西感覺嗓子有點難受,可他前面的人卻沒什麼反應,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自己起來。”
然後隔著手套,抬手將那張人皮收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福祿壽總覺得那個簡單的動作裡帶著一絲嫌棄。
好吧,也許不止一絲。
那張厚重的棺蓋被重新覆上,門應聲而閉,兩人走出了暗室,沒再多做停留,直接順著水路返回。
又是許久,兩人出了甬道,外面還是一片漆黑,晨昏顛倒,不知時日。
可蒲煬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就感覺到了無名指被牽動了一下,他猝然抬頭,幾米之外,有人長身而立,紅衫拓落,等著他歸來。
蒲煬朝他走了過去。
等他走近了,才感覺燕北聲朝他微微一笑,大概是在黑暗中,燕北聲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粘在他身上,像是準備把他看出一個洞來:“還好嗎?”
蒲煬本能地覺得他的反應不太對,卻也沒多問,點點頭:“發現了些新線索。”
與此同時,蒲煬突然感覺到燕北聲的手指晃動了一下,他有些狐疑地看了他手一眼:“你手怎麼了?”
“沒,”燕北聲很快否認,轉身往回走,“慶春說有急事,我們先回去看看。”
蒲煬想明白他的不正常之處在哪兒了,彬彬有禮、溫文爾雅,每一句話都挑不出來問題,這不是燕北聲的狀態,這是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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