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蒲煬搖搖頭,把資料夾合上,問他,“這個男孩的關係網上顯示,他的母親是楊連萍,我老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
“楊連萍?”
蒲煬看向他:“怎麼?”
“帶我們進村的女人就叫楊連萍,”燕北聲簡短道,“我聽他們提過一嘴,她似乎是青山村的婦聯主任。”
蒲煬瞬間瞭然,可下一秒臉色卻更不好看了。
好一會兒,燕北聲才聽他開口繼續道:“楊雨申五天前就失蹤了,楊連萍三天前接的我們……”
難怪不得那天的楊連萍手上也綁著一根孝布,難怪不得那時他明明在村口聽到哀樂,到了方敘家反而又消失了。
如果那幾天辦葬禮的根本不止方敘父親一個人呢?
如果當時辦葬禮的還有名叫楊雨申的男生呢?
可蒲煬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太對,好像是一個很非常明顯的細節但卻被自己忽略了,是什麼呢……
旁邊已經躺下的燕北聲卻突然出聲,語氣有些耐人尋味:“不過那天楊連萍接我們的時候可並沒有表現出喪子之痛,還是說……這位楊婦聯主任的抗壓能力強得有些過分呢?”
他的尾音拖得很輕,輕輕巧巧地落在蒲煬耳邊,卻如同深雷炸裂。
沒錯,是楊連萍的態度!
蒲煬仔仔細細回憶完所有細節,幾乎將楊連萍的每一句話都在腦海中跑了一遍,幾乎可以斷定,那時候的楊連萍,出了手臂上繫著一根象徵性的孝帕以外,再看不出有任何傷心的地方,反倒是對他們兩個外人的忌憚表露得十分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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